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退货吗?请问……”某个笨蛋很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公主一言不发,猛然使劲,向后一靠。偌大一个飞云就被顺势推倒在地板上。公主一个翻身,面对飞云,双手按着飞云的肩膀,脸上带着某种坚毅的表情,笔直地强吻下去。
是犹豫?是自怜?是悲哀?还是后悔?
就在公主的芳唇触到飞云虎唇的前一刹那,公主停住了,迷人的大眼睛中出现一片模糊的泪光。
“飞云,你……真的……不……”最后的字句到了嘴边,可是怎么也吐不出口,一阵酸涩,麻痹了公主整个嘴唇。
“不,其实我喜欢你……”连飞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话到了嘴边就变样了。“可是,我喜欢的萨尼娜,不是公主。公主的垂青,太沉太重了,不是我这个实际上是流浪儿出身的莽汉所能承受的。所以,我……”
“笨蛋,这就够了。”
是欣喜?是狂喜?是激动?是激情?
身体内彷佛点燃了一把火,萨尼娜本已开始沉寂的心突然涌起了一股冲锋似的勇气,让她把久悬不落的唇用力地贴了上去。
“唔唔……晤……”口舌缠,醉人心荡。
男人的悲哀,莫过于在本能和理智不相一致时,总是本能取得决定的胜利。
飞云同样犯下了这个所有男人都可能犯下的错误,结果,他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验证了“如果爱是一种错误,我宁可一错再错”这句话的真实。用力地抱住了萨尼娜……
在一番激烈无比的云雨缠绵之后,飞云躺在地板上,怀中抱着一具虽然诱人但怎么都觉得烫手的动人女体,望着天花板发怔。
很可笑,就是在这激情初平的此际,飞云脑海里想着的居然是铁诺皇帝的脸。
模糊中,铁诺清秀的脸孔开始拉长了,鼻子变得有点黑糊糊的,两颊变得白白的,耳朵也拉长了,到最后,连脸都变了,变成了可爱的红棕。
这简直就是一只狐狸!
没错,铁诺就是老狐狸!肯定是!绝对是!只有老狐狸才可以生出这么一头小狐狸出来。要不然,我怎么会把持不住?
转过头,飞云看到萨尼娜正深情地望着自己。可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她的眼神中蕴含着一份妖媚的挑逗。
“怎么了?飞云。”
“你心里正在偷笑吧!我终于中招了。”
“哪有——”
“我说有就是有!”
“这算哪门子的道理嘛!”
“没错,这只是藉口。”
“你想怎样?”察觉到飞云望着自己身体的眼神突然重新炽热起来,萨尼娜下意识地缩了一缩。
“很简单,就是——我要报仇——”
“啊——”
咆哮着的飞云,开始“吃人”了。
第二天,飞云醒来,却发现自己和萨尼娜的身上多了一条毯子,而房间的温度则破调整到睡眠温度,连地板温度都被调整了,暖和暖和的。
猛然联想起萨尼娜那套极为合身的侍女服,以及那头简直是一模一样的金发,飞云完全有充分理由相信这次的主谋其实是爱美兰。
果然,门打开了,笑意吟吟的爱美兰走了进来。
“什么啊!连你都觉得我应该吃掉公主吗?”飞云苦笑不已。
“还在睡啊!”没有回答飞云,爱美兰蹲下来,轻轻地戳了睡公主的脸蛋儿。
她没有醒来。
“天啊!跟飞云很配嘛,都这么懒。”
“……这算是回答吗?”
爱美兰秀眉一掀,反问道:“难道你那个就算是问题?”
“为什么不是?”
“假如你当真打心底想拒绝,你就不应该去见公主,不应该带人家出去玩,更不应该接受皇帝的命令。其实,你一开始就用你的同情心,为你做出选择了啊!”
“小兰,我……”
“呵呵,我很放心啊!”
“……”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随便将温柔滥化的男人。”
“我……”
“看你对待你的美女亲卫队就知道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飞云只能够抱以乾笑。
“笑什么啊!大懒猪,再笑,敌人都跑掉了。”
“天啊!我几乎忘记了。”猛然想起,从今天起,卡邦尼第一、第二联合舰队就会进入狙击范围,飞云几乎吓得就这样跳了起来。不过,跳不动——公主牢牢地抱住他了。
“睡相好可爱哦!”爱美兰半蹲着,有点调皮地托住了自己的下巴,看戏似的看着飞云从“八爪鱼公主”的怀抱中挣脱。
飞云站起来了,公主居然还没醒。
“什么嘛!睡这么死,像猪哦!我敢打赌,现在哪怕有一百只河马在她身边跳舞,她都不会醒。”
爱美兰一听,顿时咯咯咯地笑翻了。
最后飞云用一块毯子包住她,把她像个粽子般丢在床上就走人了。
来到舰桥,飞云忽然发现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自己。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哪有?”强尼、路加、丘克,甚至是爱娜,语气也完全地一致。
而雪梦莲的眼神,更是复杂怪异。
但飞云没工夫管这些了,因为卡邦大军庞大的伫列,已经出现在海恩斯边境间谍卫星的视界里。
早在三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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