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下达了,事实上距离计划好的手术日子也就提早了一天,但所有打乱原计划的突发事件,都会给人不详的预感。
炎邵非独自一人守在手术室门外,上方亮起的红灯格外刺目,仿佛一把利剑,无声无息的刺入他的心脏……
也许,他该把那抹红色想成清晨的朝阳,起码,怀拽着一丝冉冉升起的希望……
第7y、磨穴、sp、guī_tóu责)
三个月后
清晨,一大早起来的炎邵非在厕所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一脸便秘的样子。
尽管如此,他还是穿上了早已熨烫好的手工西服,犹豫了一下,选了一条蓝色条纹领带。
站在镜子面前,即便没有旁人在看,他居然煞有介事的从头到脚整理了一遍,领口、袖扣、衣摆,仔仔细细,神情还莫名有些紧张。
在一系列古怪的动作之后,他抱起茶几上一大束蓝色妖姬,出门了。
陈寒驾车早已在公寓楼下等候,准时接到了他,只不过代价是两张罚单。
炎邵非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在刚接触到座椅的时候,表情不自然的皱了一下。
“少主,今天穿这么帅啊!”陈寒打趣道。
“开你的车!”炎邵非扯了扯领带,大约还不太适应这样正式的装扮。
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好几个红灯,炎邵非看了几次表,神色有些焦急,下意识的又拽了拽领带。
黑色轿车终于驶入医院地下停车场,男人弯腰迈出长腿,身体莫名一僵,然后才慢吞吞的直起腰来。
“少主,”陈寒放下车窗,脸上堆积起调侃的笑容,正想开口涮上几句,炎邵非适时的板起面孔,“滚吧!”
“嘿嘿!少主,真的不要兄弟们帮你?”其实他也就客套一下,那位祖宗谁惹得起!
炎邵非眯了眯眼,“你确定要帮?”
“额……那个,上次您交待的事我还没办完……”
“我允许你改天再办。”
什么叫自己给自己挖坑,这就是。
“少主,不好吧……还是您自己来更有诚意。”看来老大的玩笑不是随便都能开的,尤其还关乎那位。
“车留下,你可以滚了!”
“好嘞!我这就滚!”陈寒熄了火,把钥匙抛给炎邵非,挤了挤眼,好像很懂对方的暗示一样。
炎邵非耳根悄悄的红了,心虚的大吼一声,“快滚!”
等到陈寒从出口出去,炎邵非才抬步走向电梯,奇怪的是他今天迈的步子特别小,走路的时候脸还紧绷着,好像别人欠他好几百万似的。
滴的一声,他刷卡进入顶层最里间的vip病房,手还握着门把,迅速扫了一眼病床——没人,去哪了?
“嘿!”门后突然蹦出个病号服来,头上戴着顶蓝白相间的帽子,帽子下沿露出一点白色绷带,手里拿着插了吸管的核桃饮品,恶作剧得逞的正冲他笑。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
“以为我又去抢救了?”
“呸!别瞎说!你已经快出院了。”炎邵非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屈起,作势要弹她的额头,看起来凶狠,落下时只是轻轻一碰。
病号服切了一声,视线落在他怀里的花束上,“又买?啧啧,炎少主阔绰啊,三天两头送花。”说得很嫌弃,可还是厚颜的抢了过去。
炎邵非:“……”
反手一推,门锁滴的一声,锁上了。
放好花的病号服转过身来,见他还在门口,挑了下眉,“过来啊。”
男人似乎在纠结什么,脸上若有似无的显出可疑的红晕。
对面的人环手抱胸,懒懒的立在床边,“怎么?”
炎邵非深吸口气,望了她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攥了起来,终于迈开了第一步,顿了一下,接着迈第二步……白色西裤包裹的长腿走得异常缓慢,每走一步,男人身体明显僵硬一下,撞上她带着疑惑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去,反常的举动处处透着怪异。
病号服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嘴角渐渐勾起弧度,她站直了身体,准备迎接就要来到她面前的人。
短短几步路,男人竟然足足磨了五分钟,额角都渗出了细汗,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粉红,当站定在她面前时,居然还有些小喘。
病号服似乎猜到了什么,眼里闪过兴味的光,突然她抬起手,搂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稍稍踮脚附在他耳边道,“你今天……很奇怪哦!”
男人屏住呼吸,犹豫了一会,缓缓点头,“嗯……”
见他没有否认,她更感兴趣的扬了扬唇,突然手腕用力,抱着他一个旋身,一阵天旋地转后,妥妥的将他压在了病床上!
“唔……”男人闷哼一声,手还虚虚护在她脑后。
“你到底想干什么?嗯?”
突然放大的在眼前的漂亮脸蛋,炎邵非眨眨眼,“苜苜……我……”
白苜亲了亲他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唇角,沿着唇周舔舐一圈,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就这样抬起头看他,“嗯?”
呼!炎邵非心跳得更快了,身体某个羞耻的地方窜起一股难捱的痒意,他喉头发紧,喉结上下耸动,临到开口时又纠结的顿住了。
白苜却不急,胸有成竹一般,展颜一笑,缓缓放开他的唇,“你不说?那我就不客气罗!”
炎邵非红着脸,似乎是默认了。
她首先挑开西服外套的单粒扣,结实壮硕的胸膛猛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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