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余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渐由十余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著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
「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棍儿。(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远是远著点,可百发百中呐!」望著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著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
正低著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了,有点病著,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按摩按摩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著一头畜生总不是办法。」
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呢!我怎么没想著?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著,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著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分,以致他从十余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
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炫耀的妇道,争著把事头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
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按摩,一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淫兴,便把衣裳脱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像还意犹未尽,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顶。有财看到妻子骚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ru头,一边让yang具紧抵著花心,然后扭动屁股,压住那阴核磨擦,一边说道:「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你那一阵子敲 捶,让我舒坦得很,你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你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
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你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著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气喘吁吁的接著说道,下身耸动不休……
这时候素云紧闭著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快感,用力地甩动肥白的屁股配合。突然,yin道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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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著,再过去就是一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
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著,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敲敲打打。
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还挺喜欢似的。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下体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著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捶起来。
随著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著大腿内侧的嫩肉,有几次甚至穿透底裤的布料,直接触到蜜唇。那刺痛的快感,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雪白的大片肌肤在鬃毛上来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yin唇早已肿胀充血,ru头又硬又挺,
阴核外翻,yin水更是泌泌不绝……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像触到异物,藉著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
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彷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yang具,无边的欲火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下体私处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yin水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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