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停止逼近的雄性气息,让我的荷尔蒙紊乱了,我深呼吸,伸手按住他:“先生,请自重。”
耳边传来男人冰川般的声音:“自重的女人不会把手放在男人的胸上。”
我慌张了一下,手立刻往下移动:“放在你肚子这里总可以吧,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必须谨慎。”
“为了你的安全,做这样危险的动作?”男人的声线沉到谷底,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脾气有点上来:“我这是正当防卫,只是你与我保持安全距离警报就会解除。”
“好,你试试一直保持这个动作看看,”他竟然说到最后,笑了。冰凉的水笔在我的皮肤上轻轻地化开,一笔一划,他认真地画着,难道就因为不小心喝了他一杯破酒,他就要在我脸上写“小偷”两个字?
“我警告你,不要再写了。”我睁开眼瞪他:“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他还不停手,继续在我的眼睛周围写字。我的手用力一推,瞬间他的表情好痛苦。我对比手的位置,和他躬身的动作,难道我刚才推的位置,不是他的肚子,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厕所在哪里?我要洗手。
他抓住了我的手,大吼:“还原了熊猫眼,果然是你这该死的女人,想要逃哪里去,我要剁了你的手!”于是,他原来不是在我脸上写字,而是还原我的熊猫眼?
冰山男炸毛了,这一声吼声终于让我想起了他是谁。一意孤行不肯合作让我票的男人,害我没有送我曾经心爱的男人最后一程。
“剁手?”我从手机里翻出那张血淋淋的照片给他看,我冷笑着:“剁手一点也不痛,我被剁掉的是心啊,怎么样?要剁就剁我的心啊,省的它一直在我的身体里哭啊哭!”我扯着他的领子。
我越说越激动,可是头好像越来越昏。手机掉在地上,我捡着捡着,自己也掉地上了。
梦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西游记的场景,又为什么妖怪不去抓唐僧,而抓我进了盘丝洞,我给了妖怪一拳,妖怪气得用蛮力把我甩在了石床上,哦,疼!我又反击,奈何我修为不够又被制服,妖怪开始对我使用水攻。我无意识地喊:“赵西翰,快我救我!”于是赵西翰坐着莲花台缓缓出现在我眼前,他来救苦救难了。可是他还是打不过妖怪,妖怪掏出了他的心给我,妖怪说,你看你男人的心是漆黑的,一个白点都没有。我抱着那颗心哭得死去活来。
只要有心,黑的又如何?
我紧紧地抱着那颗心,我感受得到那颗心的温度,那颗心好大,我都快抱不住了。
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被我紧紧抱在怀里。
不对,梦里被我抱着的不是一颗心吗?虽然是很大的一颗,可也不是这么大一个男人吧?
难道不是梦?我松开怀抱,拎起床头还湿答答的衣服,难道现在床上躺的就是那个妖怪吗?真的对我使用了水攻?
这都不是重点,最大的疑点是,床上的斑点,
哦,那是一滴血。
我开始理智地分析自己的身体状况,全身□,浑身酸疼,那一滴血!
我开始四处翻剪刀,不要误会,我不是要剪身边这畜生的某一重要生理组织,而是要把这块带血的布剪下来,带回去化验到底是谁的血?
当我把这一滴血所在的区域裁下的同时,区域外的男人也醒了。
他夺下我的剪刀,把我压在身下,他正色道:“你是杀手?”
这又是演的哪出?我翻白眼:“你在□我的同时,难道没有想过被杀的可能吗?”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向那块血布,再看看破了个洞的床单,他的眼眸深了深:“就凭这个断定我□你?”
我想起了酒吧里的那杯酒:“你还给我喝了mí_yào。”
他无耐:“小姐,如果我没记错,是你自己喝了我的安神酒。”
我酒后断电式记忆害苦了我,我只好弱弱地问:“所以酒后乱性的是我?”
他冷哼了一声表示肯定。
瞬间我被噎得没话说,只能强词夺理:“你不是没喝酒吗?你怎么不阻止我!”
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此时此刻的我甚至没有来得及穿上那嗒嗒滴的衣服,两块皮肤就这样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他的肌肉,整整六块硬硬地死磕在我的皮肤上。他的呼吸开始时而深,时而浅。男人最炙热最原始的yù_wàng也在此时此刻有抬头的迹象,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这可怕的炙热烧烤着,身体就像通了电一般,让人酥麻,让人颤抖。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而那双原本应是冰冷的尸体脸,却此时用最生动地表情回望我。当我实在d不住的时候,他的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我也跟着咕噜咕噜咽口水。
“当女人露出如此想要的表情,作为男人,怎么阻止的了?”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
男人的眉头紧颦,他的yù_wàng正在我的肌肤下涨大,我对着他的脸,使出吃奶的劲儿,说了一声“呸”!
我瞬间抽身,火速穿有些潮湿的衣服。回头看见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我顿时明白了,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苦口婆心劝人家从良:“皮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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