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对刘楚天,几度开口却又都隐忍住了,最终将所有的情绪幻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静坐在一旁的妇人先是看了看气的浑身发抖刘权甫,才淡淡开口:
“天儿不得胡闹,你们都是为娘所生,要学会相亲相爱兄弟同心,知道吗?”
“是,娘,孩儿懂了”
与对待刘权甫和刘楚同的态度不同,刘楚天对这位刘夫人倒显得格外尊敬,低头颔首,回答的恭恭敬敬。
再次回到自己独自居住的四方小院,春桃心里五味杂陈,刚才的短暂会面,她已经深深感受到了刘府的暗潮涌动,似乎那看似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金乌西坠,天色越来越暗。
春桃趴在窗户上,仰着小脸看着自己所钟爱的满天繁星,渐渐合上了沉沉的眼皮,将那无限的心事抛之脑后,进入了无忧无虑的梦境。
望着同一轮明月,同一片星空,刘权甫此时的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
三个儿子连同那个看似端庄的夫人可谓是他人生中极大的污点。长子痴傻,且是贱人跟表哥luàn_lún所生。双生子虽为亲生却贪恋男色,且听从女人教唆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他富甲一方,终日周旋在权贵之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羽翼丰满,可以摆脱这种不伦不类的日子。
还好不会等的太久,事情正在按照他的计划一点点展开:
京城的金铺和丝绸生意马上就要到手,未来五年的官盐晒制权也被自己收入囊中。等那对够男女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大势早定,无可挽回。
截断了他们的生路,再想要捏死他们,就如同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想到这里,刘权甫心情变得大好,端起桌上的酒杯,独饮一杯,朗声大笑。
这些年,除了酒场上不可推却的应付,他几乎不近女色。不是不感兴趣,而是见惯了搔首弄姿阿谀奉承之流,即使身处花丛,他也如老僧入定般对女人提不起性趣。
可是清福斯那场偶遇,刘权甫觉得自己那颗尘封多年的心仿佛又重新跳动了起来,不见则已,只要见到,他的眼,他的心,他的思绪,都会围绕着那个女子转动。
本来只是单纯想为长子找个体面的妾室,蒙骗那对狗男女使他们放下戒心。然而,接下去的两次见面,他无法回避地意识到了女子的与众不同,想要得到她,占有她的心也越发坚定。
“哼,二哥,父亲对那个大哥还真是关怀备至,连找个暖床的都费了这么多功夫”刘楚天坐在兄弟二人共同的书房里,愤愤说道。
“啧啧,莫不是三弟对那个叫春桃的小丫头动了心思?”刘楚越有节怕地敲打着手里的纸扇,笑得一脸深意。
兄弟二人好男风这件事情在锦溪城可谓是出了名的,当然,这不仅是他们二人的特例,许多权贵人家也都有豢养小倌的癖好。
跟这些人不同,刘楚天和刘楚越两个人性趣颇为苛刻,他们只喜欢玩弄未经kāi_bāo的处子且喜好兄弟同入,所以偶尔会出现不经折磨的男童被玩弄致死的事情发生。由于多半是奴藉,即使出了人命,只要多赔几个银子也没有人会去追究。
“女人天生就是最下贱的脏物,又怎会入得了我的眼”刘楚天嗤之以鼻,冷哼道。
“你说咱们要不要真的传授个一招半式给大哥,好让他的小娘子尝一尝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味?”刘楚越邪魅一笑,随手拿起桌上一枚粗大丑陋做工精致的假yáng_jù,慢慢把玩。
刘楚天眼睛一亮,立马就懂了自己二哥的话外之音,会心一笑,说道“那可要挑几样刺激的呢”
兄弟两人之所以对女人深恶痛绝,其实是跟童年那场不愉快的经历有关。
那年两人只有五岁,一日玩心大起悄悄潜入刘夫人在偏院的花房,想偷摘几朵茶花。谁知门外突然想起了自己母亲的声音,两个人害怕受到责罚,急忙钻入花架的下面躲了起来。
“表哥,不要嘛,万一给下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母亲娇羞的声音从花架上方传了过来,兄弟俩惊慌地捂住嘴,生怕叫出声来。
“小sāo_huò,下面都这么湿了还说你不想要,恩?”陌生男子的声音响起。
花架开始出现猛烈的震动,伴随着的是面红耳赤的娇喘和呻吟声。
两个五岁大的孩童睁大了双眼相互对望,能从彼此紧贴的眼睛里读到惊恐和害怕。
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从花架的缝隙间漏了下来,啪嗒啪嗒地溅落在了他们的头上,脸上,和身上。
“坏人,用力,哦~~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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