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妃脸色发白,但她神情倨傲的仰高头。“我是下贱,但是你们男人更下贱。”
“呵呵。”他冷笑几声,“我们高傲的小天鹅就算脏的跟臭水沟一样,身上还能泛著纯洁高贵的光芒,真厉害。”说完,他还鼓了鼓掌。
江诺妃甩头就想走,但魏梓易迅速的挡在了她的面前。
“滚开。”
“你还想回去找开?”他眼睛微眯。刚才没注意到,现在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她手上明显的勒痕,诚实的告诉了他刚才她确实“发生”了什麽事。“绑手?没想到我们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天鹅小姐居然会玩重口味的。”薄唇一掀,吐出了嘲讽了话。
她盯著自己的手腕,那刺眼的红痕就像冰刃一般刺疼她的眼。这是秦君怀给她的侮辱,它提醒著她她再一次被玩弄了。
知道她和别人发生关系的时候,愤怒的况蓝开就已经让她见识到他隐藏在那张温和的脸下是怎样一副狂暴的样子,但是後来俩人和解之後,况蓝开不再提起这件事,而是如以往那样子的包容爱惜她。她很愧疚,却舍不下他给的温暖。
今天秦君怀的再一次出现告诉她,她的生活已经改变了,秦君怀不会放过她的,他会一次次的掠夺她,占有她。而况蓝开总会知道她和自己的姐夫luàn_lún的y秽事,她无法想象他到时会怎样的愤怒,而那时的她在他眼里该是怎样的下贱。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她再用这副肮脏的身子和况蓝开纠缠,那就真的连最後的自尊都保不住了。
“魏梓易,如果你想要羞辱我,那我告诉你做到了,现在你还想做什麽。”江诺妃瞪著一直挡在她身前的男人。
“我要知道你要怎样对开交代,瞒著他,继续和他谈恋爱,然後却和另外一个男人上床做爱。”魏梓易的看著她的眼神很犀利,像是要看到她内心深处。
“我会跟开分手的,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她冷冷的回应。
☆、我嫌脏
“你倒是没否认你和别人乱搞的事嘛,开那麽宝贝你,一直忍著不吃你,结果却让别人得了便宜。哈,你以为分手就可以解决事情吗,你以为开就会放手。我告诉你,开不会放过你们的。好吧,就算开会,你想要带著浑身情欲的味道去和他谈分手?”魏梓易嘴角讽刺x的抬起。
“魏梓易,你不是早就想好让我怎麽去见开了吗?”江诺妃对上他的眼。
魏梓易一愣,随後仰高头大笑著,“真没想到你还记得这里。”
魏梓易摊在大床上,耳边传来了水流的声响。这个情景如此熟悉,现在重演却已经是一年多了。
记忆里的江诺妃永远是高高在上和冷漠的,她好像对舞蹈之外的什麽事都没有兴趣。他对这种木头一般的女人一向是没什麽“x”趣,而且他不想要动有真情的女人。但是这段时间以来
他m著自己的心口,这里居然为她频繁的产生波动。他只觉得好笑,也许只是因为他突然知道江诺妃也是一个有眼泪的人,感觉到新奇罢了。
浴室的玻璃映出了江诺妃的身影,略微透明的玻璃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丝毫不差的展示在他面前。魏梓易似乎看到了水流躺在她曼妙的身子上,顺著身体的曲线溅落在地板上的画面,氤氲的水雾里,朦胧却美好。他喉咙一紧,一把熟悉的欲火突然从他下腹处燃烧起来。
起身喝下一杯凉开水,他来到落地窗前,眺望著窗外的夜景,平复下自己不该有的yù_wàng。一年前,是他将她一步步引到了开的怀里,他就不应该在一年後还对这个没想到占有的女人动心思。可是,还可能那麽坚定吗?
魏梓易突然觉得原来自己也有心,只是没有在正确的时间遇到那个人而已。所以在这个错的时间,心动得太不应该了。
浴室的门开了,江诺妃一边擦著头发踏了出来。
魏梓易见过不少出浴的女人,但是江诺妃永远是拿那一个包的严严实实出来的女人。他好不容易压下的yù_wàng在看到发尾的水滴滑落在她美丽的脖颈上,最後没入了x口时又重新沸腾起来。他想象著自己就是她身上的一滴水,亲吻著她每一片可口的肌肤。
江诺妃就算已经做过了爱,但是她对男人的yù_wàng还是陌生,尤其当对方是魏梓易的时候,她全然不相信种马般的他会对她有“x”趣,毕竟他们俩人相看俩相厌。
魏梓易将放在床上的衣服扔给她。
江诺妃捧著衣服,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略带怒意的看著他,因为魏梓易直接打电话叫人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扔了。
“那是我的衣服,你无权处理。”
“我嫌脏。”魏梓易鄙夷的说,他那一副嫌恶的样子让江诺妃气的浑身颤抖。他说的是衣服,但江诺妃就知道他说的是她。将衣服抱好,她猛地甩头走进了更衣室。
魏梓易坐在了床沿,想象著她穿著那条裙子出来的样子。
☆、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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