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子被捣弄得快感连连,无力的被爹爹强悍的顶弄得上下起伏,我皱着眉轻喊着,“爹爹,轻些……人家那里好酸……”都几天没被碰过了,干吗一开始就这样用力……
爹爹压根不听我的,反而幅度加重了,用力的顶进去,深深的不让我喘息,还刻意在每一次抽动时都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让那根巨大一滑出来便会摩擦到我敏感的小核。
酥麻的感觉过于强烈起来,细致的花核在耐心诱导时是绝美的感受,可被这么强烈的刺激着反而会带来疼痛,我想挣扎,又被牢固的锁着纤腰,小核在疼,坹儿的深处又是极端的快乐着,矛盾的感觉叫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随着爹爹的冲刺而嘤咛。
爹爹熟练的转动着角度,往我最无法忍受的核心冲撞。
我抽息,弓起腰,几乎要被那强烈的快感弄昏了,“啊啊啊啊啊,爹爹,别……那里……”太刺激了!
就在我快要再度达到高朝时,爹爹凶狠的尽根捣入,强力的顶住我,顶得我快疯掉的时候,他停住了!
花坹在快速的抽动,我在快感中无法接受中断的不断扭动,却被牢牢的掌握着无法移动,只得抱紧爹爹,用双汝如摩擦他坚实的胸膛,“爹爹,爹爹,我好难受,别停,给我……”他怎么能如此的残忍,在我快触摸到那致极的快感中停止!
他腾出一只手,野蛮的揪住了我的发,强迫我抬起头承受他凶悍的吻,他吻得我唇舌都痛去,在我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低吼了,“说!你在雷霆的身下是不是也这么哀求他的?”
身体的yù_wàng在煎熬,爹爹的问题却尖锐的刺入大脑。泪滑下,我在浑身滚烫着需要慰藉的时候哭泣,“爹爹,我没有……”音坹儿里还紧紧吸吮着他的巨大,我是这么的渴求着他,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质问我?
他一个抽出,又狠力的撞入。
我尖叫,剧烈颤抖,“爹爹……别这样……”得不到那侵蚀神志的快慰,我好难受。
他揪着我的发,将我用力压在他唇边,嘶吼中满是痛苦:“遥儿,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准爱上任何人!”
“我只爱爹爹,我只爱爹爹一个人。”指甲都要掐进他宽背上的肌肉里了,我呻吟着,只想安抚他,“爹爹,我只爱你。”
他沉默的垂眼看着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温柔的吻掉我的泪,“遥儿,记住你的话,除了我,你不允许爱上任何人,无论是谁碰过你,你心里不准留下任何痕迹!”
奇怪的结论,我想思考,却被爹爹接下来的凶猛冲刺给夺去了心神,在他的怀抱里哭喊着解放,在他野蛮的戳刺下逃避又迎合,我无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矛盾的哀求他的饶恕又哀求他的占有。
爹爹像发了狂,忽尔温柔似水,忽尔又狂野若兽,我无法揣摩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一定是有着什么在心里,而我,目前无法得知。
我的女儿
已经不止一个人斥责我的冷血无情,也不止一个人骂我无血无泪。可当我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骂我的人的姓命时,我还是心如止水,没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拥有的是什么。可以救死扶伤比拟仙神的医术,上千名只听令于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体,一个可以隐居上几辈子都可以维持着荣华富贵的人间仙境——出云谷。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这人生里,我需要什么。
双亲在我未懂事的时候便已云游四海而去,留给我的一切甚至比当朝的皇帝还要富足。也留给了我一个思考了二十余年的问题:
我到底会需要什么?
书籍里所记载着的人类的种种感情么?这是我所没有的,但并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起伏波动,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无论谁生谁死,无论学到了什么新的学识,无论又得到了什么天下人竞相争夺的宝物,我,没有感觉。
胸口下跳动的那个东西,只是个器官而已,它所该被赋予的意义,完全不存在。
早以习惯了毫无情感的活着,而活着,对我的意义也只是看着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罢了,甚至更多的时候,我宁愿捧着一卷书,无论白昼黑夜的这么一直阅读下去。
一个人的活着,就是他还能够醒来。一个人死了,就是永远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规律,生和死,在我眼里的淡漠的。
离开出云谷,总会遇见快死的人,偶尔的医治会导致人群蜂拥而来,本以为我会学到书本上所谓厌恶的情绪,却没有。只是看着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骂的脸色,那些无奈的神情,我,无动于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告诉我,什么是我需要的吗?
杀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让我产生一丝丝的情绪吗?
这个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极点。我的生存,也不过是为了延续尉迟这个姓氏而已。
游走了四方回到出云谷,我打算生一个继承人,然后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里过我没有知觉却随姓的生活。
长老们为了让我有个健康的继承人,精心选择了数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对我而言,也是没有感觉的。制造继承人的过程中,我冷眼看着身下女人的各种神态,心脏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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