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居然并非刘权甫妾室,而是刘家那个痴傻少爷前不久冲喜娶进门的小妾。
这种背地里与他人内室媾和的刺激让他们三人变得更为兴奋,何况,瞧刘权甫的态度,分明是跟春桃也有一腿。
“刘兄....三个人是玩....四个人也是玩.....你要不要也一起加入.....小弟们既已发过誓就绝不会让旁人知道.....嘿嘿......你家那位大爷自然也不会知晓.....”赵德庆阴阴一笑,想到马上就可以肏到传说中的名器,浑身狼血沸腾。
一群畜生!“贤弟们自便吧,为兄身体不适,就不破坏各位的雅兴了....”指尖刺穿了皮肉,手掌里似有鲜血流出,可刘权甫不想去看,也不想去管,他觉得保持这样的姿势就挺好:远远站着,眼睁睁看着,如同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像是嗅到了危险,春桃惊恐地环顾四周,却发现先前伺候的丫鬟仆人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她本能地后退,想要逃离这里,可腰间一紧,她已被拉入一个陌生的怀抱。
“小桃儿....想往哪儿跑....”赵德庆的座位离门口最近,他长臂一挥就将春桃捉了个正着。
“你快放开我....”春桃被男人抱着坐在腿上,亵裤里湿湿黏黏的,令她觉得很不舒服。
赵德庆把鼻子凑到她跟前嗅了嗅,不同于那些艳俗的脂粉味,春桃身上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媚香,闻起来不免让人心神一荡。
“为什么要放开?.....啧.....小桃儿身上可真香.......”赵德庆贪恋地把头埋在她的劲间,湿滑的舌头像蛇一样舔着她脖颈与衣衫间裸露在外的那一小块肌肤上。而他的手也极不安分,钻到她的罗裙里一点点向上游弋。
“唔.....不要.....哦......”春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花穴无意间擦过男人隐隐散发着热度的大腿,下面立刻又有了感觉。湿软的穴口微微开合,饥渴地向外吐着淫液。原本湿黏的亵裤被打的更湿,汁水儿透过薄布渗了出来,在男人的长衫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想要吗,恩?”春桃浅浅的呻吟像是一剂上好的春药,赵德庆见她开始动情,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隔着衣服,他贪婪地抚摸着春桃纤细的小腿,大腿,直到手指覆盖上腿间的那处桃源。
手指顺着股间细长的峡谷慢慢下移,赵德庆几乎能感受到薄薄衣料下面那细腻光滑的肌肤。“来....把腿张开....让爷再好好摸摸....”他张嘴含住春桃的耳珠,喘着粗气。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春桃娇吟着缩了缩脖子。她身子敏感,在男人娴熟的挑逗下yín_shuǐ流的更欢。纤长的手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肩膀,小屁股贴在男人大腿上来回蹭着,腿也微微张开,像是在等待接下来的玩弄。
可就在此时,赵德庆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那双满含情欲的眼睛瞬间已被愤怒所取代....。
“你.....”春桃还未来及的反应,身子猛地一轻,下一刻她就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操!浪货!”赵德庆跟换了个人似的,浑身散发着煞气,他甩了甩衣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春桃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的东西!”赵德庆所指的正是自己衣摆上的那一团可疑的水渍。
当他在摸到春桃湿泞的下体时,本是欣喜若狂的,以为那些yín_shuǐ是为他而流。可下一秒,当他在闻到那股属于其他男子jīng_yè味道的时候,赵德庆的心情就像撞见了内室与奸夫偷情,这让他怒不可竭,气得简直想杀人。
不过,在他的潜意识里,奸夫不是别人正是刘权甫。这怪不得他胡思乱想,刘权甫先前离开的时间太长,长到他完全有时间先将春桃按在床上肏干一番,再把灌满他污浊精水的春桃带来他们这里。
老奸巨猾的狐狸!
赵德庆心中愤恨,他没想到刘权甫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表面上不甘不愿,藏着掖着不想把人交出来,好像这笔买卖他刘权甫吃了多大亏似的。
可实际上....呸!
赵德庆心中冷笑,刘权甫是什么人他怎么给忘了,吃鱼不吐骨头,这种唯利是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又怎么会有感情?这买卖他们三个才是冤大头。以为舍弃银子捡了个宝,实际上不过就是被刘家父子玩烂的贱货!
春桃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赵德庆双眼通红,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看来事情是瞒不住了,春桃闭了闭眼,心中涌出一股绝望。刘楚同南下,而她体内千真万确残留着男人的jīng_yè。此时,纵使她长了千万张嘴,也无法洗白这一切。
刘权甫站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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