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了众
当然除了花家人,许氏兄妹也是在的,许南毅亲自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给花唱晚,被花父和花母好一番夸奖,话里话外更是在点着花唱晚,希望她可以尽快的娶了许南毅,毕竟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她,在花父和花母看来,是一件很不负责任的事情。
花父和花母提前两天就到了县城里居住,等到花唱晚生日当天,一早便煮了一大锅的鸡蛋,给庄子里的所有人都分了两个,谁也没有落下,而花唱晚自己更是得了六个,吃的她都有些撑到了,却是不好拒绝家人的美意,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和家人一起过生日,感觉很是新奇。
花唱晚生日,虽然她自己是不记得的,但花父和花母等家人,却是记得清楚,提前了好几天就来找花唱晚询问,问她的打算,是要小办一下,还是简简单单的只弄一桌家宴,对此花唱晚自然是选择了后者,年纪轻轻的她也没有办寿宴的习惯,对此花家人也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早早的准备了一番。
要说天下这做父母的,没有难处也不会舍得抛弃自己的孩子,但花唱晚却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难处,会让这做父母的抛弃自己的孩子呢,她想不明白,想了许久,后来便也不想了,毕竟无论是什么理由,她还是被抛弃的存在。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花唱晚的十九岁生日到了,这自然是身体原主人的生日时辰,至于前世她的生日,她却是不知道的,谁让她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孤儿呢。
随着桃源酒楼名气的愈发响亮,花唱晚这位老板也成为了青云县炙手可热的人物,各种邀约不断,就连曾经瞧不起她的姚家也多次发来邀请函,邀请她参加各种活动,更甚至还有知县岳阳,也与她一起品了两次茶,让整个青云县,再也没有敢小瞧她的人存在。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验证,经常来桃源酒楼吃饭的人都会惊喜的发现,他们的身体状况似乎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改善,最初的时候,只是有几个人在说,说的也很随意,只是说这吃得香身体都变好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样的说法越来越多,就被有心人注意到了,而后更多的人亲身验证了这一点,光顾次数越多的人,身体改善的程度就越明显,这样的消息一经验证,立刻就引起了全民都去桃源酒楼吃饭的热潮,将桃源酒楼的生意推向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实际上此时的青云县已经有了许多仿制品的出现,像是葡萄酒,像是火锅和烤肉,但无论是哪种,却都没有桃源酒楼那样的味道,葡萄酒酸涩,火锅没有调料,烤肉的酱汁都不是一样的味道,最主要的是这些人的配方中都没有灵水的存在,也就失去了原本食物最为独特的那种好似带着灵气的味道。
而随着冬天的降临,来酒楼用餐的客人不减反增,尤其是火锅店,热乎乎的火锅已经成为了青云县民众最喜爱的食物,只要有条件,许多人隔三差五的就要来吃上一顿,生意红火的让花唱晚很快就积攒起了一笔不少的财富。
青云县的冬天,很冷,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让花唱晚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故乡,那里的冬天也是这般下着雪,很美,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花唱晚有了决定,说完话的同时转身就走了,而在她身后,许南毅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只是默默的看着远去的背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幕的发生,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离开的模样了。
“你休息吧,我去酒楼看看。”既然这人不愿意嫁给自己,那她也就只好选择避嫌的方式了,总不好真的坏了他的名声,到时候想嫁给别人也就难了,而这避嫌的最好方式,便是相见不如不见了。
不过说到负责这件事,就让花唱晚有些憋闷了,她倒是能理解这人不想嫁给自己的原因,自己以前对他那么不好,现在就算是好些,也不可能完全弥补以前的伤痛,这不是自己的错,自然也不是许南毅的错,怪就要怪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实在是太坏,只是即使明白,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有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
花唱晚是敏感的,从许南毅的神态动作就能够感受到他的变化,虽然她不知道这些变化具体是因为什么,但却觉得那柔柔的感觉,她是很喜欢的,忍不住就想要摸摸他的头发,不过好在还是有些自制力的,只是如此想着却没有动作,这里的男人,可还真不好随意去碰触,免得又要负责了。
实际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当他或她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总是会有些不同的地方,而当许南毅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花唱晚之后,除了那纠结的心思外,除了那伪装的坚强外,不由的也多了温柔和顺从,还有一丝丝的羞涩和腼腆,周身的气息都变了许多。
花唱晚的语气有那么点强硬,许南毅也听出了其中的强势和不容置疑,也就不再说话了,略微低着头,手指无意识的在书页上徘徊,周身的气息也变了一些,好似瞬间就成为了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哦,这里应该说是受气的小夫郎一样,表情都透着一丝丝的委屈。
“药还有很多,你吃就是了。”主要是水的问题,不过这句话显然不好说,花唱晚就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念叨了,不过通过这件事,她倒是考虑着在自家的饮用水里多加一些灵水了,家人们身体健康才是最大的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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