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羽羽之语、yllie送的珍珠哟~!
昨晚看书看到两点,今早又有事,七点半就起床,搞得我一天都昏昏沉沉,下午干脆放弃治疗一觉睡到天黑……早起毁一天啊!更新晚了,大家见谅么么哒
叶伶去年考上了本市的师范,读的是英语教育专业。今天只有两节英语精读课,下课后她给纪北风打电话却无人接听,便知道纪北风又有“任务”了。
这三年纪北风仍然会隔几个月无声无息地忽然消失一段时间,叶伶已接受了现实。但每次叶伶都会忍不住担心,不停地做噩梦。不过,当纪北风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从不表达她的恐惧。相处的时光已经那么短暂,实在让人不忍心再去惴惴不安浪费时间。
她独自回到家,像以前一样,做饭,吃饭,读书,睡觉。纪北风说过的,人不是非得依靠谁才能活下去。
但这次纪北风离开的时间格外长。一整个秋天过去了,冬天的初雪也下过了,纪北风仍然没有回来。叶伶白天上课倒还好,和同学在一起,没那么多时间瞎想。下课回到家,心里一团乱麻,让她坐立难安。同学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人越来越瘦,都以为她失恋了,还有不少男生凑上来“送温暖”。她哭笑不得,想法设法地躲开这些“热心人”。好在终于放寒假了,她能暂时安静一会儿。
腊月二十九,大多数人都放假了,年味渐浓,街上满是来回奔波忙着置办年货的人们。叶伶在家闷了好久,看着月份牌上的日子,最终还是决定出门买写东西。虽然极大可能是她自己一个人过年,但万一纪北风回来了,她不能让他大年三十连个热乎饺子都吃不到。
超市里人山人海,每个收款台前都排着长队,叶伶瘦小的身子被夹在人群中间,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提着几大袋东西回到家,叶伶瘫在沙发上半天起不来。“唉……”她叹了一口气——要是纪北风在这儿就好了。
年三十一大早,叶伶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找出昨天买好的福字,贴在了家门上。今年是兔年,福字上有两只圆滚滚的小兔子,托着烫金的大字,说不出的喜庆。叶伶用手来回按压了一遍,确认已经贴得平整了,才满意地拍拍手,微笑着欣赏了一番。突然之间,她想起小的时候,父母还没离婚,刘娟骑着自行车带她去年货市场买对联和福字的情景。她已记不起刘娟年轻时的模样,但那时刘娟说话的声音却温柔动听。被时光冲刷的记忆,越发稀薄。当初的复杂情绪渐渐消退,埋怨、痛苦、绝望,到如今全化为了淡淡的哀思。她鼻子一酸,眼中闪着回忆的神采,轻轻抚摸门上的福字,心里默默地说:“妈妈,三年多了,你在天上还好吗?今天是年三十,你要开心啊。”
吃过午饭叶伶就开始包饺子。她不擅长做面食,忙了一下午也只包出来三四十个歪歪扭扭的饺子。晚饭时她煮了八个,好几个饺子皮儿破了,一锅水饺零零碎碎的,饺子汤里漂着饺子馅儿,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叶伶忽然有些庆幸纪北风不在家了,不然那个大坏蛋一定会嘲笑自己的手艺。她夹起一个饺子,蘸了蘸醋,吃了下去。也许是醋太酸了,她的眼泪叭嗒叭哒滴进了碗里。
春节联欢晚会一年比一年无聊,叶伶开着电视只为听个声儿,让家里显得不那么空旷。临近十二点,手机里传来几条拜年的信息,她挨个儿回了,放下手机后,一阵寂寞涌上心头。电视里的主持人兴高采烈地大声倒计时:“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
电视机里喜气洋洋的音乐与窗外忽然炸响的礼炮声瞬间交杂在一起,叶伶听到楼下小孩子兴奋的尖叫。绚烂的烟花在半空绽放,映着窗户五光十色。叶伶轻声说:“新年快乐,妈妈。新年快乐,纪北风。新年快乐……叶伶。”
睡梦中忽然有什么东西压得她喘不动气,叶伶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抬手想推开身上的“重物”,两只手却一下子被抓住推到了头顶。湿热的吻狂烈地落在她脸上,沿着她的肌肤向下一路进占。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开,睡衣被扯得零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虽然屋里挺暖和,但突然的凉意还是让叶伶瑟缩了一下。
“嗯……走开……”她在梦里嘟囔。
流连的吻忽然停了下来,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感受到来自另一具身体的震颤。
叶伶这才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纪北风的脸出现在面前。
见她呆呆的半晌不说话,纪北风咧嘴一笑,黑暗中眼睛亮闪闪的,像是野地里的狼。他捏捏叶伶的鼻子,微微用了点力,叶伶“哎呦”一声,小脸皱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不认识我了?”纪北风装作不满地说。
叶伶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鼻子传来的痛感才告诉她纪北风是真的在她眼前。她忽然醒了过来,手伸到纪北风的脸上,掌心被他的胡茬扎得刺痒。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纪北风赶紧给她擦眼泪,讨好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久才回来,你打我两下好不好?大过年的,咱不哭了,再哭真成兔子了。”
叶伶把眼泪憋了回去,仍然泛着水光的眼睛盯着纪北风一瞬不瞬,仿佛怕一眨眼纪北风就要溜走似的。纪北风最受不了她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小腹立马升起一团火热。叶伶眼睛瞪得更大,腿间传来硬物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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