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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工作一个继续拍电影。
电影的拍摄越来越顺利,四月初完成了所有的拍摄,进入后期制作。
拍完电影,冉曦暂时暂时空闲了下来。
倒不是没有本子找,只是没遇到合心的好剧本。
她现在不差钱,也没必要那么拼命,找不到好的本子,就在家里歇着。
偶尔上一些综艺客串维持下热度。
这一晃又过去了四个月,8月3号,被癌症折磨了将近一年的邵贵,在家中停止了呼吸。
邵贵一死,元能集团群龙无首。
这一年时间,元能集团经过数次波折,早已伤了筋骨。
邵贵钦定的继承人至今没有在公司站稳脚跟,一些重要场合几乎成了个隐形人。
知道一些内幕的,都对元能集团的未来感到忧虑。
大厦将倾。
作为杀死大象的主要力量,文庭深并没有错过邵贵的葬礼。
六号上午,他前往邵家吊唁。
“我今天不用去吗?”冉曦问。
“不用去,你在家歇着就好。”文庭深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温柔:“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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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庭深只去送了个花圈,送完之后也没回家, 直接去了公司。
晚上他有个应酬, 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钟。
家里客厅里的灯还是亮的,冉曦斜靠在沙发上, 捧着一本书看。
听到响动,她抬起头,放下书走过来。
“喝酒了?”冉曦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文庭深点头,手指比了比:“喝了一点。”
邵贵过世来了不少商人祭拜, 对于商人来说, 任何聚积的场合,都可以成为商谈业务的地点, 别人的葬礼也不例外。
文庭深晚上就受邀去参加了一个酒会, 到场的人都是业内有名有姓的企业家, 这种场合酒是少不了的东西,不喝就是不合群。
两人交往这么长时间,冉曦也习惯他偶尔的应酬,她接过外套挂在一旁, 进厨房泡了一杯蜂蜜水。
她端着蜂蜜水出来, 文庭深已经踢开了鞋子半躺在沙发上, 拿起她刚刚看的书。
书是一本讲心理学知识的, 他翻了两页就没了兴趣,放下书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
温度刚好。
“怎么响起看这个东西了?”
“角色需要。”
冉曦弯腰解开他的领带。
她已经洗过了澡,穿着睡裙,睡裙开口有点低, 稍一弯腰就能看到内里的风光。
细瓷般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白,惑人心神。
文庭深觉得刚刚的蜂蜜水似乎调的太腻了,甜味堵在嗓子里咽不下去,又变得有些干渴。
他乘着冉曦低头的时候,一把捏着她的后脖颈压下来,双唇堵上。
这是个带着酒气与甜味的吻,实话说滋味不怎么样。
才亲了没一会,他就被人一把推开。
身上的人抽了张至今擦干净嘴唇,表情有些嫌弃,抬腿踹了他一下。
“去洗澡!”
“遵命。”
文庭深笑嘻嘻地站起来,又把人拉着狠狠亲了一口,这才带着满脸得意走向浴室。
他晚上喝了不少,在外面还能强忍住,回家没了防备,走路就有点发飘。
冉曦在后面跟着,生怕他脚一打滑摔倒了,一直等到文庭深洗完澡平安出来才算放心。
洗澡之前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洗完澡酒劲完全上头,脑袋迷糊了,也没了那种心情,带着湿气往床上一倒,没一会就睡熟了。
冉曦亲眼目睹了他熟睡的全过程,带着点被放鸽子的气恼,在人脸上掐了一下:“猪一样。”
仿佛应和一样,这话说完,床上的人还哼了两声。
邵贵的去世仿佛成了什么东西的分割线,除邵家外,还波及到了其余的许多人。
文庭深从第二天起就变得非常忙,忙的人影都看不到,如果不是手机上偶尔收到的消息,冉曦真以为男朋友失踪了。
其实不止文庭深,其余许多与元能业务相关的企业都陷入了忙碌中,究其原因,不过是想要乘着这个庞然大物陷入内斗中时,在它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元能的内斗从邵贵生病就能看出端倪,自他死亡后到达顶峰。
之所以斗的这么厉害,倒不能全都怪到邵书辛身上,毕竟他经过了一年的历练,也不像刚上位时那样被压的毫无反击之力。
按照他现在的能力加上邵贵手里持有的所有股份,邵书辛大概率能压过集团内的“元老”一头。
怪就怪在遗嘱出了问题。
邵贵一生精明,从一个街头巷尾挑担子的小贩,到五百强企业的领头人,几乎没有走错一步。
他天性风.流,却只着重培养了一儿一女,那对儿女能力不是特别惊艳,却也足够守住这一大份子家业。
然而天不随人愿,他精心培育出来的继承人因为一场意外全部离世,他本身又被查出来晚期癌症。
身体情况不允许邵贵再培养出另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他仓促的从剩下的子女中挑选了邵书辛出来。
之后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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