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不太高的山,山上全是茶树,山下有个小小的村庄,我数了一下,也就是十一、二家人家。有一座家门口挑着一面小旗帜前面是个小小的广场。林说那是全岛唯一的一家茶社,因为岛小,所以茶社还卖食品也兼卖杂货。一会要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就在那个小广场上面。
林还介绍说,这个岛是调教师家的私有财产,岛上的大人都是为她们家工作的,当然是和别的地方一样了,这个岛一出产茶叶为主,实际上全岛也就是一个茶厂,住在这里的工人都是从事茶叶的,平时就住个十来家,为她们家管理茶树,到了春天的时候,就会采茶,然后加工,最后运出岛去卖钱。
调教师是对老夫妇,女的龟田美枝子是女犬调教师,男的叫龟田川一郎是犬类研究博士。哪那个从中国来的是训犬员,他们都叫他辉。
林介绍完了,大约也就快中午了,我们也走到了广场上,林和我进了小茶社要了寿司和茶,我和林吃了寿司喝了几口茶,林就出去了,他叫我别乱走,说马上要举行仪式。我边喝着茶,边纳闷,举行什么仪式啊?
过了十几分钟,就见小广场边上人多了起来,有二十多个人,其中有几个小孩子。他们站在小广场的边上,中间空出来有五六十平米的地方。又过了一小会工夫,几个人到了广场中间,在广场中间摆放了两把椅子。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坐在了椅子上,林在那个女的旁边说着什么,那个女的连连点头。
“该不是那个女的就是女调教师龟田美枝子?”我心里正滴咕,就见林和以个二十七八岁的男的往小茶社走来。劲了茶社林向我招招手介绍那个男的:“这就是阿辉,这里的人们都叫他辉。”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辉对着我一鞠躬说做个请的手势,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萌萌小姐请!”我点点头,跟着他和林出了茶社来到了小广场上.
林领着我到了小广场中央,那对夫妇坐的椅子前,滴沥咕鲁第向那个女是说了一顿,那女的点点头,说了几句什么.林哈咿哈咦点着头退到了一边。接着女的又向辉说了几句,辉就过来牵起我的手,往女的面前走过来。
啊!谁在牵我?”我猛地惊醒了。是一个小男孩在牵动我脖子上的铁链子。
原来,我百无聊赖第趴在老农的狗窝里想着我的遭遇,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老农的闺女领着她的孩子来看外公了。小男孩看见家里趴着这么大一条狗,不禁好奇地过来牵来了。
就听老农喊道:“狗娃,你可不敢牵人家外狗,人家说了,外狗值好几万呢,你给人家玩坏了,咱们可赔不起人家.好娃娃,快放开!”
老农的闺女过来把他的孩子拉走了,老农的闺女原来是给她爹送吃的来了,送完就和她的孩子走了。
可是走了没一会,老农的外孙子又回来了,这次他是一个人回来的,进来以后就奔他老爷去了,在老农面前直磨菇老农,要牵我出去玩会儿。老农磨不过外孙就说:
“狗娃,你牵出去玩一会就赶紧送回来,要的给人家丢了,咱们可的赔人家呢,这可要你大(父亲)好几年工资的。”
狗娃一听高兴了,连忙解开栓在木桩子上的狗链,牵着我往外走。
按照玩牝犬的规矩,在没有通过我的主人以前我是不可以跟随别的人出去的。可是现在不同啊,现在我全身都是狗的装扮,手上也戴了狗爪子,要的不让小孩牵出去,老农肯定会过来帮他的外孙的。
这个时候的心情,没有做过牝犬的女孩是怎么也体会不到的。
唉,一点办法也没有啊,只好让狗娃把我牵出去了!
狗娃把我牵出去后,立刻召来了好5小孩子的好奇,他们围过来跟狗娃说话:
这个问:“狗娃,那牵来的这么大的狗?”
那个说:“这狗,真大哇,快赶上小毛驴了,让我骑一骑!”说着就往我身上爬。
狗娃连忙一扯狗链道:“我老爷说来,不能给人家玩坏了!”说玩牵着我就往河边跑。
后面有三四个小孩追过来。到了河边原来另外几个小孩早来了,在河里抓鱼玩呢。毕竟是孩子,看见热闹的就顾不上我了,狗娃把我栓在河边的树上也下河去捞鱼去了。
直到他们的父母来叫他们回去吃饭才一个个的从水里上来。狗娃还没忘了牵上我,可他并没有把我送回他外公家,而是把我牵回了他家。原来他家也在这个村里,他妈一看狗娃把我牵回来了,气的大声骂:“你这个灰鬼,让你不要耍人家的狗,就是不听,给人家耍丢了,把你灰孙子当狗赔给人家。”
“过来,吃饭,吃完了给你老爷送回去!”
狗娃乖乖地过去,坐在那里吃饭。看见狗娃吃饭,把我馋得不由地走了过去。我从昨晚吃了一个馒头,今早只吃了一块红薯,到现在实在饿了。狗娃妈看我过去,立刻过来朝我屁股上踢了我一脚:“滚!赖狗!”踢的我“噢”一声跑了开去。
狗娃三吧两下吃完饭,对他妈说:“我给老爷送狗去呀!”说着牵上我就出了门。
一出门,狗娃立刻从衣服里摸出快红薯,对我说:“吃吧!”
吗呀!我好感动啊!立刻用我的尾巴拍打着狗娃,三口两口就把那快红薯吃了。
狗娃牵着我往回走,在一个十字路口遇到了一个上午在一起抓鱼的个男孩。他大概有十二、三岁,过来问狗娃:
“狗娃,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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