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章连忙将我扶住。这时他晕乎乎地发现我白色的薄运动衫下一双美乳高高耸起,小葡萄也若隐若现,加上刚刚的啤酒不小心喝到一些在身上衣服有点湿,更让他血脉喷张,两只眼睛像放光一样呆呆地盯住我的胸脯。我正想从他怀里挣脱,谁知道他双手竟然将我娇小的身躯牢牢抓紧,力气大得我无法动弹。
“袁章,不要这样!你喝多啦,我是孙寒啊。”“对,小寒,我的女神,就是要你啊,不要离开我嘛!”说着他竟然进一步把我抱紧,把我往他怀里塞,还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和腰。这时候文海也貌似冲动了,也上来抚摸起我的双臀,嘴上还念叨着:“孙寒,真不舍得你呢。”我见他们这样心也软下来,觉得两个兄弟是真心喜欢自己,以前一直都没人关心没人疼爱我,现在变成女生后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大概是上天的亏欠一下子又全部还给我了吧。不知怎麽的,心里突然觉得非常幸福。以后就一直当女人吧?啊,是酒精作怪吧,我竟然产生这样的念头了?不不不……不行不行,这还像样吗?我这是在干什麽啊!
我努力地使自己保持清醒,挣扎着推开他们两个:“我们不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啊。”他们两个楞住了。我见气氛有些尴尬,马上话锋一转:“不如……我们继续玩游戏好了。”“可是酒都喝完了啊!”袁章说。文海接过来道:“那好办,不喝酒,可以换别的惩罚方式嘛,背凳子、夹耳朵什麽都行啊。”于是,在我的理智主导下,我们三个一边聊天一边玩玩游戏,后来实在困得撑不住了,上床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好东西,告别了袁章和文海,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我在车上,开始琢磨着回到家的情景:爸会说些什麽呢?电话里似乎在隐瞒着的又是什麽呢?我为什麽会被装上明器变成男生呢?如果爸真的不知道,那又是怎麽一回事呢?满脑子的疑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路若有所思,稍不留意竟然都到家了。我用力拍门:“爸!我回来了!爸!……”没人应,难道不在家吗?不过我也忘记告诉他我今天回来,想必是出去了吧。于是我拿出钥匙开门进家。
好熟悉的感觉,久违了的家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摆设还是老样子,只是稍微沾了点灰,看来爸也不怎麽打扫的。我回到房间,一头栽在软软的床垫上,好舒服啊。回想起之前的宅男生活,经常闷在被窝里打飞机,就是在这张床上吧,哈哈。想着想着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短短一个学期竟然发生了那麽多离奇古怪的事情,先后跟三个人xxoo,而且还是男的!最要命的,是我竟然是个女生,而且是个那麽漂亮火爆的女生,之前老是作为打飞机假象对象的女神,变成了自己!而且貌似我现在更接受自己的另一个身体了,因为我走到写字台的镜子旁边,仔细端详了一会自己的样子,发现好像更想当女孙寒多一些了。
一身臭汗,洗个澡吧。我拿了些衣服走进房间的浴室,把汗湿的运动服脱掉。对着镜子中的luǒ_tǐ,我更加渴望而迫不及待地想“恢复”女儿身,那种愿望竟然前所未有的强烈。之前是他们希望我那样做,现在则是我自己主动希望这麽做。我慢慢抓住明器,用力往外拔出,那个势头就仿佛永远都不想再插进来一般坚决。噗嗤一声,明器应声而出,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快感。镜子中出现一副诱人的身体,我还从没有这麽认真地凝视过现在的自己。最让我引以为傲的无疑就是那一对丰硕的尤物,还有顺腰而下的两道s型弧线。毛毛越发浓密了,但是仍然很软很细,摸上去像婴儿的头发。不知怎的,脑海中竟然浮现日后哺乳婴孩的情景,难道自己已经有了母性了吗?幻想着被小孩子吮吸着rǔ_tóu的感觉,脸上不禁一阵潮红。
我忍不住用手抚摸起shuāng_rǔ来,它们已经大得我一只手都无法掌控了,虽然还没有显得下坠,但是用手托起已经有些吃力,胸前也感觉到明显的负荷。不小心碰到两颗已经硬得凸起的rǔ_tóu,它们显得相当敏感,让我觉得丝丝刺激。我模仿起之前几位男生的手法,开始对自己的rǔ_tóu进行重点攻击,一下下地捏起来又松开,捏起来又松开,强烈的舒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身体轻轻扭曲摇晃,朱唇微张,呵出丝丝诱人气息,还轻轻地“呃哦”哼了出来。
下体感到明显的潮热,我用手触碰了一下,已经湿得泛滥成灾。我逐渐加大摩擦的力度,发出“呲呲”的声音,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越发想要。我彻底失去控制,把马桶盖放下来,坐在马桶上,双腿张开,手指逐步深入到xiǎo_xué里面去探索,水水随之而不断涌出,沿着马桶壁缓缓流到地板上。不满足的我开始打起yīn_dì的主意,用中指和无名指插着xiǎo_xué,然后用拇指摩擦yīn_dì,左手还捧着一边rǔ_fáng,口水流下来正好落在rǔ_tóu上。很快我感觉到自己好想要了,不断的呻吟娇喘着,脑中不断重现之前猛烈做爱的情景,下体十分渴望雄性的进入。
这时我瞅见放在一旁的明器,它的形状使我心跳加速,不假思索地将它拿起,探向我的下体。正当我逐渐将它深入xiǎo_xué之际,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只见明器又像回到我身体一样回复了软组织的生命力,而且慢慢胀大变硬,就像雄性的yáng_jù在我体内一般。我抓着明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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