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我算是明白了,合了这么半天这老太太跟我吵的就是嫌弃我没嫁个有钱人,不仅没贴补她还拖累她了。
我虎着脸,什么话都不说了。我觉得我现在已经被我妈的话浇的里外透心凉了。逢年过节,我扒拉着点儿钱努力想贴补我妈,小心翼翼陪着笑脸。她有个头疼脑热,我在边上斟茶递水。我自问自己努力做到温柔相对了,原来在我妈眼里还是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归根到底就是因为我嫁了墨先生,墨先生有什么不好?脾气顺,脑袋灵,话少不抬杠,每个月工资卡按时上交,勤俭节约不计较。我把头抬得高高的,一边在心里数着墨先生的好,一边眼珠子四处转,生怕一停下来眼泪就掉出来了。
不行,再这么待这儿我肯定得哭,我一抹脸,一跺脚:“你记好你说的话,分开过就分开过。别到时候后悔,非要我回来。”
我妈说:“我巴不得你们走,带着你的穷男人穷孩子,走越远越好。”
我狠狠瞪她一眼,转过头把门一拉,停住了。
人生处处有惊吓。老天爷现在就给我来了个小惊吓。
虽然我跟我妈生平吵过无数个架,撂过无数次狠话,但没有一次能真正算数的。我今天踏进书房的门的时候,是冲着帮我妈找房子来的,我没想过会和她吵到这份上。我妈张口数落我的时候,是嘴巴闲着没事指手画脚来的,估计也没想到殃及到墨先生身上。
我记得,我们家里刚才只有我和我妈两个人,所以才能吵的这么肆无忌惮。估计我妈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我们的嗓门足够大,大到盖过开门的声音。
现在,书房门外,墨先生和我爸排排站在那里。
我看着墨先生,心里一阵惊慌,糟,他们听了多少了?看着墨先生那种复杂受打击的小眼神,我心里一阵心疼。
跟我同样慌张的,还有我妈,但是我妈比较干脆利落,她也没道歉,也没辩解,她不发一言,选择了一个我们从没想到的解决方案:
她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以为我写的是真事儿。
虽然也有借鉴。但是改编改写大过真事儿。
尤其是我身边人,别对号入座。
、甘愿让你在我心上占山为王
傍晚时分,该是一家人聚在饭桌前欢声笑语家长里短的时候,而我们一家人却都聚在医院里。我不知道我爸和墨先生现在怎么想的,我现在只敢盯着躺在病床上的我妈看。
刚才吵的太激烈,我一时气急说了我爸的坏话,我现在没脸再跟我爸说话。我妈这会儿躺在床上,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可能是睡眠不足累的,但是她现在还躺在床上没醒,我猜测她和我一样的尴尬,所以干脆闭着眼睛装病,省得一会儿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她的女婿。
我咳了咳,试着找一个话题:“怎么好好的,就累着了呢?”
我爸走过来,用手帮我妈把额前的碎发理了理,这么一理,我突然发觉我妈额头上的褶子好深。一直知道我妈上年纪了,可是她一直是粗壮有力嗓门大的女汉子,现在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让我头一次意识到这两年我妈老了不少。
我爸说:“你妈晚上都给你带阳阳,阳阳晚上经常流汗,她怕他热的难受又要给他擦汗,又要给他盖被子以防冻着,经常晚上睡不好。白天又要上班,也一刻没歇着。”
说完这些,他冲我看过来,眼神有些责怪,“你妈很累了,你也不让着她点儿。把她气倒了,你试试看,还找谁对你这么好?”
我爸这话刚一落地,我眼泪就忽忽地落下了。
我妈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她给我带孩子给我交学费上韦博,她从我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围着我张罗,像颗陀螺一样不知疲倦。我爸说的对,这世上能对我这样掏心掏肺地好的人,只有我妈。
我想起来怀着阳阳拍结婚照那天,整个人饿的不行,翻开我随手带着的包,发现里面有饼干有水,还有塑料袋装好的柚子,最特别的是,那柚子还都是剥地好好的,直接送嘴里就能吃的。墨先生当时看着就挺诧异的:“你妈都这么给你剥柚子的?”
我当时还特别得意的跟墨先生炫耀,“知道我为什么长这么大还年轻的像个高中生一样不?就是有我妈的贴身到位的呵护。”
能用这种方式呵护考虑到我的人,只有我妈,连墨先生都做不到。
想到这些,愧疚的情绪说来就来,我站在我妈的床边上突然一下子嚎啕大哭。
对不起,我从来不是个成熟懂事的好姑娘,我连难过悲伤都不能用文静点的方式表达,非要哭地惊天动地才能算数。
我爸没想到我居然说哭就哭,跟个孩子一样,拍拍我肩膀:“别哭了,人都在看。”
我眼泪鼻涕全流下来了,拉着我妈的手说:“我错了。我不该跟我妈抬杠,她就是爱数落我,她一数落我我就着急,我一着急我就爱跟她吵。下次我不吵了~~~”
有几个路过的病人护士探头探脑的把头伸进来,一脸好奇,我爸和墨先生站边上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有个人在一边指指点点:“哎呀,说不行就不行啦?瞧这小姑娘哭的,真可怜。”
阳阳躺在墨先生地怀里,本来是睡着的,被我这么一哭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我,一副恍然不知身在何处的状态。
就在我哭的投入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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