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的说话声渐渐变成呢喃。她不愿意看他,怕看着他的脸,这些话她就会说不出来。
杨乾傻愣了许久,喉结上下滚动着,终于,他有些艰难的问:“还不承认吗?”
“承认什么?”
杨乾理所当然的说:“你爱我啊!”
沈乔觉得分外难为情,钻进他的怀里,脑袋不停拱着他的胸膛。杨乾忽然朗声笑了起来:“好了,我当你默认了,可以吧?”
沈乔轻唤:“杨乾。”
“嗯?”
“要不,我们去找你爸爸谈谈?”
杨乾陡然提高嗓门,有些激动的说:“谈结婚?”
沈乔握拳,捶着他的胸膛:“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杨乾吃痛皱眉,唉声叹气的抱着她:“没用的,我家老爷子比任何人都赞同。他一直觉得我缺乏锻炼,不到基层这辈子算白活。”
沈乔失落的嘟起嘴,想到他的父母,她的心情更加惆怅:“我觉得,你妈妈是不是讨厌我?”
“怎么这么说?”杨乾虽然这么问,可是心却在下沉,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们之间,仿佛如这忙忙夜色,一切都是模糊茫然的,看不清前路。
沈乔摇头:“只是感觉。我想,可能是因为我耽误了许多年,你这株美丽的花朵最终还是被我摘走了,心有不甘吧。”
“有句老话不是说吗?鲜花都插在那啥上面。”
他的笑震动了胸膛,震麻了她而耳朵和脸颊。怎么办?她好像真的很不想和他分开,如果他真的走了,她该怎么办呢?
“你要走多久?一年?两年?五年?十年?
“不知道。”
“如果那边的媒婆张罗着给你找老婆,怎么办?”
“我就说我已经许配人家了。”
沈乔忽然觉得有些生气,气冲冲的推开他,杏目圆睁:“你为什么都不和我商量呢?你今天来告诉我一个结果,然后我就得无条件接受吗?如今我们不是独立的你和我,我的意见难道不重要吗?”
杨乾伸手去拉她:“沈乔。”
沈乔气愤的甩开他的手,偏开头不愿意看他。
“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原以为是明年春天,我想我们有的是机会沟通。说不定到时候你已经是杨太太了。”
沈乔仿佛没有听到最后一句,咬了咬唇说:“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爸,我去找他!”
说完,沈乔飞快的拉开车门跑下车。
杨乾赶紧开门追上,从背后拦腰抱起她,把她抱回车边,微微喘息着说:“别因为我和你爸爸起争执,反正是迟早的事,早一点晚一点又没区别。”
为什么已经在这个时候,他还在为她着想?沈乔倚在车边,忍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会这么爱哭,明明最讨厌哭的啊!沈乔用手捂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丢人、这么脆弱。
杨乾拉开她的手,心疼的抹掉她流出的眼泪,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咬着唇的贝齿,细心呵护般吮吻着她的唇。
、(五十)屋漏逢夜雨(修)
杨乾一进门就将她抵在墙上;埋头急切的吻着怀里的人。沈乔的背碰到了墙上的开关,客厅的灯光骤然亮起。
如白昼的照亮客厅,他们凝望着对方,呼吸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看清楚了彼此的欲、望;娇羞爬上她的脸庞,粉红如秋天的熟透的红苹果;勾引着他分分钟把她吞进肚。
他们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杨乾等不及的要她;在激烈的撞击中,沈乔的后背与墙壁厮磨着,伴随着撩人的娇喘;灯光一闪一闪。
沈乔坐在杨乾的怀里,身上是情、欲未退的粉色,她软若无骨般乖顺的伏在他的肩头,像一只温顺的猫咪。
杨乾揉捏着沈乔的耳朵,像是找到了趁手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另一只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游走,慢慢下移,越来越有不安分的势头。
“你有没有吃晚饭?”
杨乾偏头亲吻她的脖子:“没有。”
“我去找吃的。”沈乔如获大赦,飞快从杨乾怀里退出来,捡起他仍在地上的衬衫随便套在身上,逃似的离开“案发现场”。
杨乾坐直起来,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退。他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因为关了铃声,已经有几十通未接来电。他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摁压着太阳穴。
杨乾虽然从大院里搬出来单住,但是几乎从不开火,食物也是大院来人定期补给,扔掉腐坏的,换上新鲜的。所以沈乔打开冰箱,发现东西还挺多,多到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从冰箱角落找到了一包未拆封的面条,拿出一盒鸡蛋,挑了两个最漂亮的番茄。
接了水的锅子放在燃气灶上,沈乔隔着玻璃盖子看着水一点点煮沸。
杨乾从背后抱住正在发呆的人,脸蹭着她的脖子。沈乔觉得痒,想躲,他却扳着她的脸,迫使着她扭头,而他从背后埋头吻住她。
沈乔慢慢回身,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他的吻又深又重,她几乎要不能承受,整个人向后倒去。忽然,他握着她的臀将她抱起。在沈乔毫无防备的惊叫声中,人已经落座在光洁的梳理台上。
杨乾扯开衣服,倾身吻住她锁骨处的海豚。这是他每次必做的事情,而这次他却一反往常的温柔,用牙齿咬着、蹭着。沈乔双手扶着他的脸,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想把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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