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出国,嫁谁我都愿意。”
“为什么急于出国?”
“为了孩子,更为我自己。”
“这话怎么讲?”
“庄肖林死在我家,李香春跳楼自杀,你们又三番五次地审我,我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换了你,你是不是也想换个环境?”
“那就非要出国吗?”
“不瞒你说,我一直想出国,可就没门路。现在有这么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
司马向女警官要我的护照。女警官把护照递给他后,他边看边问我:“你丈夫住在加拿大哪儿?”
“埃德蒙顿。”
“离温哥华有多远?”
“1000多公里吧。”我听徐大卫说过,估计司马他也没正确答案。
“你的行李怎么就托到温哥华?”
“我丈夫让我这么办的,他在温哥华接我。”我也是信口开河,压根就没这回事。
司马把我的护照还给女警官后,冷不丁地问道:“谢大江常去你家吗?”
“去过几次。”我心想他既然这么问,一定有他的根据,断然否定不如痛痛快快地承认的好。
“他去干吗?”
金狱 第三部分(51)
“你什么意思?”我不敢随便作答。大江说过,千万不能让司马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以防止他往借刀杀人上联想。
“你照实回答。”
“你的意思,他就不能来我家了?”
“你跟他什么关系?”他没理我,继续对我穷追猛打。
“过去是上下级关系。我离开银行后,就只是朋友关系。”
“什么样的朋友?”
“人家可有老婆孩子。”
“你回答我的问题。”
“还能是什么样的朋友?不瞒你说,我孩子有多大,我跟我丈夫分居就有多少年。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我把什么都看得很淡。对你说的那种事,我没兴趣。你不要把我往沟里引。”说完,我还有点得意。这话肯定把他噎得够呛。
“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听他的口气,难道我说错了?刚才的那股得意劲一下子就没了。
“你什么意思?”我反问道。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
“那我问你,假如一个有妇之夫夜里去一单身女子家,第二天早晨才走,这样的男女朋友是普通的朋友吗?”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看来大江说得没错,他一直在监视我们。
我努力保持着平静,说:“你说话可要有根据。”
“小陆,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掌握。”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干吗?”
“这么说,你承认跟谢大江不是普通朋友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告诉我,庄肖林死后,谢大江有什么反应?”
“既然你怀疑他,把他抓起来一审不就全知道了吗?”我是想心平气和地回答他的问题,可他的话让我没法不抗拒他。
“小陆,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你从前可不是这样。”
“那也是你的。”
“你要还这态度,我看你就别走了。”
“我想合作,可你总问些无聊的问题。”
“无不无聊是我的事,你如实回答就行。”
见我没再顶嘴,他又问道:“庄肖林死后,谢大江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他挺痛心的。好像庄肖林死之前已经不算行里的人了,但谢行长还是让人为他c办后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讲情义呗。”
“就没别的原因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故意装糊涂。
“那我提醒你,他不顾别人的反对,坚持这么做,难道就仅仅因为庄肖林是他哥们吗?”
“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实在想不出还会有其他什么原因。”
“庄肖林临死前,有没有说过谢大江想害他?”
“没有。”
“你再好好回忆回忆,到底有没有?”
“没有。”
“那天晚上吃饭时,庄肖林有没有提到过谢大江?”
“提过。”我心想,他一定问过常瑞龙了,不照实说,肯定不行。大江当初也是这么交代的,有一说一。
“提什么了?”
“好像是说谢行长答应让他回去,可总行没同意。”
“还有别的吗?”
“没了。”
“你去加拿大,是不是谢大江的主意?”
我没想到他又问回到这我最怕的话题上,而且还问得这么露骨。我忙说:“我要嫁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小陆,你没说实话。”
“你要我说什么实话?我明确告诉你,我跟谢行长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你说的那种关系。”
“你说,你这么不老实,我能放你走吗?”
“今儿我就算不走了,我也不能你说什么,我就承认什么。”我跟他硬碰硬。要是摆在过去,我肯定不敢这么干。自从废路遇险到现在,警察问话已不下四五次,我好歹也积累了点对付警察的经验。说处之泰然有点言过其实,但我的确比过去从容多了。
金狱 第三部分(52)
“你不承认,是不是?那我问你,你跟谢大江有没有一起去过广西北海?”听后,我都有点懵了。我干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见我没回答,他又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是跟他去过北海,但那是工作,是常总让我陪他去的,康总也去了。”我心想,不说假话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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