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心中暗忖,先前打伤尧殒倒是轻松,差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以为季卿寒只不过徒有虚名,故此这次是他轻敌了。
不过观察细微的塍时远早已察觉出他的异常,还故意不让他退下去歇息,出言莫名提了一句,“嗯,林凝芷身子真是滋味不错……”
果不其然,就见裴冥桀温和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他耸肩隐忍发笑,这还真是有意思。
许久,塍时远忽而负手而立,心中唏嘘不已。
果然情爱这种东西会让一个人的睿智冷静全无,他是永远不屑得碰……
只有局外人才能清醒看出……裴冥桀是错在没有从林凝芷的方面多动心思,而只想着从她身边靠近男人入手一一铲除,以为林凝芷身边无人便只能依傍他?林凝芷这种会勾人的性子,那夜他没直接插入过她的身子,都觉滋味销魂,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就算暂时除掉她身边人还有后继者会前来,真的都杀得光?现下一个武功高强的季卿寒已经够他受的了。
可塍时远是不会这么好心提醒他的,他知晓,裴冥桀想利用他的权势在塍国国土上无所顾忌地做事伤人,他也只不过拿裴冥桀当成一枚棋子罢了。
无解情蛊
林凝芷再也无法安然,低声下气去求季幕出手相救,她本以为季卿寒只是稍重些的皮外伤未伤筋骨,可他却接连几日发起了高烧,现下仍旧是昏迷不醒。
而她也因为季府的突发事情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心里发慌,她相信季卿寒,所以想要调查出真相,自然顾及不上一些旁的事……就好比,这段时间里尧殒伤势有所好转,天天都期盼林凝芷能再来寻他,可每日都是无尽的等待与失望,而叶啸枫心里的怨恨也到了盲目极致,急切地只想要季卿寒偿命,她又能如何?
这几天林凝芷每日奔走暗中查探,现在皇帝都只等季卿寒本人苏醒给予合理解释,她累极,回到房中疲惫地握着他的手靠在床榻边沿入睡。
因为是林凝芷的哀求,到了白天,季幕自然会万分用心,状似悉心衣不解带地照料着昏迷的季卿寒。
“大哥,她居然求我,为了你去求我这个强迫了她的人,这也是我第一次迫不及待,恨不得想用药直接杀了你。”季幕倏尔顿下手中动作,轻笑着,“可我不能,这么做她就会恨透我,还会忘不了你……我要她爱上我,心甘情愿地爱上我。”
从瓷瓶中倒出一粒通体黑亮的药丸,将药丸狠厉地塞入他口中,“你就好好再多睡会儿罢,等你醒了,会看见林凝芷在我身下娇喘承欢的模样,呵……”
季幕回到房中就摆弄着屋内的药粉,神情专注,丑奴阿威颤栗恐惧地站在旁边,恭敬地垂着头不发一声。
他手中瓷瓶却忽而被一人抽走,“这催情香剂量控制得真不错,药效若是再重几分,怕是会彻底失了神智。”那女人一身紫衣银饰,她咯咯发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妩媚,昭显着一种异域风情。
季幕眯起双眸,“情蛊给我。”
这个女人正是先前与尧殒作伴同来之人,也是害得林凝芷与尧殒产生误解之人——柒梵,闻言后,她惊诧了一下,随后红唇贴在季幕的唇畔,“主人,你这次是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了?”
“没有。”季幕坚决否认情意,眼里泛出诡谲,“我只是想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寂寥时候的消遣罢了。”
“所以那次在军营里顺着那个裴冥桀的法子,让我给尧殒再下些迷香误以为与我交欢,就是因为你也想要得到她?故意拆散他们,主人好会谋算呀……”只是他应该想不到之后她故意透露给林凝芷真相了,嘻嘻。
柒梵柔荑轻抚过季幕的胸膛,暧昧地呵气,眼神里有着莫名嫉恨,“哼,要那种心里没你的女人,那还不如与我双修练功呢……梵儿想要主人的大ròu_bàng了。”
他微微皱眉,“你的话太多了,把情蛊给我。”
“情蛊会让她在保持意识清醒下对你逐渐情根深种,将无法抗拒你的接近,尤其是对你的情愫会变得愈发强烈。”如若他想要一个女人臣服催情香加重份量就足以控制,所以柒梵料定季幕必不是想要一个无心的傀儡,这蛊的作用是会让人缓慢迷失心智陷入混乱,会产生的情爱实际也是一种幻觉。
“只是切记,服下情蛊她仍然不会忘却真正所爱之人,所以要怎么做,剩下的靠你自己了,主人。”
“此蛊,无解。”
季幕清冷的黑瞳中燃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很好。”
食髓知味(高h)
入夜,当林凝芷如往常般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到季府,却不见床榻上的季卿寒,她大惊失色。
不料转过身就见季幕眼中都是嗜血凉意,随着他的靠近不祥的感觉更甚,直到他轻抚她的下巴,林凝芷浑身克制不住颤栗,心头生出一种深入骨髓的惊骇。
忽而想起当时在营帐里和尧殒分开了,恍惚中就念及起那时季幕清冷中点滴的温柔,他见她失魂落魄时都总会叹息,“眼睛怎么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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