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看铐上的双腕,暗自苦笑,是啊,如今她不再是女奴了,她的思绪如脱缰野马。想象着自己应完成萨默娅当年的夙愿,幻想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探索他的yáng_jù。
安托尼坐在这金发碧眼的女郎边,窘迫不安,她看上去是个奴隶,虽说穿着不像可戴了手铐,别有一番x感。他心猿意马,脑海里浮现出将她绑住四脚,和他做爱的旖旎风光,想象中已剥光了身边的女郎,欣赏她的酥r丰臀,她是谁?
脸容颇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的身体在抖,他的yj如受到感应一般,昂然勃立,他不安地欠欠身,两人视线相碰。
“你是安托尼?”戴戈玛开口。
“是啊。”他愈觉神秘。
“你是基督徒?”她又问。
“嗨,是的。”他稍稍犹豫,有时候承认这一点未必有好处。
“我妈妈也是。”戴戈玛道。
“那你也是罗。”
“可能吧。”她敷衍道,其实她早就见过所谓基督教徒的所作所为,实在不敢恭维。
戴戈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摆,他突出的地方很惹眼,她几乎克制不住想去抚m它,差点滑倒在地,还有,手铐是个障碍,不过可以设法。她能如愿么?
“你是不是曾任安提阿大主教的秘书?”戴戈玛手托香腮,仿若隐隐头痛。
“是啊。”他费了好大力气咽下一口唾y。她镣铐里的皓腕太诱人了,“你怎么知道?”
“在彭内尔的华厦我满足过你,现在我还想旧戏重演。”
“你想?”安托尼叫出声来,转过座椅,前所未有的兴奋使他两腿大开。
“是的,我想。”戴戈玛滑下椅子,跪倒在他身前。
安托尼像是粘在椅子上,任凭她的手消失在袍子里,一阵冰冷的感觉,流过他热乎乎的硬家伙,她的头也埋在袍子里了,一口叨住它,吮吸不止,他气喘吁吁,她的头在他袍子里上上下下,她的嘴在他的g头上上下下,她的手握住它上上下下。
安托尼两腿绷开,身子紧贴椅背,血管贲张,她把他带入了疯狂的境界。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面诅咒她,一面却又无可奈何地想要她。他渴望她赤裸地躺在眼前,他要打她的屁股,责罚她的所作所为。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仍想着戴戈玛赤裸裸的丰臀,他再也控制不住,泄在她嘴里。
奴仆进来召戴戈玛时,他俩已安静地各归其位。她也不知会碰上什么,连她被带至此别墅的原因也弄不清。还有,萨默娅现在何处?她跟在奴仆后面,步入一扇高大的门。屋里的人把脸转过来看向她,却是齐诺比娅,萨默娅和马库斯!
她惊了一下,但再没有爱欲的残念,她更需要安托尼,这就有点说不清的奇怪感受在里头作祟:她既想征服别人,同时又希望有人征服自己。齐诺比娅最先站起来,和戴戈玛热情相拥。
“真让你久等。”
“哦,我自己很会找乐。”戴戈玛道。
“有些事要告诉你。萨默娅和她身边年轻英俊的马库斯……”
“你好马库斯。”戴戈玛打断了齐诺比娅,握住他的手,仿佛从未见过面。
昔日岸边的c曲应当是他俩的小秘密,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已经是过去了。
“他俩打算结婚了。”齐诺比娅把话说完。
“我真为你们俩高兴。”戴戈玛吻了吻萨默娅,又往马库斯的方向点点头。
“我并不想分开你和萨默娅,可是我必须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请你过来,和我一块儿过。”齐诺比娅又道。
“什么名义?”戴戈玛谨慎地问。
“我的儿子不能忘本。”齐诺比娅答,“想请你讲讲故事,教教他沙漠的生活方式,可以么?”
戴戈玛没有多想,她很明白齐诺比娅的做事方式,那是既可能宽宏大量,也可以怒不可遏。
“好。”她应道。
齐诺比娅急切她拍手,“叫法学家进来。”一个奴隶出去片刻,带了安托尼来。
“安托尼!”萨默娅惊呼,“安托尼!你到罗马来做什么?”
“我是罗马人。”他道,“基督教徒的罗马人。我去安提阿是为了就学于保罗主教。卢修斯把我送回罗马。”
这回轮到齐诺比娅吃惊了,“你认识保罗主教。”
“我曾是他的秘书。”他答道。
“安托尼,若是你知道请一定告诉我们。”萨默娅郑重地问,“主教被流放时有人相伴吗?”
“有的。”他道,“一位名叫波尼丝的女人,不愿离开他身边。她说她爱慕他,他是她的生命,没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无论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经历过多少的艰难险阻,听见他的这番话后都为之一振。
萨默娅和齐诺比娅充满欢乐和信任,相视而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法律顾问兼秘书。”齐诺比娅宣布。
“是,夫人。”他道。
戴戈玛终究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萨默娅听见了前门铃叮当声,客人到了。穿过餐厅时她没忘了再酪、冻r、橄榄各种点心小吃都已摆好,准备了露天的宴会,五花十色的美酒整瓶开着,边上配了只只巨大的银盘。手机用户访问:
萨默娅满意地走下石阶,欢迎戴戈玛、安托尼夫妇和他们亲生的宝贝。
“我们刚从女王那儿出来。”戴戈玛还是不习惯称齐诺比娅别的,“她建议孩子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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