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淡红的唇瓣,即便是不如那些花样年华的少女,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依旧年轻。
万般高贵的正坐高堂,纤纤素手优雅的拨弄着茶杯里的茶叶,恬静的点头道:“起来吧!风儿,母妃亲自为你缝制了一条腰带,穿好试试!”
话语虽然过于平淡,然而眼里那浓烈的爱出卖了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早已疼进了心肝里,加上这孩子异常的孝敬父母,几乎天天都来报道,更加令她爱不释手。
“母妃何须自己动手?您身体向来娇弱,理应多加休息!”望着那慈爱的母亲,楚余风的脸不再那么冷漠,却还是没了笑容。
淑贵妃没理会他,接过宫女送来的腰带上前为儿子亲手带上,弯起唇角道:“本宫的儿子真是一表人才,无论样貌还是内在,风儿!为娘的每天都在感谢上天呢,下辈子还希望做风儿的母妃!”
楚余风眼底一抹柔和划过,微微点头:“儿子定会努力!”
“噗!你这孩子,居然还会说笑,这可不像你,风儿!希望以后不要这样!”对于儿子突然的说笑,淑贵妃并未欢喜,而是充满了责备,害怕儿子误会,所以抬手抚摸上那张与皇上有几分相似的俊颜道:“母妃并不是要你做不开心的事,这是皇宫,不是民间,稍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风儿,母妃是希望你能真正像一个大人!”
“儿臣明白!”
淑贵妃满意的点头,边转身边伸手遣散下人,仅仅留下心腹,再次雍容华贵的坐上红木椅道:“听闻太子昨日大放异彩是怎么回事?”
看似不温不火的口气,可那眼里的不爽很是浓烈。
“母妃且放心,这事对咱有利无害!”楚余风也走到一张雕龙刻凤的木椅上落座,那残忍的凤眼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毒光,无数算计不低于白无叶。
“此话怎讲?听闻太子能说出许多连皇上都不懂的大道理,如何做为君臣,皇上昨日又去了皇后那边,风儿,你叫母妃如何不担心?努力到现在,本宫不想功亏一篑,你可知昨日皇上就准备废太子的,可…。!”
楚余风轻轻摇头,抬眸道:“那母妃可知太子所谓的原创是出自何处?”
“哦?”闻言,淑贵妃双目冒光,很是了解儿子的抬手:“继续!”
“是儿臣的一个好友,当时丘陵四大世家,二哥都在场,那位好友当场教训了我等一顿,更是说儿臣们都没资格做皇帝,更是讲了长篇大道理,一个不怕死的人!”凤眼微挑,表情再次柔和。
淑贵妃越听越激动,到最后都失态的站起来跑到楚余风身边,弯腰迫切的问道:“此话当真?”
“儿子何时骗过母妃?”
“天啊!娘娘,这个太子居然这么无耻?盗用别人的东西说是自创!”一个穿着同样不菲的少女跺脚叫屈。
“淼儿,你说得没错!皇上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被欺骗!”淑贵妃从来就没这么兴奋过,偏头看向了门外的风光,小嘴勾起,很是淡定的说道:“风儿,这一次恐怕你不想被封为太子都难了,给本宫用最快的速度请来你那位好友,最好在上早朝时,找来四大世家公子做证人,当面戳穿那对母子,再斩草除根!”
楚余风敲击着木桌思索了一会,微微摇头:“还不是时候,三个月后是父皇的大寿,那一天才是最佳时机,奉安大王早已提前来到,父皇向来好面子,想必当着这蛮夷之邦的大王更加想炫耀自己的一切!”
薄唇不断蠕动,吐出的话语那般无情,仿佛和那所谓的太子没有丁点血缘关系般。
“你那朋友当真不害怕得罪太子吗?万一他心生胆怯……!”
“那儿臣就要将她挫骨扬灰!”
三快事务所
“烦死了,都五天了,怎么都没生意上门啊?”
萧瑞挫败的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那乞丐一定看到了贴出去的广告了吧?他为什么不来呢?不过最近倒是真看到一个乞丐偶尔会过来看看,却不进屋,是不相信自己吗?
白无叶也随意的坐在萧瑞对面,学她的样子,双手撑在桌面上,下颚抵住手背,帅气的脸上笑容更甚。
“神经病!”懒得理会,萧瑞瞪了他一眼,这男人最近怎么了?以前不是挺在乎外表形象吗?最近每天晚上和他挤一个被窝不说,前一晚还不跟他抢被子,结果最近每天早上醒来,被子一定在那白发妖怪身上,而且扯都扯不动。
越来越不像话了,至于所谓的他会把持不住还真没发生过,他就像一个太监,温香软玉在怀,却丝毫不乱,心如止水,仿佛对雌性没有丁点感觉般,纯属睡觉,要是自己,朴媛秀睡身边,鼻血都要狂喷了。
完全不了解这家伙跟在身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可以看出他不会伤害自己,或许是觉得好玩吧。
白色头颅下的耳朵微微触动,凤眼慵懒的抬起:“彼此彼此!”
“你真是一点都吃不了亏!”萧瑞快速起身,伸伸懒腰,看着古香古色的大堂里除了坐在柜台的段季霜和一直排放东西的幽儿就再无其他,太冷清了,深吸一口气道:“实在没时间耗下去了,幽儿,我们还有多少钱?”
“主子您这么久没办过事了,那洪五爷昨日才刚离去,等他的浣纱图到了的话最少也要半个月,教主应该会赏赐您五百两雪花白银的,现在就只有十几两黄金了!”主子要钱干嘛?
段季霜并未抬头,盯着萧瑞写的字而蹙眉道:“我这里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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