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现,映照两个人依靠的身影,琛凝望身旁闭目入眠的一子,黑发如波浪似的起伏,纤长的黑睫、小巧的红唇,琛愈来愈觉得她像小时。长指细抚的柔软的香肩,感受到她微暖的体温,琛在她的秀额上印下怜悯的一吻後,就走下床,到了浴室。
琛仔细地打扮好了,一子也走到浴室来,她的脸上漾起了红晕,她先是轻轻一笑後说:「琛,早安。」琛说:「早安呀,一子,我要出门了,你就留在这里吧。」一子说:「好吧,虽说我不知道你在忙一些什麽,但是感觉到你的关心,我很高兴。」琛说:「那我要出门了。」琛步至大厅,一子听到他推开了大门的声音。
枝桠上的鸟儿飞走了,地上有积雪。那雪终於停了!琛看了心绪也愉快起来。他转头说:「一子,你好好看家。」
地面却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然後,在屋内的一子也急忙冲出来,说:「琛!什麽事了!」琛说:「地震了!快点躲好!」琛将一子抱入怀,蹲在地上,用双手保护自己的头,用身体挡下趺下来的碎片。一阵地动山摇後,四周慢慢回复了平静。
一子说:「琛,你的手!」
琛说:「没有关系,只是轻微的擦伤。」
一子很感激,她说:「幸好呢,谢谢你。」
「你还是跟我来吧。」琛握着了她的手说。
大街上站满了人,老人、小孩,也有慌张走避的人。「真是少见,纽约市竟然也会地震!」身旁的人在窃窃私语。然後开始响起了电话声,向亲友报平安。琛也开始要走了,走了两步,一子拉他的衣服问:「琛,你要到哪儿?」
「我有重要的事要做,现在立即要走。」
「那不好吧,现在的情况很混乱,也不知道会否有余震--」
琛说:「你别管我吧。」
一子说:「那我就要跟你一起去!」琛没好气地说:「那你跟好。」
警方、救护车也到达了,琛就在这个时候和一子穿过人群,走到小巷去了。琛在口袋中掏出了纸条,依照地址来到了一所住宅前,绿油油的草地上有裂痕,路上更有三米长的裂缝。斑驳的水泥墙壁、有裂纹的水管、断裂的电线。「屋内的人逃走了。」琛说:「不管如何,先进去吧。」话毕跨越打开了的布满细纹的大门,踏进去时还有沙砾声。
「喂!你们是谁?走进我家做什麽?」身後传来了渴声,琛转头一看,只见是一位凶恶的男人。男人身高一米八,身穿黑夹克和牛仔裤,脚踏军靴。一子向他展示了纸条说:「你好。我们是依照这纸条来的。」男人说:「这是谁给你们的?」琛说:「是ws的老板娘。」
男人说:「哦,原来是玛莉太太,她近来还好吗?」
琛对他支吾其词:「那个、恐怕她已经不在了。」
男人说:「唉--真没想到--她是我的朋友,既然她要你们来,一定是有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叫严锦文,请问先生贵姓?」
琛说:「我姓洛,这位是小歌,」他向他介绍一子,严锦文向一子点头,琛又道:「我是小时的朋友,我是在问她的消息的。」严锦文说:「小时?我想起来了,她不是司零的妹妹吗?」琛说:「我真不知道她有一个哥哥!」
严锦文说:「他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妹,原本他们不是住在纽约市的,是住在德克萨斯州,後来才搬来的。」
琛说:「你知道他们为什麽会搬家吗?」
严锦文说:「嗯。因为司零的父亲工作关系,所以他们一家就搬来了。司零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和他感情很好,也知道他很重感情,虽说没血缘,司零也很照顾小时。」
严锦文顿了一下,又说:「是了,司零他留了一个盒子给小时,可她一直没有来拿,你们可以帮我拿给她吗?」
琛说:「恐怕不能了。因为小时不在了。」
严锦文说:「不在了?」
琛说:「是的,不在人世了。」
严锦文说:「怎麽会这样?」
琛又说:「我是一位医生,小时来我的诊所工作,我认识她已久,也没有听到她提及她的哥哥呢。」
严锦文说:「也许是司零是黑帮中的人吧,於是她尽量不说司零的事。」
「是这样的。」琛说:「我有天知道了小时离开的消息,我很难过。」
「怎麽会这样?其实我已经退出了--难道说、老大对那件事仍耿耿於怀吗?」严锦文说。
「什麽事?」琛问。
严锦文说:「说来话长,我先找盒子给你。」
严锦文走进屋内,在杂物中找出盒子,那原本是一个精致的曲奇盒子。地震关系,盒子被压得变形,上面还布满灰尘。他扫走灰尘,将盒子端到琛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有白纸条,还有一些信件。
「小时,祝福你。」
另外有一张写着:「我一直豫疑要不要给你看这一些信,但是我决定让你看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让你喜欢的那个人看。」
严锦文说:「我是现在才开这个盒子的,内容你自己看吧。」
琛坐下来,开始阅读信件,将凌乱的内容慢慢地拼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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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也写到第五章了
明天早起,所以早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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