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人这样的承诺,陈大毫不犹豫地应了,转头就带人拖着地上那两个女人出去,顺便也把自己婆娘拽了出去。
崔三家的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太太,真不是老奴啊,真不是啊!太太开恩哪
这要被送到官府去,以奴害主,这在大齐朝可是大罪,不光是被卖那么简单,还要被用刑,铁定会落下残疾,以后送去的地方,也是生不如死!
妇人嘴角紧抿,没有一丝的心软。这些个恶人,欺负她的欢娘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这一天?
欢娘,我们走,以后你就住在娘亲的屋子,谁也别想再说什么!
从前她就是太顾忌世俗规矩,把女儿单独放在一个院子里,才让女儿被人欺负,从今往后,说什么都不能让女儿独自一个人住了。
白祥欢呆呆地看着母亲带着妹妹从他眼前走过,看也不看他一眼,觉得又难过又委屈。
娘,您真的相信妹妹说的话吗?他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职,也没有母亲能这么快就接受妹妹忽然脑子清楚这件事。
我女儿说的话,我自然相信!白祥欢,你愧为兄长,你去院外给我跪着,等你爹回来落你!
妇人知道长子的心结在哪儿,可是他们是兄妹啊,是骨肉至亲,他怎么就能任由恶奴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他妹妹伤成这样?
白祥欢被母亲这样当着众人数落,脸皮火辣辣地烫,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丛棠倒是很想帮窘迫的兄弟一把,赶紧上前一揖,替白祥欢辩白:伯母息怒,祥欢兄怎么会不关心自己的妹妹呢?只不过是妹妹伤的地方都是女儿家的不便之处,他虽然是兄长,但也要顾忌男女大防,伯母就别生他的气了。
大齐朝民风尚算开放,并没有前朝那么严谨,但是基本的男女大防还是要的,何丛棠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有哪个做哥哥的有事儿没事儿去掀妹妹的衣服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的?
妇人这才现,儿子身后居然还站了这么一个唇红齿白,英俊潇洒的fēng_liú公子,当下一声冷笑:何七公子真不愧是书香门第出身,说话有理有据,但你既然这么知礼,也应当知道,这是我白家私事,你一个外人掺和进来原本就是不该,我女儿的伤处既然是兄长都不方便看,那何七公子你又是凭什么不顾这男女大防胡乱看呢?真不知道是我出身武将家粗俗不知礼,还是你何七公子多管闲事?
说完瞥了自己儿子一眼:白祥欢你也真是出息了,恨不得你妹妹有点事就闹得人尽皆知才好吗?罪加一等,给我跪着去!
何丛棠顿时被这妇人噎得说不出话来,白净的脸上从容顿失,低下头说不出话来,这,一个疯女,他至于刻意去看吗?
妇人再也不理会他,带着女儿扬长而去。
白祥欢一看母亲连客人的脸面都不给了,知道她是气得狠了,只能默默地走了出去,送何丛棠离开:丛棠,真是对不住了,我母亲今天是气极了,说话有些冲,你别往心里去,你先回去,我爹要是回来了,我会给你送信儿的,今天的事儿,还希望你能
何丛棠连连点头:理解理解,你回去好好跪着,争取早点让伯母消消气,这事儿,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不就是想让他保密吗,开玩笑,他是绝对不会乱说的,不然,他万一和这个疯女传出点什么不好听的名声,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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