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在顾自神游,蒋洛笙就弯□,放掉了浴缸里的水,另放了一缸。他的湿衬衫紧密贴合在身上,肌肉的曲线一览无余,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赵晨城神游地更远了……直到男人扯了她的浴巾将她复又抱入了浴缸里,才缓过神来……
水温又恢复到了恰到的尺度,包裹着她的身体,浮力微微地拖着她,她竟觉得有那么点飘飘然了,连困意都跟着席卷了上来。
“别睡着了,把湿衣服脱了,洗完去床上睡。”男人伸出宽大的手掌,有些迟疑,但还是揉了揉她的头顶心,眼睛里有细碎的光。
赵晨城舒服地点了点脑袋,却突然又抬起头问:“那你呢?”
蒋洛笙偏过头,粲然一笑,亮得赵晨城几乎要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一副期待的神情,怎么,想一起?”
星光破碎,赵晨城只怪自己嘴贱,蒋洛笙奸商的外壳里,其实包裹着一颗流氓的心。
像是为了证明赵晨城的这一评判,流氓先生起身,走到衣篓前,将身上的衬衫利落地脱下,接着是裤子……
赵晨城原本还看着他喷血的倒三角背影啧啧暗赞,但当看到男人开始解皮带扣的时候,她赶紧扭过头,说:“这里地方小,蒋总您还是适合宽舒点的地方,呵呵。”
蒋洛笙裹上浴巾,看着女人扭着头,后脑勺对着她:
“赵晨城,你还当真了,真是个女流氓。”
贼喊捉贼是怎么的!赵晨城扭头就喊:“谁脱裤子谁流氓!”哪知眼前站着的男人从头到脚被浴巾裹得严实,哪有半分流氓的架势,反倒是赵晨城湿着衣服红着脸躺在水汽氤氲的水里,很有勾人的味道……
黑白就这么颠倒了,冤假错案就这么形成了,赵晨城将自己往水里埋了埋,抱胸不说话了。蒋洛笙不免又是好笑,但也算是闹够了她了,便不再调笑:“早些洗完了睡吧。”
“还有,我不叫蒋总,叫蒋洛笙。洛阳的洛,笙箫的笙。”
语罢,流氓先生就出去了,独独留赵晨城一人抱着膝盖发呆。
洛阳的洛,笙箫的笙……她慢慢地咀嚼这一句话,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快得吓人。良久,赵晨城终于叹了一口气,心脏啊,你也觉得流氓说这么文艺的话很惊悚吧。
不过,流氓配流氓,倒也不错。
次日大早赵晨城就起了,睡眼惺忪地刷了牙,在饭桌上还没醒透,一边啃着刘妈现烤的面包一边吸鼻子,喝牛奶的速度也没以往那么风卷残云了。
“着凉了?”蒋洛笙放下刀叉,对着恹恹的赵晨城问。
赵晨城哭丧着脸,然后开口:“累着了。”声音沙哑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热伤风最麻烦了,我去给你拿药。”原先还有些忐忑纠结于昨晚自己失误的刘妈,此刻听到赵晨城嗓子哑成这样又很是疲累,便一扫忧郁,屁颠屁颠地去拿药了。临了还抛给蒋洛笙一个意味“好样的”眼神,让本就没有吃到的流氓先生受到二次刺激。
赵晨城自顾不得,也没多深想其中的色彩,敲了敲晕乎乎的脑袋。
其实感冒这事儿真不怪她,谁让昨晚上沈牧莫名其妙跑她梦里来,坐骑不是敞跑,反成了更为骚包的一头藏獒,威风凛凛张牙舞爪在她屁股后头猛追,赵晨城就只能在前头猛跑……跑过山川,跑过田野,跑了一晚上,能不累嘛!清早起来一看,身上被子全给蹬没了,难怪梦里她都跑到南极去了……
吃了药,跟着蒋洛笙上了车,她还没醒透。于是男人让司机调高了车内温度,让她在睡一会儿。赵晨城平日里断然是不肯的,流氓刷子怪兽面前,她到底要保持些警惕。但或许是真的难受,又或许她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歪着头就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蒋洛笙让她整在自己腿上,她也只蜷了蜷身体,依旧安静,没有上次口水横流的迹象。松了一口气的男人垂头,有些出神地看着她,不知何时,手指便代替了目光,柔而缓地抚过她的短发。
良久,他收回视线,转而看向窗外,倒退的景色印在他瞳仁里,那里藏着他还没来得及收敛的情绪,或许,是入戏太深。
到公司,两人下了车乘不同的电梯上楼。在这个圈子,经纪公司老板和旗下艺人谈恋爱,不会被看作什么灰姑娘童话,相反,只会让人和一些肮脏的勾当联系在一起。清者自清,在这个圈子里并不太适用。
赵晨城从前是个透明一样的人物,她也不争什么,不笼络什么,但突然之间就大红大紫,圈子里对她的看法绝对要比外界舆论犀利和负面得多。蒋洛笙对她来说,就像是把双刃剑,为她在圈外创造了舆论,在圈内打响了名头,但同时,也让她成为招风的树,立在众矢之的。
叼着蒋洛笙给她留的牛奶盒,赵晨城吸着鼻子走进了tom的办公室,开门迎面砸来的又是一叠报纸。
接过报纸,赵晨城粗粗扫了一眼,满篇幅她的报道,什么恋情大布公,什么live小天后喜讯降至,没有闹事的消息,且还是正面报道多一些。
赵晨城看报纸的间隙,一边的tom已经咆哮了:“你有蒋总撑腰,长本事了是吧!几天不开工推通告也就算了!什么酒店打架!你魅力了?不想混了!”
“tom,如果开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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