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慌,这种慌多久没有出现过了,似乎有四年了,从我和龙铭幽慢慢习惯了彼此奇怪的相处后、从我认为我转运了开始顺风顺水后,连龙念有一次高烧出肺炎我都没这么慌,因为我相信儿孙自有儿孙福。可我妈妈呢,她一直没有福气,到老了我以为可以让她顺心了,却没想到……我几乎是抖着嗓子给龙铭幽打电话,第一次,我真心地恳求他,我说:“龙铭幽,你快回来,家里出事了,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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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龙铭幽赶了回来,幸好现在不是高峰堵车时间,不过他这么快的速度回来,也能想象得到必定要吃不少罚单。他冲进家门后看到我搂着妈妈两个人像受到了惊吓一般缩在那里时,脸色不太好。我知道自己形象全无,但此刻也不需要注意形象了,他要嫌弃就嫌弃吧。不知道是我冲过去还是他过来时我扑到了他怀里,总之我感觉到了安全感的笼罩,我对他的依赖原来比我想象的更可怕千倍甚至万倍。
妈妈吃了药仍然不见好转,而他给我妈妈请的专家因为要做科研所以住在比较偏比较安静的地方,赶过来需要些路,所以我们只能带妈妈去最近的医院。他开一辆车,我开一辆车,这几天仍有记者守在家门口,我们似乎默契地都不想在此刻惹麻烦心力憔悴。
到了医院,医生给我妈妈常规注射了镇静剂,我去与医生沟通,龙铭幽便在我离开的时候才进了病房替我陪了妈妈一会儿。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要打点关照也需要时间,所以我们仍然只能小心行事。
回来后,我很疲惫,医生说的那些老生长谈我已经厌烦,脸色不太好地进了病房,龙铭幽未动,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我走到他的面前,说:“怎么办,我真怕妈妈会越来越不好。”
龙铭幽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让我坐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迷茫地看他,把当时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龙铭幽的手不知何时扣在了我冰凉的手背上,给了我很大的支撑,我才没有因为复述而颤抖。最后我问他:“你说,这事是不是跟甄卯儿有关?她是怎么伤害到我妈妈的?我该怎么做?”问完,我自己愣了,我以前有任何事,其实都会自己有主张,而且即使心里没底,我相信龙铭幽会解决,可这一次,我竟然那么顺口就问了出来,像问了好多遍。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将这样的信息用眼神传递给过龙铭幽,原来他一直在给我提供依靠,我到今天才正视。
听完我的叙述,龙铭幽的眸越发深暗,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仰着头看他。他沉默了一分钟,才说,“不要冲动,这事我来解决,妈妈吃的亏,我会加倍给她老人家讨回来。”
鼻间一酸,我故意撞进他的怀里撒娇,这是以前常演的戏,可我这一刻是真的。他顺了顺我的头发,我想,他一定以为我又在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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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很玄的事,第二天,龙铭幽美国的公司竟然出了事情,他急急赶回去处理,一大早就飞了,彼时我还在半梦半醒中,睁开眼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机自然是关机,而我的手机竟然因为我调了震动而错过了十来个未接来电。
都是栾修打来的,久未联络我都以为他受了我和冰块儿“琴瑟合鸣”的打击不再出现了呢~回拨电话,我是很想听听他说啥。结果他们二对一,受气的永远只有我!栾修告诉我,冰块儿不再的这几天,我出行什么的他可以照顾,还有妈妈这边有任何问题,他都可以马上赶来。
当天下午,栾修果然提了果篮来了医院,妈妈虽然见过他,但仍然陌生,只当是我的朋友,像当年招呼我的同学一般说道:“快让小伙伴做。”我有点囧,栾修却不介意地拉了凳子坐在我妈病床前,温声地陪妈妈聊天,妈妈对他印象似乎蛮好,闲话家常了一堆,直到临走前才又犯病。
“要走了啊?你是在追求我家女儿吗?你会对她好吗?”妈妈望着栾修,眼里有着期盼。
栾修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尴尬地在一旁叫道:“妈~”转头忙对栾修说,“我送你出去吧。”
他仍然是温和地笑,点头,我不禁感叹,他的老婆怎么舍得把他一个人扔在国内呢。他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很容易吸引人的吧?
我们无言地走到医院门口,他的司机已经候在那里,临上车前,我对他说:“那个什么,我就不谢了啊,因为我知道你是受我家那位的关照才来的,对吧?”
栾修放在车门把手上的手收了回来,笑笑地看我,“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难道不是?莫非你爱上我了?这个……恐怕不行。”我打着哈哈,半开玩笑地说:“你也有家庭,我也有家庭,我们不能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哦,走吧,拜拜。”我拍了他肩膀一记,很兄弟般地与他道别。
他点头,眸光不经意划过我因为抬手而露出的手腕,最后凝着我腕上的那块表,喃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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