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梵霖腿间的巨龙很不争气地隆起,胀硬地摩擦着底裤,他坐下後,不停地交换双腿,始终消散不去那股难忍的燥热感。
洛绪苒在心里大笑,脸上却不露於色,冷冰冰地说:“请问郑先生,你能不能说话算话啊?”
“我看到洛姚翼从你这里离开的。”庞励威并没有不正面回答洛绪苒的问题。
“那又如何?”洛绪苒轻挑起眉毛,嗤笑地反驳道。
郑梵霖被洛绪苒这种冷淡的态度刺得胸口紮疼,还是耐着性子说:“你们关系很好吗?”
“我其实不清楚郑先生问得关系好不好是哪种意思,是可以吃饭聊天的关系好,还是上床睡觉的关系好?”洛绪苒单手撑着下巴,靠在大腿上,凑近郑梵霖,暧昧地问道。
郑梵霖的目光完全被松垮的浴巾给吸引了,他已经隐隐约约看见那条分水岭般的乳沟,热流一个劲地往下体冲去,这种勾引人的姿势她做起来简直信手拈来,他都忘了她有多擅长让他失控了。
不过没过多久,洛绪苒就坐了回去,讽刺地看着欲火焚身的郑梵霖,“不过无论是哪种关系,都和你郑先生毫无关系。”
郑梵霖害怕这样满身是刺的洛绪苒,完全地把他摒弃在她的世界之外,让他觉得自己毫无机会,心里就一阵阵地悲凉,“那些记者方面,要我去打点一下吗?”
“不用,拍到就拍到了,又不是什麽床照,没有什麽不可示人的。”
洛绪苒讲得那麽轻松,可是郑梵霖却轻松不起来,她之前和自己一起时,哪次不是躲躲闪闪,大庭广众之下,连招呼都不肯跟他打,但是对於洛姚翼,她说拍到就拍到了,完全不同的待遇。
郑梵霖沈默地坐着,洛绪苒全身不自在,她搞不清楚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跑过来,没有和她提要求,每次还一副落寞的表情,是想怎麽样?如果让她心软的话,他的确做到了,洛绪苒又忍不住想骂自己犯贱,她自己落寞的时候,这个男人又在哪里呢?他可能和不同的人fēng_liú快活啊,现在不该因为他流露出的伤感,就产生不该有的心疼。
洛绪苒不想和他继续这麽待下去,顿然起身,说道:“郑先生请回吧,我需要休息了。”
郑梵霖才和她相处了短短几分锺,根本舍不得离开,“能让我多待一会儿吗?”
“不能,我们恩断义绝了,郑梵霖,你觉得还要怎麽伤害我才够啊?”洛绪苒迅速湿润了眼眶,她根本没法在他面前保持冷静,她曾经是用生命在爱他啊。
郑梵霖底气不足地说:“我知道我以前我不好,尤其结婚的事,让你伤透心,可是我马上离了……”
“够了,你别跟我提那件事,我不想知道。”洛绪苒打断郑梵霖的话,有气无力地说道:“如果你真的不在乎的生死,那你就继续留着吧。”
洛绪苒说完径自回了房间,郑梵霖不可能不在乎她的生死,按着疼痛的胸口,步履蹒跚地走出门,最後留恋地看了一眼洛绪苒的背影,才慢慢地阖上门。
、019
洛绪苒听到关门的声音,猛地瘫软在地上,郑梵霖总是这麽轻易就打破她的堡垒,轻飘飘一句他以前不好,就想抵消所有的过往。
洛绪苒曾经没想过能和郑梵霖天长地久,因为他这样的人物,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绑住,她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可是终究受不住那刻心,当郑梵霖向她求婚的那一刻,她甚至怀疑是做梦,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可她沈浸在喜悦里的时候,转头他就和别人结婚了,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虽然她说跟郑梵霖恩断义绝,而且用生命去威胁他,但是她清楚自己心里还有希冀,所以她只能离他远远的,筑起一道道的城墙,防止他的进入,这些年都相安无事,偏偏在这最後关头,他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她面前,动摇着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这让她不能忍受。
洛姚翼对她的感情更像兄长,并没有别人想的那麽暧昧,所以她一点也不介意记者乱写,丝毫不会影响他们的相处,今天中秋节是家人团圆的日子,她不能回去陪伴家人,和同样孤家寡人的洛姚翼为伴,最适合不过,洛绪苒和他无话不谈,除了郑梵霖的事情,不过她也猜到洛姚翼已经知晓他们的关系,没有点破是对她最好的关怀。
洛绪苒不会忘记那年跟郑梵霖回家过中秋的情景,她恶心除了郑梵霖之外的人碰她,所以当郑梵鸣爱抚她的身体时,内心深处的恐慌让她眼前灰暗,不过当她茫然无助的时刻,还是郑梵霖解救了她,对於郑梵鸣的处置,她没有过问,她不想听到那个人一点点的消息。
那天回到他们的家後,她就扒尽了郑梵霖的衣服,让他的粗大一次次地占有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掉郑梵鸣在她身上造成的创伤,後来筋疲力尽的她直接晕倒在郑梵霖的怀里。
洛绪苒不知道郑梵霖是喝了酒提早从老宅开回来的,她只是不想见到他,排斥着他的靠近,让她能有足够的空间呼吸。
洛绪苒第二天到片场才听他们说起郑梵霖酒驾出车祸的事情,具体情况如何,所有人都不清楚,他的助手第一时间向外封锁了消息。
洛绪苒听到这个消息後,就呼吸困难,要不是有余若孜在旁边扶着,她可能已经倒下了,洛姚翼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四处搜寻洛绪苒的影子,一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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