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暖回信到:“为什么还记得?”
手机屏幕黑了好长一段时间,苏忆暖却一直盯着它一动不动。终于,短信又来了。
“我一直记得。”
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花,苏忆暖期盼了整个冬季的雪,就在她以为绝无可能降临的时候突然来临了。直到雪落到手心里,她才敢确认它的真实。只可惜,掌心的温度很快就让雪融化了。即使真实,可是握不住,又该怎么办?她没有注意到,一片晶莹的雪花落到她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盒子里,它粘附在冰冷的银坠上,一直没有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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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情人节(一)
年后的第一场雨把苏忆暖淋成了落汤鸡,她狼狈地从公交车站一路跑回到租住的公寓,却在自己的房门前看到了一个中年妇人。这名中年妇女看起来优雅尊贵,不像是这里的租户。苏忆暖心生疑惑,她抬头看了眼楼层号,心想自己应该没走错呀?
程雅丽将全身湿透的苏忆暖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微扬起下巴开口到:“苏忆暖小姐吗?”
苏忆暖点点头:“您是?”
“我是程嘉言的母亲。”
苏忆暖微微一愣,开口到:“您好,先进屋坐吧。”
苏忆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领程雅丽进屋后,她给她倒了杯热茶,然后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程雅丽没有喝苏忆暖倒的茶,看着她直言到:“苏小姐,我就开门见山吧,你要多少钱?”
苏忆暖一怔:“您说什么?”
“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苏忆暖闻言惊诧,她很快就明白了程雅丽此次到访的目的。苏忆暖垂了垂目,复又抬起双眸,不卑不亢地看向程雅丽:“您觉得呢?您觉得您的儿子值多少钱?”
程雅丽一怔,随即怒到:“你!”
“我猜您这次是背着嘉言来找我的吧?您总是喜欢这样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替他‘解决问题’吗?我知道您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我不会要您的钱,也不会离开嘉言。”
“你不要不知好歹!”
“请您听我把话说完。”苏忆暖顿了顿,开口到:“首先,我说不会离开嘉言,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其次,这也不是一场交易,您可以不尊重我,但不能不尊重您的儿子。最后,作为一个外人,或许我没有资格这样说,但我还是想提醒您,嘉言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权做出自己的选择。您大概不知道吧?鸟如果不用翅膀去飞翔,它的翅膀就会萎缩变小,最终再也飞不起来了。您是他的母亲,我想没有人会比您更爱他、更希望他好了。”
程雅丽的神色微微一变,然后她不失仪态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忆暖道:“你就是这样用花言巧语迷惑我儿子的吗?哼,看来我今天要无功而反了,不过你记住,我绝不会让我的儿子受到任何人的蒙骗,你休想得逞!”
程雅丽说完后带着怒气转身离开了苏忆暖的家,苏忆暖没有起身,她瞥了眼被重重关紧的房门,端起桌上那杯热气腾腾的绿茶抿了一口,自语到:“不送。”
瑞意总裁办公室里,苏忆暖将一份文件递给何砺寒。当她转身要回自己办公室时,却听何砺寒在背后开口到:“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项链?”
苏忆暖全身一僵,慢慢转过身来。她要怎么说?说自己害怕别人问起那条项链的来历?怕别人知道何砺寒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呃……我怕被人抢,所以就没戴……你知道最近很多飞车党的。”
何砺寒抬头瞪着她,神情显得极为不满。苏忆暖也忍不住了,她开口叫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是快要结婚的人了,请不要做那些可能让人误会的事情好吗?”
何砺寒挑了挑眉,说到:“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苏忆暖脸一僵,随即看到何砺寒戏谑的表情,她才猛然醒悟。何砺寒的这间总裁办公室隔间效果再好不过了,而且这一层楼也没有什么人,根本不可能有人在外面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你……啊嚏……”
正要说话的苏忆暖突然打了个喷嚏,何砺寒目光微变,问到:“怎么感冒了?”
苏忆暖想了想,说到:“可能是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淋雨了吧。”而且还因为程雅丽的到来没有及时的换掉身上的衣服并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其实今天来公司的时候她就觉得头有些疼了。
一只冰凉的手覆上苏忆暖的额头,她“咝”了一声,移开自己的脑袋并叫到:“你手怎么这么冰啊!”
何砺寒眉头深拧,他骂到:“烧成这样,还来上班?!”
苏忆暖眨了眨眼睛:“我发烧了?”
何砺寒一把抓住苏忆暖的手就往外走,苏忆暖全身无力地被他拖着走,嘴里不满地叫到:“你干嘛啊?!”
“去医院。”何砺寒冷冷地说到。
“我不去医院!”苏忆暖突然用力阻止住何砺寒的拖拽。
“你烧成这样了,还不去医院?要是在工作上出了纰漏,你负得起责吗?”
苏忆暖咬了咬唇,低下头小声道:“我讨厌医院,那里没什么好的记忆。妈妈是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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