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後面那个欠c的pì_yǎn长什麽样子。”
沐澈转过了身,让屁股对著锺禾闻。但是想到那个男人正看著他最羞耻的部位,那个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沐澈就怎麽也不愿意的紧紧夹著腿,想把羞耻的地方全都藏起来。
“我是说要看pì_yǎn吧?把腿张开,用手把屁股扒开!”
不要,我不要!
原以为为了严正均自己什麽都可以做到,但是沐澈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从未被别人窍探过的私密部位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别人的眼前,就好像把他最最珍贵的东西摔在了地上被摔的粉碎。那是只属於严正均的东西,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这个懦弱的人,只是被看而已,却屈辱懦弱到被眼泪模糊了眼眶,一滴滴的落在了玻璃上。
“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不介意让人帮你一把。”
“不要!”沐澈急叫了起来,生怕真的有只手m到自己身上来,沐澈立刻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屁股。但是这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後很快就明白自己这样做其实毫无意义。“我自己来,不要碰我,我自己会做。”
原本为了保护自己才伸到後面的双手,却讽刺的变成了帮助锺禾闻来伤害自己的工具。沐澈挪动著双腿张开,用手扒开臀瓣露出里面粉色的rx,感觉著自己的心,还有自己和严正均一直守护著的东西,一点点的碎成了一地。
“你只被阿君一个人干过?干了几次?”看著那个粉嫩的颜色,显然没有用过多少次,锺禾闻反倒有点意外了。他以为阿君这麽喜欢这小子,肯定是夜夜高潮被干到天昏地暗了。
“c进去干的,八次。”
“你跟他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对!”但是当中却因为他们,严正均有一个月没理过他,所以真正算起来,他跟严正均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七天,一个星期而已。
“手指c进去,拉开看看有多松了。”
那是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心就像要被绞碎了一样的痛著,自己这样做真的对麽?真的不算背叛了严正均麽?
手指还是按照男人的要求c进了rx里,指节弯曲,钩著x口的媚r往两边拉开。
“继续!至少能拉开到阿君的那个尺寸吧?”
沐澈咬牙,继续拉开,直到x口被拉到了极限,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痛了起来。
似乎这次锺禾闻才满意,没有再说话。身体努力的维持著这个让他很不舒服的姿势,沐澈等著他看个够,等他继续羞辱自己。敏感的後x却突然感觉好像有什麽靠近,全身都紧绷著的身体顿时就惊慌失措的往另一头的沙发上逃了过去,回过头,果然看见锺禾闻正在往回缩的手。
“你干什麽?”沐澈本能的就蜷缩起了身体再用手紧紧抱住,惊恐的瞪著锺禾闻大声到。
“警惕x还很高吗!”锺禾闻戏弄般的笑了起来。
“你说过不碰的!”
“我是不想碰,不过你那个姿势,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你是在求别人c你吧?”
“是你让我这麽做的!”不想这麽软弱的,可是锺禾闻的话太欺负人了,沐澈被他气得终於失控的吼了起来。
“难道我想碰你?”眼底尽是轻蔑的一声冷哼,锺禾闻厌烦的站了起来,“光是看著你就够恶心了,偏偏还要来自取其辱。你最好别再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让你试试比这狠十倍的羞辱,我看你受不了。”
熄灭了烟头大步走到了门口,锺禾闻又回头对秘书说到,“律灰,看著他走。”
“是!”
锺禾闻就这样走了,羞辱完他之後就这样走了,还防贼一样的留下了秘书看著他。这一切都让沐澈气得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著,心里汹涌著的愤怒和恨意让他只想冲上去杀了那个混蛋!
但是最後,沐澈还是什麽都没做的默默穿好了衣服,然後在秘书的监视下离开了那幢大楼。
晚上,沐澈一个人坐在绝色的吧台边喝著闷酒。
傍晚发生的事还不时的会浮现在脑海,屈辱的画面一幕幕的闪过,心里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和折磨。
那个男人让他把他和严正均努力保护著的东西拿出来,然後狠狠的摔友谊碎它,他就这这样侮辱他!心里好痛好难受,就算明知道这就是那个男人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还是痛的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种痛,他又能跟谁去说?
其实严正均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叫他不要管,所有的事他会解决。是自己不听他的话,找了私家侦探还去找了锺禾闻,才会搞到现在白白被人羞辱一顿。
想到今天的事要是被严正均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会怎麽被他惩罚,沐澈又更郁闷了起来。
其实为了严正均,他受这些侮辱并不後悔。他现在会这麽难过,是因为他受了侮辱却什麽都没有换回来,让他很不甘心!
“帝君的小奴隶,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沙哑空灵的声音吓了沐澈一跳,回过头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苍白的脸上长著一张鲜红细薄的嘴,一对细长的黑眼,还有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这张脸看过一次之後就很难忘了,竟然是冥王。
沐澈心情不好也不想理他,回过头又继续喝酒。
“看来晚上去找锺禾闻,谈得不太顺利。”
沐澈一愣,忍不住又看向了他,“你怎麽知道?”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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