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清幽很喜欢这个虽然不宽敞,却有一整面墙壁都是磨得亮的铜镜的试衣间。因为从镜中,她可以完全的窥见自己的全身,然後得知是不是每一个地方都被清洗干净了。
她不是那种喜欢有事没事就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女孩子,但是却无一例外的喜爱清洁。
刚才她与魔夜风一路狂奔,头发也乱了,身子也脏了,若是就这样邋邋遢遢的套上新衣,那对她而言可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所以她先找裁缝店里好心的老板娘借了点水梳洗了一下,这才能像现在这样干干净净的站在这里打理秀发。
此时的她还没有来得及换上那些设计独特的新衣,而是只穿了件贴身内衣在对著镜子编著自己的头发。没有头饰,就只能先将长发编成普通的麻花辫了。几寸来长的一段斜斜的搭在右肩,其余的部分就自然地垂绦下来,看上去也颇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清秀。
她生来媚骨,眉眼之间都带著勾人的娇态。打扮冶豔时,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她的存在。所以她尽可能的在不需要去取悦任何人时,回归自己本真的打扮。简单的装束就很好,至少能让她自由自在的穿梭在人群里,不引起任何波澜。
以前她做姑娘的时候,成天练武读医书,要麽就是一个人飘忽不定的在街上闲逛。养成了惧怕孤独却又习惯了沈静的子。後来进了,无论是陪著那个晴不定的魔夜风还是冷酷孤傲的皇甫赢,她都不再有这种机会能享受到只为自己伤心或快乐的自由时光了。
那些无牵无挂与清闲淡漠的日子对现在的她而言变得那麽的恍惚和遥远,就仿佛她从不曾只从属於自己,不为任何人而停留脚步一样。
想到这,幕清幽忧郁的叹了口气,放开编好的头发。然後用玉手轻抚著自己倾国倾城的面容对著镜子发呆。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美美得惑人,也美得不祥。
镜中的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带著遗世独立的空灵与无瑕。细细数来,她都已经经历过四个男人了,又如何还能称得上是白璧无瑕。那四个男人都是那样的狂野,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不断蹂躏她的身体,又何来让她保持纯真的机会呢
四个男人麽──
女人微微颦眉,脑海中立刻浮现了四张气质迥异却又同样英俊帅气的脸庞。
神仙眷侣,鸳鸯凤凰,都是一个对一个。而老天不知究竟是眷顾她,还是故意要折磨她竟然一下子给了她四个。也不知道她命运的最後,这些男人中到底还能有几个留在她的身旁。
唔嗯正当她为自己的命运感慨万分的时候,一只古铜色的大掌却突然间从她背後伸来。准确的捂住了她红嫩的小口,不让她流泻出任何喊叫。
是谁感觉到对方的蛮力与强壮,幕清幽吓了一跳。
嗯唔唔
她抬眼望去,只见正对著他们的铜镜中赫然出现了魔夜风满是欲求的脸庞。只见男人面颊微红,呼吸急促,此时正站在她的身後,一手紧捂著她的嘴,另一只手则用力的紧箍著她的纤腰将她向他身体的方向搂抱。他的眼睛也同样望著铜镜,却被镜子里出现的靡画面给深深的鼓励到了──
一个正在试衣服的女人,如果突然间被闯进来的陌生男子给侵犯了,这将会是一次多麽令人兴奋的角色扮演啊。
而幕清幽却不了解他这种突然兴起的趣,不明白男人心里正在盘算著的那些肢体交缠的画面。只是本能的像只被突然捕获的小动物一般在猎人的怀中尽力挣扎著。而她不断扭动的娇躯却一下下的磨蹭著男人烫的吓人的身体,反而更为他增添了shòu_yù。
唔唔唔唔女人越挣扎魔夜风就越大力,还暴的扯下她前的兜衣,顺便连她身下的亵裤都向下扒到了膝盖处,让她几乎全身赤裸的在自己怀中蠕动。
他这是要干什麽为什麽突然间做出这麽匪夷所思的事
男人的野蛮将还没有弄清状况的女人搞得莫名其妙,幕清幽又呜呜两声,随後抬起头来看著他。美眸忽闪忽闪的满是不解的疑惑,却发现抱著他的男人显然爱极了这种带一点强迫意味的表演。他放开捂住女人红唇的手,魔夜风低下头靠在她耳边呼著热气用低沈感的声音说道──
嘘别吵。
什麽幕清幽没听清楚,只觉得自己耳朵被吹的痒痒的,浑身上下也变得不自在起来。
魔夜风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有力的大腿压住女人的娇躯。同时将幕清幽的双手制住,并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它们高高的绑在她的头顶上,把她摆布成被胁迫的姿势。
试衣间、裸女、强壮的男人、捆绑哇场景完美
你到底要干什麽。幕清幽喘了两口气,娇声问道。嗲嗲的声音更像是在跟自己认识的人说话,而不是cǎi_huā大盗。
你可以再凶一点。魔夜风不太满意她这种语气,要被强暴的女人怎麽还会这麽温柔但是女人酥到骨头里的媚声却让他爱到不行。每听一句,他就感觉到身下更硬一分。听得多了,他们就可以开始做了。
幕清幽额角一抽,脾气也忍不住上来了,於是她很不开心的吼了起来,你到底是要干什麽啦话音未落,她却发现身後的男人肌绷得更紧,而自己也不再仅仅是被捆绑著双手而已了。而是连身体也被他鲁的向下压著,只有臀部正对著他翘得很高。
我们在这里来一次,如何男人抚著她光滑的雪臀哑著声音询问道。虽然是问句,但是显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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