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透过屏风,靳玱阳目光瞬也不瞬,将她所有动作尽收眼底。
想起她说:「男人是视觉的动物」,用在此处确实不差。
娥眉由屏风内走出,只着内衣裤的她,姣好曲线一览无疑,青莲色的布料衬映出她肌肤的雪白,胸前的峰岭在巧妙的设计下呼之欲出,几乎毫无遮蔽的双腿更是显得性感修长。
这一见,靳玱阳目光全然无法移开。
「觉得如何?你看看,乳沟哦!肚兜可达不到这种效果呢!」她献宝般转了一圈,头一回穿上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内衣裤,自然想炫耀一番。
嗯——服贴透气舒适,虽然弹性差了点,但可以准备量产了!
不似肚兜,白皙细腻的rǔ_fáng现露眼前,同时又被布料巧妙地包覆,布料之外,腰身如弧,使她格外妩媚,教他情欲涌动。
她说的「乳沟」确实诱人,但若人人做此打扮,岂不败坏风俗?
娥眉全然未察觉自己的危险。
「靳玱阳,你说这颜色漂亮吗?这是苏大娘介绍的染坊今年研究出来的新色,配上红乐绣坊的绣工和我独有的设计,别人想仿也仿不出来。」
她要垄断市场,哇哈哈哈!
她说得口沫横飞,她的男人心思却已不在这之上。
靳玱阳打量的眸光愈渐深邃,不着痕迹地研究着那后扣该如何解开。
「对了!我也请苏大娘帮你做了件内裤。」娥眉拿出布包中另一件同色系的四角裤,不知道对这时代男人而言实不实用。「你说这会卖吗?」
「妳不许接男子生意。」他瞇眸,断然否决。
「小气!」她一脸挫败,金主拒绝,设柜希望渺茫。「那么我只作你生意成吗?」搞不好他试穿之后龙心大悦,决定开设男性内衣部,那她一样有得赚。
「不成。」她的意图太过明显。
「那你换上给我瞧瞧。」她锲而不舍。
「不成。」
「脱嘛……」娥眉撒娇似哀求道,听上去倒是充满勾引意图。
靳玱阳禁不过软攻势,只得从她,早先沐浴过后换上的衣物又重新褪下,精壮的身躯在娥眉面前表露无遗,可内心里实在不愿换上那花俏的「内裤」。
他腹部的刀疤太过明显,瞬间便转移了她的注意。
娥眉瞧得双眉攒起,伸出手,轻轻抚上那伤口,眸里满是心疼。
「还痛吗?」她可不是铁石心肠。
「早痊愈了。」他淡然轻哼,云从龙敢利用惜儿,这笔帐迟早要算。
「少逞强,大夫说你还得再休养几个月才行。」肚子开了个洞可不是小事,不过这些男人也太身强体壮,据说靳玱阳藉娶亲的名义在云从龙身上开的洞更大更深,那天竟然看不出任何刚从鬼门关旅行回来的模样。
「别担心,我无碍。」他隐瞒惜儿的出现,一方面想暗中调查清楚,另一方面是不想娥眉多心。「云从龙自有他该受的。」
「上回你捅他,这回他捅你,该扯平了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不想他俩互捅一辈子。「云从龙也不是个好应付的对手,你又何必与他缠斗?」
「说得像是我怕了他。」靳玱阳拉拢外衣,一方面不想被同情,一方面躲过被换上内裤的命运。「况且我发慈悲,云从龙也未必领这份情。」
「能和平共处总是比较好的。」担惊受怕的滋味,她可不想再经历。
「现下紧咬不放的可不是我。」提起宿敌他便无好脸色。「我听说,云城近来掷下重金寻找一名叫做罗司砚的女子,妳倒说说怎么回事?」
私会也就罢了,如此重大之事,她竟没有告知他?
「呃……」见他质问,她面露心虚,纸终究包不住火。「那天他都亲自找上门来了,又一眼拆穿我不是西门娥眉,不这么做能化险为夷吗?」
她没有告诉他,就是不想他多心嘛……
「于是妳便告诉云从龙妳的名字?」他蓦地进逼,使得原本就接近的两人更加无距离,她的浑圆,几乎贴在他的上腹。
「情非得已啊!」不用缓兵之计转移他的注意,怎能争取时间脱困?
「那也不该将闺名告知于他。」他对这点异常钻牛角尖。
「闺名?」她一愣,虽然气氛很严肃,但仍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我的闺名是娥眉,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找的,不过是个不存在的人。」
「节外生枝。」他低嗤,仍不认同。
「你……」娥眉突然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贫嘴。」他不自然的驳斥已证明了她的猜测。
「是是是,我贫嘴。」她狡黠地掩嘴窃笑,朝前一蹭,近乎裸露的娇躯全贴附在他之上,挑情意味浓厚。「那么是不是该以家法伺候?」
这男人表面刚硬,内心却意外地腼腆,要人怎么不在乎他?
「对妳还用不上家法。」他朝下瞟了一眼,她适时的讨好令他重眉轻舒,取而代之的是情欲的氤氲。「私刑就已足够。」
「私刑?好像很可怕呢!」她故作惊讶,双手却揽上了靳玱阳的颈项。「是关柴房?没饭吃?还是……」
尚未说完,靳玱阳已箴封住她的唇,软玉温香在前,再不蠢蠢欲动也难。
也燃起几分意思的娥眉,正想欣然回应,却又犹豫起来。
「你伤势没问题吗?」停机二十天,有点心痒痒了。
「别担心,无碍。」他又重申了一次,只是轻轻一吻,下腹的硬挺已紧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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