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怎么般?那些街头流氓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他们不会真杀人,而且那一刀不是影响不大吗?有丈夫时时刻刻守在身边端茶递水,我想那位大姐死也情愿了!”
听着女子的话,白无叶若有所思的转头,悠悠问道:“那你会为了你心爱的男人付出生命吗?”
“老弟!这爱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真的爱对方,那就会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付出生命算什么?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又有什么稀奇的?”
如此的轻描淡写,却让白无叶深深记在了心里,说真的,他最不相信的就是什么爱情,可今天看见那妇人突然奋不顾身的扑到丈夫的身上,冰冷了几十年的心尽然开始有了一丝期待,弯腰轻笑道:“那你会为我挡刀吗?”
萧瑞瞪了他一眼:“我又不爱你,凭什么要为你挡刀?”白痴!
“哦!”没有多话,只是有些失望的抿唇,为何想到自己即将被人杀死,而她却冷眼旁观却会觉得难受?这个女人确实是个闪亮的星星,她和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其他女人都是在闺中绣绣花,扑扑蝶,百无一用。
可眼前的这个总是能让你开怀大笑,跟她在一起就像在探险一样,路程很是无聊痛苦,可最后总能得到宝藏,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跟着她了,喜欢这种生活方式,更加像个人了。
她会嫁人吗?那时候还能一直带给自己惊喜吗?还能那么肆无忌惮的搂着自己的肩膀吗?还能一起抢被子吗?一想到每次抢被子赢了就想笑,活到现在,居然有人敢和自己抢被子,说出去都没人信。
“你们可算回来了,梦瑶,他们都等了一个下午了!”段季霜早已在门口不断张望,急得她原地打转了一炷香,一见出现的三个人就赶紧上前拽住萧瑞往大堂里走。
萧瑞还云里雾里,谁等了他一下午了?当看到一群乞丐后,心跳的速度超越了敲锣打鼓,终于来了,草!再不来,自己这人情就欠大了。
“咳!你们找我做什么?”明知故问的上前,洒脱的坐在木椅上,翘起二郎腿,一只脚摇摆不定。
十来个乞丐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瑞,天啊,这是女人吗?
常实瞪了兄弟们一眼,这有什么?这才叫豁达好不好?上前点头哈腰道:“姑娘!是这样的,听闻您神通广大,可办成一切别人办不到的事,今天在下来也是为了想请您帮忙的,银子都带来了!”
拿出十五两雪花碎银送上前。
才十五两银子?萧瑞心再次淌血,妈的!二十两黄金就换来这么点钱?老兄,不是说丐帮也是有宝藏的吗?金庸小说看多了还真是害人不浅,牵强的笑着接过,起身道:“幽儿,还不快给客人沏茶?”
幽儿很懂事的将十来个茶杯摆放在桌子上,让乞丐们受宠若惊。
“说吧!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看在你以前对何允墨那么好的份上,哥哥且不与你计较钱多钱少的事。
常实也坐在萧瑞的对面,一五一十的说道:“实不相瞒,我本出生常府,就是前面不远处的常府,在年幼时被人掳走,卖到妓院,后又沦落街头为乞丐,前几年常府在寻找失踪的孩子,所有的特征都与我……。!”
萧瑞不断点头,其实这些他早已知道,不过不能露出蛛丝马迹,最后伸手道:“你是如何这么肯定你就是那个失踪的大少爷?”
“我找到过那个以前专门拐卖孩子的人,他说是在常府门口抱走我的!”
“那他人呢?你把他找来,这事很好解决的!”这还需要何允墨来求自己吗?是人都可以办到吧?
常实无奈的叹息道:“哎!那人早已去世了,如今能证明我是常老爷孩子的就只有这块手帕了!”边说边将珍藏了半辈子的花手绢拿了出来。
小手接过,查看了半响才看出那手绢原来是白色的,啧啧啧!弄得这么黑,上面写着‘常实’两个字,还有生辰八字,再次问道:“你母亲可还尚在?”做妈妈的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吧?
“姑娘,大哥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哦!”大狗补充道。
萧瑞暗暗咬住下唇,没记错的话,那常老爷听说如今正处于回光返照的阶段,用药给硬撑到寿辰完毕才归西,将手绢送回道:“你真的确定你就是常府走丢的那个孩子?”
常实有些不高兴了,起身对天起誓道:“寻找了多年,常某自然确定,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这一刻,萧瑞明白什么叫天意了,长叹到:“好!这个其实很好解决,不知各位听过滴血认亲这个法子没有?”见都摇头就挑眉,脚指头想你们也没听过,天意如此啊,这里没人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这常实注定无法回到常府,而自己来了,却成为改变他命运的齿轮。
何允墨,我都要怀疑是你这家伙自作主场叫我来的了。
“好了!常家的事我们也略有耳闻,老爷子还有几天就要过寿辰了,听说他是个比较勤俭的人,虽然生了几个败家儿,可却是个善人,你去准备一份贺礼,不需要花花稍稍,不需要多贵重,能真正实用的就行,反正你又送不起什么太奢侈的东西,去吧!”而且那种富贵人家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心意到了就成。
“真的可以?不骗我?”常实见她这么爽快就答应,顿时满心欢喜。
萧瑞握着那不知道存了多少年才存够的十五两道:“你这银子虽轻,可对我来说,它重如泰山,你且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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