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结果,不过能搭上梅公子,想来她日后的处境要好些。
想着便道:“宛娘你说若为女子,能跟上梅公子这样的男人,即便一夜两夜的,不也是前世修来的造化。”
宛娘没应声,着实不明白徐婆子想说什么,徐婆子见她一副榆木疙瘩点不开的样儿,也不再费口舌,他们家姑娘想做的事而哪有不成的,再
说,这个宛娘不过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还能三贞九烈的不成。
说话儿到了明珠院,倒先出来两个使唤的小子,没用宛娘动手,利落的把车上东西搬了进去,徐婆子引着宛娘仍从影壁过去,进了上回的院子,过了明厅,直接让她进了里屋。
拿来的衣裳样子都放在外间的条案上,里面的炕桌上却是王婆子让带过来的汗巾子,王婆子嫌弃原来的包袱皮拿不出手,另寻了块暗绿色织锦缎的料子包了来,现在包袱皮正放搁在炕桌上。
徐明珠跟那个梅公子分别倚靠在两边,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调笑,屋里只立着一个伺候茶水的小丫头,其余半个人影都无。
徐明珠笑眯眯的扫过宛娘,道:“倒是劳烦你又跑这一趟,这汗巾子是梅公子要的,你眼光好,又是你们家的东西,在这里帮着公子挑挑,我去外头瞧瞧衣裳样式,定了回头告诉你知道。”
说着不等宛娘反应,下地款款走了出去,挑开帘子,斜斜用眼风瞄了梅鹤鸣一眼,梅鹤鸣挑眉轻笑……
☆、5将计也就计
徐明珠出去以后,屋里伺候的小丫头也跟着出去了,里屋一时只剩下宛娘跟那个坐在炕边的梅公子,宛娘忽觉不大妥当,刚想寻个托词儿出去,就听那梅公子道:“这条绣海棠花的汗巾子倒绣的极好,比我身上这条要鲜亮些。”
宛娘抬头扫了一眼,急忙又垂下头,心里暗道不好,想这古代的礼数极严,虽这明珠院是个取乐之处,可自己的身份却是个正经的有夫之妇,这梅公子当着她的面敞开外袍却极不规矩,联系前面徐婆子在车上说的那些话,宛娘不禁猜疑,难不成这梅公子是有意勾搭自己。
宛娘正想着该怎么应付,不妨梅鹤鸣又道:“这个汗巾子的扣结,我打得不好,宛娘你来帮我系上。”
宛娘不禁满脸晕红,映着窗外的日头影儿,梅鹤鸣倒更有几分意动起来,这妇人虽生的模样儿不差,认真说,也不能算绝色,比起明月楼的月卿差了不知多少,却难得这份情态,令梅鹤鸣很是丢不开手,正经中含着几分妩媚,妩媚中偏又藏着些端庄,勾人的紧。
宛娘迟疑半晌儿,最后还是蹭过去,伸手给他打汗巾子的结扣,心里紧张,手有些抖,自来也不大会这些,如今更是慌上来,打了几次才勉强打好,刚要放开,却不妨被梅鹤鸣一把抓住手,问她:“这里怎么弄的?”
宛娘唬了一跳,这可过了,急忙抽手退到一边:“梅公子若是挑好了,宛娘这就退下了。”梅鹤鸣脸色一沉,还没说什么,外头徐明珠一挑帘子走了进来,一双明眸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道:“汗巾子可挑好了?”
宛娘低着头不说话,梅鹤鸣扫了她一眼,这会儿才发现,她细白的脖颈下也有几点痕迹,眸光不禁阴了阴。
徐明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不禁微微一愣,想起刚头徐婆子私下告诉她的话,遂俯在梅鹤鸣耳边嘀咕了几句,梅鹤鸣听了脸上的颜色更是冷厉,倒也没想到这宛娘的处境如此艰难,,倒忽生出一计,遂冲徐明珠使了眼色。
徐明珠哪有不知道的,寻个借口又出去了,宛娘心里一急,这会儿哪还不明白,什么挑衣裳样子,挑汗巾子,都是想给梅鹤鸣拉皮条,把自己往他怀里头送呢。
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宛娘更有些坐立不安,徐婆子不说这梅公子妻妾成群,又在这里包着徐明珠,怎还会惦记上自己,不是宛娘妄自菲薄,她这个皮囊虽说过得去,可真算不上美人,只不过皮肤蛮好,虽成日干粗活,却生了一身细皮嫩肉,但
凭这个也不至于被这什么梅公子瞧上吧!
不过想想,这古代的男人哪有什么底线,大多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弄到手了又随手丢开,女人的价值,有时候还抵不上一个物件儿,就如自己,才十两银子就被王婆子买了下来。
这姓梅的显然也没按什么好心,就是想勾搭着行个露水□,说不准就是瞧着自己这荆钗布裙的新鲜儿,想尝鲜的心理作祟,想这明珠院里大大小小可不都听他的摆布,自己即便不乐意,却怎样脱身?
宛娘越想越心焦,她可不想沦落成随意苟合的女子,可眼前如何计较,宛娘低着头快速的道:“公子的汗巾子挑得了,宛娘这就告退。”说着,伸手把炕桌上的包袱裹了裹,刚要提在手里,却不妨被梅鹤鸣一把拽住手腕,微一用力,宛娘踉跄一下就跌在他身上。
宛娘不想他如此无所顾忌,心跳如擂鼓,挣扎几下,却不妨梅鹤鸣圈住了她的腰,凑近她耳边道:“跟了我,我帮你摆脱王家母子,如何?”
宛娘一愣,抬头看他,只见梅鹤鸣的表情不像作伪,心里未免有些动摇,经了昨儿的事儿,等王婆子病好了,还不知要怎样,还有王二郎,眼瞅就要咽气的王大郎,可想而知,凭她自己的能力,怎样也摆脱不出这困境,但对于这个手眼通天的梅公子来说,王家又算什么呢,说白了,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王家的人,但过后呢?
她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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