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逍遥和鬼见忧互望了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我看我也回去好了,不要真发生什么事了。”鬼见忧也跟着往回走。
“喂,那么好玩的事,你们都不去,就让我一个人去,太不够意思了吧?”白逍遥叫道。
搔了搔下巴,他决定还是回头好了,毕竟很少有机会见到宫焰出现那种焦虑的神色。莫非是楼主感应到了什么?那一定也是有关他那颗石头的事。
回到焰天殿四下未见到小石头,宫焰脸色愈来愈难看,突然看到由外走进的柔丽,他喝问:“小石头呢?”
柔丽吓了一跳,没料到他会这么早回来,可她明艳的丽颜上还是力持镇定,温婉的回答。“她说要去为楼主祈福,一早便出去了。”
“祈福?难道又上天相寺了?可她昨天也没跟我说要出去。”
他急忙转身离开要上天相寺。
“奇怪,后山是不是失火了?”跟着他一道回来的鬼见忧,瞥见了一抹红光。
宫焰闻言抬首,心上猛然一阵抽痛,俊脸一白,迅即飞奔往后山而去。
才刚进来的白逍遥被疾掠而出的他给撞了正着,差点跌倒。
“楼主,你干嘛这么气急败坏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鬼见忧跟着出来道:“后山失火了,咱们过去瞧瞧。”
宫焰到达时,那小屋几乎烧光了,只余下一堆被烧得漆黑的焦木余烬,和一把快要熄灭的残火。
他骇然一震,眸光被灰烬中一截和小石头今早穿的粉色衣裳一样的碎布牢牢的吸引住,他凝然的睇着那片粉色碎布,缓缓的走上前去拾起它。
轻揉着那片丝绸,他面无表情的瞧了半晌、心宛如在瞬间被掏空了,俊脸深沉得仿佛幽冥中的修罗。
“楼主,那是……难不成那是宫瑛的衣裳?”鬼见忧来到他身边旁,惊诧的问。
宫焰犹似失了魂魄般,弯身在仍炙烫的余烬堆里,徒手疯狂的挖掘翻弄着。
“你不许死,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准去,你给我回来!”他暗哑的低吼,炽烈的黑瞳燃着骇人的恐怖厉芒,冷凝的俊颜闪着酷寒的冰霜。
刚赶到的白逍遥敛起了笑,斯文儒雅的俊脸严肃的看着他盲目慌乱的举止。
“不会吧,宫瑛看来不像福薄之人。”糟了,修罗的心一旦没了,就真的将变成冷血残酷的罗刹了。
这下……咦,他听到了身后微微的传来一阵轻响,回首一瞥,俊脸登时扬笑。
“呵呵呵,楼主,你快回头一下,阎王它老人家怕人间突然一下多了太多的冤魂,地狱里容纳不了,把你的心送回来了。”
宫焰木然的回首,冰冷的俊脸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炽烈的激动了起来。
“小石头!”他夺过祈玉堂抱在手上昏迷不醒的人,深深的揣进自己怀中搂得紧紧的,唯恐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你有没有怎样?醒醒。”他轻拍了拍她的脸。
鬼见忧含笑上前,为她探息诊脉。
“楼主放心吧,她没事,只是吸了些迷烟,待会就会醒来了。”
白逍遥则搭上了祈玉堂的肩。“嘿,这下你赚翻了。”
宫焰的幽眸睇住了祈玉堂。
“到底怎么回事?”剧烈悸痛的心因为失而复得稍稍平息了些,他的心绪已冷静下来。
“楼主何不问问焰天殿中的另一个女人。”祈玉堂俊脸扬起了一笑,与林可嫣互睇了一眼。
宫焰敛眉垂目,顷刻点头了悟道:“玉堂,虽然你存心恶整我,但,谢谢了,我欠你一次。”
屋子都被火烧毁了,而小石头仍安然无恙的在怀中,除了她下摆被刻意撕走一截的布外,没有任何的损伤,可以想见祈玉堂是在第一时间就救了她。
但却不在他赶到时立即现身,还刻意将她衣裳的碎布丢在残火中,让他经历了扯心裂肝之痛才出现,他自然明白祈玉堂是存心想报复上回七夕时,林可嫣竞价kāi_bāo之事。
祈玉堂笑得像个狡狯的狐狸。
“楼主,你别误会,我没‘存心’想整你。”嘿嘿嘿,下回换那只烂蝴蝶了,他这个人一向都是有“恩”不忘报的。
白逍遥一脸兴味的代宫焰问,“怎么回事?你别打哑迷了,快说清楚。”
祈玉堂望向身旁的林可嫣,示意由她来解释。
“今早我和玉堂本来是想去焰天殿找宫瑛的,可却觑见她提着一只篮于,一副怕被人瞧见的模样,悄悄的往后山去。我们本来想叫住她,却发现柔丽鬼鬼祟祟的跟在她后面。我们觉得奇怪,也跟着过去,就看到宫瑛进了那小屋。”
林可嫣指着地上那化为焦木余烬之处,继续说:“我们一时好奇,不知道她们俩在做什么,于是便躲在一旁观察,只见柔丽频频的由屋外偷偷觑看屋里的宫瑛半晌,然后便在外面泼洒上煤油,放火烧屋。”
其实跟在她们身后时,她就和玉堂打赌,那女人八成是想对宫瑛不利,果然教她猜中了。
白逍遥了然的接着道:“在她走后,你们就立刻闪进去救出了宫瑛。”
“没错。”林可嫣点头。
鬼见忧诧异的问:“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宫瑛?宫瑛不是一向待她不薄吗?”
祈玉堂耸肩。“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恐怕要由楼主自己盘问她了。”
宫焰俊美的脸上勾起冷厉的寒霜。“白逍遥,你去将她带到大厅。”
“楼主,我一向都很怜香惜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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