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林母只是喝了一小碗莲藕汤,再也吃不下社么东西,林艾看着她疲惫的样子,也无可奈何。
房子里灯火辉煌,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高,电影频 道正在放《肖申克的救赎》,其实她什么也没看进去,手里摸索着那片四叶草。
找到四叶草就能找到幸福。母亲小时候找到过,可是一生孤独。她曾经找到过,可是幸福在哪里?
林母无端端的提起她的父亲,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还有她的那张照片到现在还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不敢想。
沉静在纠结的思绪中,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手机的震动顿时让她减轻了不少。
“林小姐,你母亲的肾源已经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她的眼睛里立刻涌起了泪水,嗓子有些哽咽。
“林小姐,林小姐——”
“我在。”她吸吸鼻子,“谢谢你,李先生。”
李然到时憨憨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钟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蜷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双腿,小小的一团,那瀑布般及腰长发遮住了她半个身子。走进了才发现,她在低低地哭泣着。
“怎么了?”他抬起她的头,看到她一双红肿的双眼。
林艾不好意思的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我妈妈的肾源找到了。”
“喔,这是好事啊,哭什么呢?傻了?”
静谧了几秒。
“钟朗,谢谢你。”无论怎么样,这一切都是他提供的。恨他,却还要感激他。
“谢我,不要光磨嘴皮子,实质性的。来先给爷笑一个。”
林艾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是笑不出来了,勉勉强强的扯了一笑嘴角。
钟朗哀怨,“怎么笑起来这么丑?”
林艾眼一瞪,这模样在钟朗眼里看来又娇又嗔,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自然的表情。
眼角越来越沉,颜色越来越深,这个颜色代表什么林艾知道。她很不自在,想不知道痕迹地退开。
钟朗却洞悉了一切,拉着她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阵幽香扑鼻而来。
他轻轻的说道:“真的好香,难怪童童老是念着你。”
林艾面色一红,心里嘀咕,老不正经和小不正经。
她沐浴后本就穿着睡衣,倒是方便了他,大手从领口伸进去,握住那一团,用力地揉着。
嘴巴被他密密实实地封住,他温热男性的气息强力灌入她的鼻间,热情地纠缠她的舌头,用力地勾缠,吸吮。
林艾到底还有一丝意识,推着他:“别在这——”
钟朗平复下呼吸,转而舔噬她白嫩的耳垂,低声在她耳畔倾语:“你上次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兑现?恩?”
林艾脸色一僵,某人见她发愣,恶意的用某个部位蹭蹭她,拉着她又狠狠地吻了吻,慢慢平复下来,“我先去洗澡。”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电影也没有看下去的yù_wàng了,上楼睡觉。
许是上午逛超市太累了,她一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胸口还放着一本书。
钟朗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睡美人图。
随意的擦了水珠,走进了,坐在的她的那侧,一看封面《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他一乐,心里竟然鄙视起她,这么大的人,还看这么幼稚的书。
不过转瞬心里一想,林艾今年22岁不满,他已经过了30岁生日。他与她之前足足差了八年多,想到她叫他“表叔”,他就很受伤。
轻轻地把书拿起来,那片四叶草就滑了下来。钟朗捡起它,他见过的,很普通的小叶子,怎么林艾这么爱不释手。他细细的摸摸,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往旁边一丢,凝视着她的睡颜,怎么和猪一样,这么快就睡了。没关系,他会让她醒的。
半梦中,她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在脸上游动,仿佛回到小时候,她收养的那条流浪狗大白也会这样舔着她。
她呵呵的笑起来,抱起那个梦中的“狗头”,钟朗受宠若惊啊,快速地扒了两人的衣服。
光裸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尤其在低低的空调中,她瑟瑟的朝着“大白”靠去,心里念到大白真暖。
“大白”继续舔着她,痒痒的,麻麻的,“大白,不要闹!去,一边去。”
“大白”?!他是谁?钟朗一阵气噎。堵着林艾的唇,嘴唇无法呼吸,鼻翼一张一吸,迫切地想呼吸新鲜空气,嘴里也发出“呜呜”声音,痛苦的睁开眼睛。
“宝贝,醒了?”他放开的唇,她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丰盈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钟朗张口含住晃动的左边,舌尖裹着她的前端,又缩又咬,啧啧有声。林艾听到这个声音,羞得双手捂住脸。他怎么能像小孩子吃奶一般,这么用力地吸吮。
右手覆住她的另一边,大力的揉动,挤压着各种形状,间或着食指和中指夹着前端,又疼又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感觉好吗?”他怎么能问出这么不要脸地话。
魔掌又慢慢地下滑着,直达那片美人中心,温柔地拨弄着,濡濡有声。
曲开她的两条腿,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一条腿搭在床沿,两腿大张,那片花园大门却紧闭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热,唇舌一点一点,轻吻、舔舐,绕着她的肚脐眼,转圈,慢慢的往下移动,林艾像是发觉什么,抬起上身,小腹抽搐,“不要——”
钟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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