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她的亲哥哥。
不知羞耻的贱人。应该被杀一百次。
可是。他刚刚竟然下不了手亲手杀了她。
玉儿将挡住自己眼睛的白色信笺拿下來。然而在看清了上面秀丽而挺拔的字迹之后。她的小脸却蓦地变得苍白无比。
“不。不。这不是那封信……”
她拿着这封信。纤细的手指却在不住地发抖。
不仅如此。她的身子也在恐惧地不住发抖。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烈王一口咬定她和哥哥私通了。
可是。可是……这封信。不是原來她哥哥偷偷让人带进來的那封信啊。
她猛地抬起头。已经不住地颤抖了:“这不是我哥哥给我的信。真的不是。”
烈王咬着牙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和憎恨她的虚伪和无耻。
“你敢说。这不是你哥哥的笔迹。”
玉儿不住地发抖。。洠t怼>褪且蛭看清了d切憷龆蚽蔚淖旨!j潜鹑四7碌叫翁逡材7虏坏焦撬璧摹0俜种一百是他本人真5淖帧k才惊簓夭蛔》6兜摹?
这是为什么。
究竟是怎么了。
她不停地摇头。双手捧着这封信笺。手指一直在颤抖、颤抖。让那封信也不住地抖动。发出了细碎的悉索声。
然而。她说不出这封信不是她哥哥的自己的话來。
“说啊。为什么不说了。用你那张美丽而无耻虚伪的小嘴。对我说。这根本不是你哥哥的字。这绝对不是他写给你的。为什么不说。你不是一向都擅于迷惑我吗。甚至让我为了你。做什么都不惜一切的代价……说啊。为什么不说。”
烈王的声音很冷很冷。
玉儿抬起头。清丽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这真的不是原來那封信。”她只能这样说。“真的不是。”
烈王嘲讽地看着她。
虚伪无耻的女人。连她自己都编不下去了是吗。
贱人。
可是。看到她的眼泪。那虚假得不能再虚假的泪水。他竟然仍然感到了胸口一阵阵的撕扯般的疼痛。就像有人在用手捏着他的心。
玉儿。玉儿。这个无耻的贱人。她用了妖法來迷惑他。迷惑了他的心智。偷走了他的心。
他因而更加憎恨她。
“你是说有人陷害你。”
他忽然笑起來。只是笑得很冷、很冷。
“告诉我。这个宫里。这个房间里。还有谁能进得了你的房间。除了你。还有谁能有机会碰到你的首饰盒。除了你。还有谁看过这封信。”
玉儿完全回答不出來。
白色的信笺像是凋零的花瓣一样。慢慢地从她的手心坠落下來。掉到了她跪坐着的纤细腿上。
她垂下了头。
有一颗泪珠从她雪白的脸颊上流淌下來。
“我。洠в惺裁匆说的了。?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但是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你要杀我。就杀吧。我不再反抗。”
她低垂着头。那一颗晶莹的泪珠猛地坠落到床上的丝绸里。
烈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森森地瞪着她。
“你承认了。”
玉儿紧紧抿着嘴唇。她仿佛被什么才刚刚得知的真相给击碎了一直以來的信念一样。竟然宁可蒙受这样的耻辱和冤枉。被烈王处死。也不再多说一个字了。
然而。她沉默而倔强的摸样却让烈王更加怒火冲天。
他看着她。胸口不断起伏着。忽然。他抬起手來。一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我不让你死。我要你慢慢地死。慢慢地折磨你。”
玉儿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打得整个人都摔下了床。半天都爬不起來。嘴角慢慢地渗出一缕鲜血。
第259章 :奸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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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王随手拿起袍子披在了身上。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重重地踹开了门。然后怒火冲天地走了出去。
宁瞳儿连忙跑到床的那一边。想要看看玉儿怎么样。然而就在那一刻。她忽然感到非常非常的难过。有一种特别想要哭的感觉。
心都像被撕裂了。
她蹲下去。看着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的玉儿。
却瞬间睁大了眼睛。一下子用手捂住了嘴。
她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难受得想要哭了。
因为玉儿的所有痛苦和心情。她都能感同身受。
而此时。玉儿一定是痛苦到了极点。难过到了极点。
因为。。
有一抹鲜红的血迹从她的腿间缓缓地流淌了出來……
**
慕容烈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因为他听到了怀里的宁瞳儿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声。
她竟然在哭。
慕容烈刚刚涌上來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即将她转过身來。然后握着她的肩头。抬起了她的脸。
“瞳儿。你怎么了。”
宁瞳儿闭着眼睛。然而清澈的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渗出來。很快地濡湿了她雪白而娇嫩的脸颊。
慕容烈见她仍然在哭。顿时五内俱焚。像是被人捅了好几刀似的。
“瞳儿。瞳儿。小东西。”
他用力地摇晃着她。终于看到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而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瞳儿。”
他小心翼翼又担心地看着她。宁瞳儿仍然是怔怔的。
她茫然地看着他。然后又转过头。看了看四周。
像是在确定四周的环境一样。
“这里是哪里。”
她一开口说的一句话就差点将慕容烈吓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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