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闭目吸纳着新鲜空气,那么的沁人心脾。
林中鸟儿歌唱,虫儿高鸣,此刻无人经过,听闻这条管道乃楚余风所修建,目的是为了能让帝都更加繁华,商人更好进出,所有的钱财他一人所出,这也给庞大的国家争了不少光,皇帝大喜,将不少的势力都放入他的旗下。
明眼人都能看出楚余风是未来的储君,太子党的人少之又少,如同以卵击石,若不是汪汉卿死撑住,恐怕早已瓦解。
人间自有真情在,有个这么好的姥爷,是楚落尘的福泽。
不知道为何,倘若楚落尘没有那般肆意看不起人,他都要开始同情他了,没办法,对待伤害过自己的敌人不必心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是现在同情他,将来他依旧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何必吃力不讨好?
可楚余风给人感觉就是心狠手辣,不给人留半点的余地,斩草必除根,这样的人相当的可怕,并不喜欢这种城府深的人。
楚落尘,或许你已经看明白了吧?你已经是被抬上案板的羔羊,随时下锅。
为何亲兄弟之间要互相杀害呢?
“驾!驾!”
“站住!”
风尘仆仆急于出城的人们被守城官兵拦下,严厉的目光吓的所有人不敢造次,短短一炷香时间,预备走出城门的路人已有上百,却被硬生生拦下。
“驭!”
四位身穿官服的男子一派正经的用枪指着那几百名官兵道:“何事?竟然堵住城门?”
“头儿!是太子的人!”
守城官兵们都把难题丢给了他们的老大,被唤为‘头儿’的男子三十来岁,腰佩宝剑,并不畏惧的看着那四个彪形大汉,双手环胸,一脚踩在石凳上嚣张的说道:“三王爷有令,在他还没发话之前谁也不许进出!”太子?呸!如今到底谁大?
四位男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怒火中烧的大喝道:“大胆!我等复太子之命前去临城办差,耽误了时辰你负责?”
“三王爷说了!一切他负责!”中年男子依旧不为所动。
“你们等着!驾!驾!”
望着四位官爷离去,老百姓们无不对守城官兵指指点点,唉声四起,无数人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依旧不让出城,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朝廷的人变得这么霸道?最起码要给个理由吧?
“官爷!小的真的急着出城拿货,您跟三王爷说说…。!”
“老身的儿子今日就要回来,你们不能这么肆意妄为啊!”
然而官兵们都抬头挺胸,仿佛没听到般。
而城外的官道上空无一人,与城内的沸腾截然相反,再远远看去,一位秀丽女子正享受着那份宁静。
偶尔一片树叶滑落,萧瑞会伸手接过,简便的发髻却让她更加清丽脱俗,没有女子的娇嗔做作,更没有妩媚,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喜怒哀乐尽显脸庞,平日嘻嘻哈哈,此刻却找不到一丝欢乐。
眼里的思念之情别人永远也无法懂得,时而扬唇苦笑,时而无可奈何的垂头。
老爸老妈,如果看到儿子死了,请不要难过,有朝一日定会好好孝顺你们,儿子最害怕的便是你们为了儿子终日以泪洗面,父亲不再去打理公司,母亲不再化妆和姐妹们逛街,姐姐们没了往日的笑容…。
会吗?
怎么能不会呢?从小他们就舍不得自己受一点伤,哪怕是轻微感冒,姐姐们都会从世界各地赶回,上一次昏迷的半年里,父亲的公司差点就崩溃,如果听到死讯会如何呢?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何感觉眼角热热的?缓缓低头,两滴泪顺着双颊滑落,阳光的照映下那般晶莹剔透,如同水中的钻石。
一个人,如果没了亲情,剩下的还有什么?
“呜~!”
突然!一种自葫芦乐器传出的曲儿飘扬在四周,不解的四下张望,却徒劳无功,是谁?曲调好熟悉,等等…。
伸手快速擦干眼泪,更加努力的搜索了起来,这不是自己唱过的‘移情别恋’吗?谁这么厉害?听一次就能吹得这般准确?莫非也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当时在场的人并不多,那么会是谁?
第一次知道葫芦丝吹出竟然如此的悲伤,找寻了许久才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愿现身,听着现代的曲儿,心情还真的好了很多,再次闭目,仰头幻想着在现代的一切一切,和兄弟们打架,还记得那个跟自己道歉,却被误认为骂自己骚的男孩。
为了得到韩国明星而想方设法,茶不思饭不想。
父亲头一次说以后永远也不要回去,这一下,真的回不去了,萧瑞的尸体被火化了吗?一直都认不清事实,其实自己现在个女人,女人!
不不不!三年后还能做回男人不是吗?自己怎么可能是女人呢?暂时的体验生活而已。
仰头道:“朋友!不管你是谁,萧瑞记下了!谢谢你!”没了那种悲伤的表情后,剩下的就是笑容,居然还有这等不知是何人的朋友,古代也没什么不好嘛!最起码这里的人真挚,虽然都有些心机,可对古代了解的他来说,他们的心机不过是家家酒罢了。
曲儿还在继续,并未因他的话而中断,再次开始往前走,翠绿色淡雅的衣裙也好似穿戴习惯,不再绊脚,双手却很不淑女的背在身后,整体散发出的尽是英姿飒爽,不拘小节,超越了无数男子。
林中某棵壮硕的树杆上,一男子斜靠在树上,双目紧闭,两只修长纤细的大手很有规律的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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