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杜宇又变成了凌空飞行的仙人,操控着数不胜数的飞剑,戮尽数以万计的敌人;变成了上身的四米高的壮汉,神色狰狞地与一条巨大的蛟龙厮杀着。
“小杜、小杜!”一阵急促的呼喊声将杜宇从睡梦中唤醒,杜宇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四十多岁的男子面孔,而非丑恶的蛟龙。杜宇心中感叹:“哎呀,怎么感觉这梦境越来越真实了呢?搞得我都快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老陈急促的呼喊声打断了杜宇的思索。“小杜,你醒了,嘿嘿,别发呆啊!我们马上就要降落了!”
杜宇走进厕所洗了把脸,感觉清醒了许多。从侧视窗往外看去,飞机正不断接近着一片黄色的世界。这是多么绝望的一块土地啊!放眼望去,一片焦黄,看不到一点绿色,仿佛整块大地都失去了生机,失去了生命力,失去了一种被称为希望的东西。
飞机降落在密西西比州州立机场,这个密西西比州唯一的机场,却是如此的破旧不堪,唯一的跑道两侧堆满了废弃的汽油桶,飞机滑行在已经被磨损得不成样子的胶皮跑道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杜宇在这降落的过程中一直都提心吊胆的,好在飞机终于在这恶劣的条件下终于“有惊无险”地停在了破旧的停机坪上,这才使他松了一口气,满心都是感谢这驾驶员“不杀之恩”的冲动。
拎着行李在一群大汉的“陪同”下走出候机楼,大老远就看到几辆越野车停在铺满黄沙的公路上。越野车锃亮的外壁上印着“星海公司”几个大字。众人走过去,迎面扑来一阵热浪,吹起遍地黄沙,众人都没办法睁开眼。车队最前面的一辆悍马上走下来一个两米多高的壮汉,全身肌肉隆起,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贯穿了整张脸。与杜宇同行的大汉们遇上他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看着他,杜宇就能感到一股杀气。
那人走上前来,拉着杜宇和老陈就上了那辆悍马,其他车上也下来几人,将那十几个壮汉领上各自的越野车。杜宇这才勉强睁开了充满泪水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顿时被吓了一跳。越野车的后座和后备箱里放满了枪械、弹药,还有一些杜宇认不出来的“大块头”,领二人上车的壮汉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道:“我叫马克,是这个护卫队的头头,此行我们卫队前来就是为了保证各位的安全!”说着,他还介绍道:“我们护卫队的武器储备是很充足的,还特意武装上了几枚新型的x-36对地导弹,你们不必担心你们的安全问题。”杜宇听了他的话,脸色苍白:“天哪,什么叫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们现在等于是坐在炸药堆里啊,拜托,万一那x-36导弹炸了,那我们不是都要上天了?”他这才知道那“大块头”竟是一枚枚导弹。
越野车在一个个沙丘上飞驰着,说实话,这辆悍马的性能真是不错,杜宇和老陈竟没感到太大的颠簸感。老陈不愧是老油条,没过多久就和马克混熟了,你一言我一句地交谈着。据马克所说,与他们搭乘同一个航班的这十几个大汉都是公司雇佣的雇佣兵,专职工作就是为了保护数量只有他们数十分之一的考古人员。听到这,杜宇惊讶地看了看老陈,真没想到考古人员杂公司中竟有如此地位。
马克是本地人,一路上听他有说有笑地介绍米国当地的风俗文化倒也不觉得枯燥。突然,杜宇惊奇地发现,前方沙漠中的沙子似乎有些变化,颜色不再是正常的土黄色,而是黄中带黑,带着一种幽暗诡异的感觉。马克在两种沙漠的交界处停下车来,对杜宇和老陈说:“这就是阿肯色州与密西西比州的交界线了,阿肯色州因这遍地的黑沙,高得离谱的犯罪率和混乱程度,被喻为‘黑暗国度’。我们从这开始就要小心戒备了,防备游民暴徒的打劫和进攻。
马克下了车,指挥着他的卫队队员们排成了一个巨大的“车阵”,将老陈的悍马围在了中间,同时,刚才还嬉皮笑脸打着扑克的大汉们一个个都穿戴好了装备,全副武装,重机枪也被架上了各车的顶蓬,最为特殊的当然是那辆悍马了,这辆车显然是被改装过的,马克按动了几个按钮后,车的天窗打开,车顶上竟升起了一个巨大的导弹发射装置,几发导弹上膛,并放下了保险栓,随时准备发射……
杜宇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钢铁洪流包围。马克给他的队员们下达了什么命令之后,又坐进了车,递给杜宇和老陈一人一件防弹衣,道:“虽然这辆车用的是防弹玻璃,外壳也足够坚硬,但还是穿上防弹衣比较保险”。
杜宇略微回头,见与自己同来的十几个人都没有自己这么好的待遇,一个个都被发了武器,但却没有护具。马克觉察到了杜宇的目光,道:“保护考古队员是我们的责任,但是我们可没有义务去保护那些家伙。”杜宇心想:“敢情是这马克把我也当成了考古队员了吧!怪不得他对我也这么尊敬……“
老陈却没有为护卫队的行为感到任何吃惊,他拍了拍杜宇的肩膀,递给了他一个眼罩,道:“我们还有五六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你一路上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杜宇此时也正感觉自己的体力有些跟不上,既然老陈已经发话了,他索性就接过眼罩带上,闭目养神起来。
当杜宇被叫醒之时,已经接近黄昏了。落日的余晖洒在黑黄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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