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谦卑,也会品出不同来。当然这个时间不回短就是了。
庄非闭着眼睛,觉得右眼有些疼痛,为了它,他已经放弃了,从最开始就知道自己选择的道路,所以也做好了觉悟。牺牲什么都无所谓!
他的少爷,果然还是没变。还是那么让他心疼,如果能为他做些什么,哪怕是死,也无所畏惧。
时间就这样一晃,两个月过去,冬天就到来了。
这两个月,庄非成功的让庄轻鸿消除了最初的防范,作为小侍来说,庄轻鸿觉得没有人能比庄非更加贴心,绝对的谦和到位,从不惹事,而且要求多低——只是安分做个小侍,就足够满足了。
总之庄非很满意,至少庄轻鸿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世界是围绕着庄轻鸿,庄轻鸿再也不会觉得有人比他更加妥帖。
今日,下了冬日的第一场雪,只是飘了些小雪,却也昭示着天气冷了下来。
庄非此刻在庄轻鸿书房,拿着庄轻鸿指定的诗书念着,一旦有错或者有认不出的字,就要被庄轻鸿拿着戒尺打手心,庄轻鸿似乎很喜欢这样教导庄非的行动。
原本庄轻鸿还准备教他写字,如同第一天那种从后边拥他入怀的姿势,却有一回被王爷瞧见了,便言道,庄非不过小侍识字便罢了,会不会写没什么大碍。
庄非知道这个王爷可能是醋了,识相的告罪,庄轻鸿也再没让庄非写字。
只是认字却每天都少不了,念的都是诗词骈赋,很有韵律,一旦念错很容易发现,庄轻鸿便可以一边看书一边纠正他。
祁景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庄轻鸿闲适的半躺在踏上看着一本游记,庄非却是搬了个凳子坐在下首,捧着一本诗集慢慢的念着,琅琅书声入耳清脆。
又不耐又忍着性子念书的样子,祁景眼里露出一抹笑意。
“你倒是好兴致,每日逮着庄非念书,冬日里也有趣味,不知本王可是无趣到了极点。”祁景来的勤快,也不计较庄轻鸿没行礼,抽掉了庄轻鸿手中的书调笑。
庄非安静的行了礼,十分自然的放下书,他以为自己做的很平淡,殊不知他那丝小小的庆幸却被两人看在眼里,均是一脸无奈的笑意。庄非实在不愿意念那些诗词,只是被庄轻鸿压着不得不念,如今祁景来他真是感谢,于是退下的时候,眉梢眼角便带了些小小的喜悦,让他更显得活泼,让人心生喜欢。
庄非走到外间,揉了揉看书看得累了的眼睛,在炉子旁沏了茶,在端进屋之前给了外面护卫一杯热水,笑了笑进屋。
一开始这么做,不过是看这护卫等级应该不低,留个好印象说不定有帮助,他不过举手之劳,却也是一种善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庄轻鸿轻飘飘的看了祁景一眼,“王爷真要觉得无趣,恐怕下面的人都如热锅蚂蚁,想方设法都要弄点趣子。”庄轻鸿说着站起身,将祁景迎上了首座,自己坐在一边相陪,庄非上了茶,行过了礼便退下了。
祁景来的时间并不少,但在庄非看来也并不是就是喜欢上庄轻鸿了,他身份高贵,恐怕现在也不过是把庄轻鸿当做乐子来看。
当然庄轻鸿皮相很美,吸引了他恐怕也占了一小部分理由吧。可是这并不影响以后,他会深深的爱上庄轻鸿的事实,庄非不愿意变成祁景的眼中钉,否则分分钟乱棍打死,所以他在有祁景在的时候,都是沉默寡言,再是规矩不过。
庄非低眉顺眼的退出了屋子,没有看到祁景眼里的笑意和庄轻鸿眼里的无奈。
“你这小侍,很是有趣。”祁景抿了一口茶,吐出一口热气,“看到本王跟见了洪水猛兽一样。”
庄轻鸿摇摇头,“他怕念书才是真。哪里是洪水猛兽,是菩萨下凡才对。”说着可惜一叹,“庄非悟性不低,肯用心学习就好。”
叹了一句,庄轻鸿便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两人便就着诗词谈起话来,谈到冬天雪景民生,谈性大发自然不在意庄非了。
庄非出门,看见那侍卫还捧着茶杯发呆,抿唇露出一个柔软的笑,明明是缓解尴尬,那侍卫却脸颊泛红,看着庄非颇有两分不知所措。
“柳大人,想什么这么出神?”鉴于每次祁景来了庄非就“退守二线”,非常自然的,和祁景的贴身侍卫关系已经不错了。
熟悉之后难免有两分熟稔,但庄非还是很有分寸,光论身份,他们看似都是侍从,实际却是天壤之别。
“在下、这……”柳新眼神有些飘忽,双手抱拳却忘了手上还有个杯子,这一偏剩下的半杯水全撒在了门口。
庄非眼睛轻轻扫过地面,走过柳新身边很自然的接过杯子,不会失礼同时拉近两人关系,这么笨拙的人,还能坐上首席贴身侍卫的位子,想必一定是身手了得。
“庄非方才要侍奉王爷公子,照顾不周了,柳大人续一杯茶吗?”
庄非做事从来都是这么妥帖,让人心里熨帖。
柳新尴尬着不知所措,看着庄非的背影只觉得心中一片慌乱——无尘公子自然是天下无双的,与他站在一处会觉得自卑,仿佛自己只是一颗尘土,他,还是喜欢庄非这样的。
等王爷和公子成了好事,他是不是也能向王爷求求恩典?
庄轻鸿送祁景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庄非与柳新站在一处说话,柳新一个人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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