说到这里某总裁停了下来,m下巴又开始愁眉苦脸:“不过话又说来,温禾温然这两个,会同意本总裁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带回家麽?温然这家夥还好说,一g香橙味就可以摆平,但是温禾……他那麽腹黑,会不会趁著本总裁不在强行把本总裁的女人给上了?”
他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担心,最後古怪地m著某王爷,紧张道:“魅魅,你说,他有没有对你也做什麽过分的事?”
某王爷坚定且凄楚地:“岂止是过分,简直是狠过分,可以用暴虐来形容!”
“神马!”某总裁暴跳起来,前一刻还对温禾怀著的崇敬仰慕之情顿时荡然无存,“魅魅,你快给本总裁说说,他都干了些什麽!”
某王爷幽幽道:“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都过去了。”
“不行,本总裁要听!”某总裁霸道地扳住某王爷柔弱的魅肩,大声说。
某王爷只觉得骨头一阵脆响,心道,这刺客好深的功力!考虑自己有伤在身,不宜起正面冲突,他只好把当时的情况娓娓道来:“你那孪生兄弟好生狠毒,他用一招邪门功夫一下就将本王击倒在地,尔後还使妖魅之术,盅惑凌姑娘对本王痛下杀手,然後,他、他居然指使那老刺客来爆本王的小菊花!本王那香豔诱人的小菊花,就这麽楚楚可怜被糊了一滩药膏……”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张口咬住某总裁的衣袖,留下大片的口水印在那里。
某总裁听著他凄凄的声音,心头大怒,一掌拍在石砖墙上:“魂淡!不带他这麽腹黑的!”
某王爷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某总裁又安慰他:“魅魅别怕,来,把绷带拆了,让本总裁看看伤势。”
“看、伤、势?”某王爷张开他的**蛋嘴,无比悲摧地想,若是把绷带拆了,他浑身上下就又是光溜溜了。而且,那伤势,还长在他的菊花上!
某总裁只道他是害羞了,大手一伸,m住他身上的绷带就要抖开:“魅魅别怕,你就当本总裁是在玩医生游戏,暖虐的哦。”
暖令妹的虐,应该是皇g限制级的吧!某王爷想起有次在皇g里迷路,走到一处偏殿看见的情景,简直雷出一口魅血。某个侍卫正高举著自己面前那只硕大的鸟儿,雄赳赳地抵进某小太监的菊花深处,那可怜的小太监当场就风中凌乱地哭了……
想到这里某王爷觉得自己也应该哭了,失神之间,已经被那霸情的总裁抢占了先机,鸟头上的绷带结被轻而易举地打开,绸布的柔软质感邪魅狂狷地拂过他最敏感脆弱的肌肤。
☆、21
某王爷只觉得双腿发软,虽说在菊花爆裂的时候还要爆菊是狠虐啦,但素他不要虐自己哇;不,虽说虐自己的身也还好啦,可素身体还在痛著哩,那个痛让他本能地只想逃哇!
几番交涉无果後,某王爷终於鼓起勇气做了此生最丢脸的事:他在黑暗里狠踩了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某总裁一脚,然後弯下腰,从对方手臂间溜了。
黑暗里看不到方向,只凭著感觉一味狂奔。但素感觉也多半是不可靠滴,因为大部分的感觉都移转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原本好好的绷带现在掉了半截下来,绸布轻柔的触感如同某倾城女主的纤纤素手,当某王爷脑补那双巧手有下没下地玩弄自己时,他可耻地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硬了。
身後的某总裁亦是跟著他j虫上脑,鼻息愈发沈重起来,嘴里大声喊著:“魅魅别跑,让本总裁好好疼你……”
狭小的空间里,这魔音贯耳的嗓音不断回荡,听起来竟有些盅惑的意味。
某王爷不由得停下脚步,心想不然就这样妥协算了,毕竟鸟头上的感觉也不是骗人。
可哪知,那霸情的某总裁竟是冲他的小菊花来的!人家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翻过来,以背对自己,然後大手一伸就要捅进他娇小脆弱的小菊花!
“……”不带这麽虐身的!某王爷凌乱了,惨叫著挣扎,拔腿又要跑。
却不料,碰的一声,撞在巨大的硬物上。
原来黑暗里辨不清方向,路已经拐弯了,他却不知,於是顺理成章地撞里砖墙兄宽大的怀里。
身後的某总裁趁此机会,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一把将他按在墙上:“魅魅,你这磨人的小妖j,居然也学会欲擒故纵了。来,让本总裁好好疼你……”说著便俯下身,丁香小舌湿漉漉地舔过某王爷娇嫩邪魅的耳廓。
某王爷一个激灵,脑子里突地就想起那调戏某倾城女主的邪教教主来。身後的绷带猛地被全部扯下,光溜溜的魅臀露出来,被地道y冷的风一吹,冷得起了一层**皮疙瘩。但紧接著,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了上面,手指打著圈圈,眼看就要直奔那秘密的小菊花而去。
“阁下、阁下!”某王爷忍不住哭叫起来,“本王不胜凌辱……”
某总裁脑筋一抽,向来只听人家说过不胜酒力,这不胜凌辱是个啥?难道又是魅魅欲擒故纵的新招?既然如此,就别怪本总裁不客气哦。
某总裁伸手揽住某王爷的腰,把身子靠得更近一些:“宝贝,你是迫不及待了麽?”
某王是迫不及待想哭哇!某王爷欲哭无泪,身子一颤,居然把前面的硬物往某人手心里戳了戳。紧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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