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冬阳伸出手指,对天发誓状:“骗你我就是小狗。”
我说是小狗又怎么的。人模狗样的人大街上都是,不只你一个。
墨先生被我冲的哑口无言,只能问我:“那你说怎样?”
我义正言辞地说:“你撒谎骗我,就死老婆!”
“啊呸”墨先生立马回嘴,“这种话能乱说吗?我能拿这种事儿随便发誓吗?”
我盯着他,不依不饶,“怎么了?不敢了?承认自己是骗人的?”
墨冬阳眉头锁更紧了,“我真没骗你。可是我也不想拿你发誓。我。。。。。我骗你我烂小弟弟成不?我自己挂成不?”
我摇头,我就是要你说你在意的。墨冬阳在意我,我比谁都清楚。他越不敢拿我发誓,我就越怀疑他当初骗了我。
墨冬阳无语,最后说:“我真没骗你。不然我~老婆。”
那个字儿说的吞吞吐吐,但是我听清楚了。确实是那个字儿。
我笑笑,放下电话,“既然不是你骗我,我就不跟你追究。”
墨冬阳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显然是不信我这么容易放过他。
我斜着眼看他:“不信我这么宽容大度?”
他老实地点点头。
我看着自己尖尖的长指甲:“我也不信。”
墨先生刚想说什么的功夫,我接着说:“但是我知道这事儿只要不是你干的,我就没顾忌了。我难过是因为我老公骗了我。因为我这辈子最信的人就是你。你要说你没骗我,没忽悠我,跟我站一边儿,那这事儿就理的清楚了。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我就直接上门摊开来说亮话,到底要做什么,要怎么样。说清楚话才好办事。”
墨先生咽咽口水问我要怎么样。
我说:“你当演宫斗呢?我不过就是要问问你爹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来来来,我指甲好长,尖的划人了,老公,你帮我剪剪。”
墨先生回应一句“得令”,迅速拿着小剪刀给我剪指甲。
我看着这个男人认真的恻颜,觉得这段时间不知怎的,他好像有点儿瘦了。
我问了一个女人最爱问的老土问题:“老公,你爱我不?”
墨冬阳想都不想的迅速答我:“爱。”
我问:“我哪儿都爱?”
他害羞地点点头,捡起一块指甲屑放在一边的小纸巾上:“哪儿都爱。”
我说:“不管我犯什么错都爱?”
他想了下,抬头看我一眼,闷闷地说:“老婆,我能不能跟你提个要求?”
“你说。”
“从今往后,你要跑的时候能不能通知一下我去哪儿了。我找不着你,吓得汗流浃背的。”
“你怕什么?”
他嘟着嘴巴说:“怕你不要我了。”
我的心揪成一团,一把抱住这个可爱的小男人。
我被我妈的吵骂声蒙了心,连对墨先生最起码的信任都在情绪下丢掉了。
其实这个男人很依赖我,好像我依赖他一样依赖着我。
我们都害怕失去对方。
“老婆。”
“嗯?”
“你手指不疼吗?刚剪到你肉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你我皆凡人,你最烦。
到了下一个礼拜,他爹来了,带了一堆的鸡鸭鱼,说是家里的土特产。
我笑眯眯地接过去,说实话,我觉得他爸挺不容易的,生着病还要在家做生意,到这儿来还得带一堆吃的喝的。
想到这里,我秉着和平共处的原则和他爸唠着家常,尽量让自己显得乖巧懂事。
我妈也烧了一桌好菜,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但是我妈的神色很奇怪,我知道她心里堵着口气,所以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儿难看。
我爸比较直接且情绪化,估计是我妈给他描绘地太细致,让我爸对墨先生一家人的仇恨值一下子拉到一个极点,人坐在屋子里,一直不肯出来。
其实我挺佩服我爸的,只要心里不痛快无论什么场合无论是对着什么人,他都能爱理不理不管不顾。我觉得我要是以后做了上人也可以,可惜我现在不是,我是人媳妇,我只能维持基本礼节和墨老先生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家里的房间不够,所以吃过饭后我得送墨老先生去附近的宾馆。路上我实在没憋住,问了老先生:“爸,舅爷爷跟咱借房子住的事情你知道吗?”
老先生答的特别溜,就跟早就准备好的标准答案一样:“听说过。人家家里情况复杂。但是具体什么事情我不清楚。”
说完了,还看了我一眼,我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他又迅速看向旁边。
心虚,每一个动作都是心虚的具体体现。
我笑嘻嘻地问:“您不清楚,谁清楚?妈清楚不?”
老先生含含糊糊地说:“你问她吧。这事儿我也就是一听说。”
你自己儿子媳妇的房子被你家亲戚住了,你也就是一听说。这语气,这装傻的态度,就跟结婚婚宴那天他故意不开空调,非说空调坏了是一个调调。
我突然想起墨先生以前跟我说过,他们家人都特别规矩老实,有一说一,不忽悠人。
冷笑一声,墨冬阳,那句“规矩老实”就是在忽悠我吧。
等墨老先生走的那天,一个房子引发的矛盾得到了一个升华。
但是矛盾点不是由我引发的,是我那个沉不住气不能吃一点亏的老娘首先开枪的。她平时没事儿就爱和单位人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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