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林红,林红,这是隔壁的林红用她的钢板尺给我发出了信号,正式邀请我去 她家玩耍,我顿时兴奋起来,呼地从阳台上跳回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把小掌锤当 当当地,狠狠地凿击着暖气管,向林红发出反馈信息,然后,我将小掌锤往床底 下一丢,忘乎所以推开房门,跑向隔壁的林红家。
儿子,你干什么去啊
找林红玩去
妈妈让你读的两页书,你读完了么
等一会,等我玩完了,回来的时候,再给你读
林红是我最为亲近的小女伴,这是一个格开朗、有些懒散的小女孩子,当 我呼呼地喘息着冲进她家的房门时,只见林红穿着一条花裙子,懒洋洋地站立在 暖气边,白细的小手握着亮闪闪的钢板尺,我悄悄地走到林红身旁:林红
哼,林红非常不满意地厥着小嘴嘟哝道:林红,林红,我林大某人的 大名是你乱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姐姐,懂吗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地嘻嘻笑了起来,一把拽住林红的长辫子。
林红长我两岁多,身材比我高出一些,秀美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对迷人的小酒 窝,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放着只有气质高雅的女孩才拥有的,那种傲然的、洒脱 的、总是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
林红那香气四溢的脑袋瓜上梳着两长长的、乌黑闪亮的、令我永远着魔的 大辫子。每次看见林红,我都要仔细地品味一番。
这不,我又贪婪地抓起了林红的大辫子,津津有味地揉来去,林红的脸上 泛着得意的微笑:你瞎个啥啊,烦不烦人啊
我喜欢,好漂亮的大辫子啊
嘻嘻,听到我的赞赏,林红更加骄傲起来,幸福地坐到床铺边,花裙子 哗啦啦地飘扬起来,露出两条诱人的秀腿,我乐不拢嘴地与林红并肩而坐,色迷 迷地撩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脸望着她那细嫩的白腿,我正欲将小手伸进林红的 小内裤,林红惊讶地冲着厨房呶了呶嘴,警告我道:嘘,妈妈和爸爸都在 家呐
唉,听到林红的话,我既胆怯又失望地放开林红的花裙子。
我虽然对女的小便极感兴趣,也许是有着某种本能的胆怯,对成年女的 小便,我尽管无比的痴迷,却绝对不敢造次,随便抓。于是,我只好在童年的 女玩伴中,通过抓她们那稚嫩的、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来满足这种莫名的兴 趣。
而我的女玩伴们,无论是眼前的林红,还是与林红家对门的金花,或者是我 家东侧隔壁的李湘,也与我一样,对充满了本能的,却又是无知的神往。我们 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们的影响和薰陶,认为既神秘,又是羞耻的。
你看,我们的爸爸总是尽一切可能地避开我们的注意,偷偷地摆弄妈妈 的小便,如果不慎被我们撞见,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毫无例外地感到非常 的难堪,无地自容的尴尬。而小玩伴之间对于小便的摆弄,一旦被家长撞见,是 会受到严正警告的,甚至,会受到无情的、让人极其难堪的惩罚。
有一次,正在埋头写作业的姐姐,无意之中叉开了双腿,裸露出令我神往的 小便,望着那白乎乎的小包以及迷人的小缝,我先是一阵惊讶,继尔,便忘 乎所以地悄悄溜过去,我蹲在姐姐的脚前,手指尖轻轻地探到她的胯间,受到无 端触的姐姐,本能地收拢起双腿,同时,惊叫起来:妈妈,你看啊,我小弟 我的小便啊
混蛋妈妈闻言,呼进冲进屋子里,挂着水珠的肥手掌无情地抽扇在我 的腮帮上:混蛋,混蛋,这个小混蛋,妈妈狠狠地扇了我一记难忘的大耳光 后,又掐拧着我的小脸蛋,面色严肃地逼问道:陆陆,你说,以后,还不 了
不,我胆颤心惊地摇了摇嗡嗡作响的脑袋瓜:妈妈,我不了
于是,为了满足对的无限神往,又不会因此而受到家长的训斥和惩罚,我 们也模仿着爸爸和妈妈样子,背着他们,偷偷地互相欣赏着、摆弄着对方的 小便。
哦哟,林红的妈妈着湿漉漉的双手,上身穿着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 身套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光着白森森的两条大长腿,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 来,见我与林红并肩坐在床上,她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小鬼,你是什么时候 来的啊,我怎么没看见你进来啊
林红的妈妈姓杨,名丽娜,我和姐姐都称呼她谓杨姨,我始终也没有确切地 记住林红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极其古怪,非常的绕嘴,绕得我怎么也叫 不上来,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于是,我和姐姐便称呼他谓阿叔。
林红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上海人,杨姨生硬的普通话里掺杂着浓重的上海味, 话说得愈快这种味道就愈加明显。
通常来说,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体质瘦弱而单薄,然而,我这个上海杨 姨却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四十多市斤,体态丰硕秀美,皮肤白 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
她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 红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的发出诱人的光芒。
杨姨是个开朗的、好说好笑的乐天派,那极其感的朱唇,起上海普通话 来不停地翻动着,叽哩哇啦地尤如机关枪扫。因刚刚喷洒完名贵的香水,杨姨 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这栋住宅楼里、并且也是整个单位里一致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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