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大二的下学期了。相比较起大一来,课程随之减少了许多。多余的时间像被路人随手丢弃的垃圾般随处可见。闲暇之时便会不自觉的想起天天。为了不让自己过度的深陷于这种近似于绝望的心境之中,便很努力的找些事情来做,借以打发掉这些多余的时间。或收拾房间或去图书馆看些娱乐版的杂志。一日走在校园里看着c场上的杨树已吐出嫩嫩的芽尖儿心中不禁忖道:季节已在不知不觉中更替过了?
周五的晚上接到涛子的电话,问我可有时间陪他去看看樱子。心想:一个人在家也是无事可做便答应了下来。
滚石dio依旧是吵闹不堪。我和涛子选了张正对领舞台的位子坐定。每人要了一扎啤酒。我呷了一口,点燃一根香烟。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先生能请我喝一杯吗?”我转身看到一张消瘦的面孔。我摆了摆手。那姑娘还是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喜欢,”我吐出口中的香烟指了指我身旁的涛子说道:“我旁边这个。”
“呃——我才不会相信呐!”那姑娘翘起二郎腿微笑着拢拢头发说道。
我给了涛子一个眼神,涛子凑上前来,我们便轻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
“喏——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那姑娘指着我用轻蔑的口吻微笑着说道。
涛子呷了口啤酒走到我的身边我们抱在一起来了一个缠绵的法式长吻。吻完之后,我一侧身看到那个姑娘已经不在了。我和涛子因为成功的愚弄了别人而开心的笑了。我们在无聊中找寻着乐子。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真的那么好笑。
涛子啜了一口啤酒转身准备离开。
“去哪儿?”我问道。
“去吐。”说着涛子便转身离开了。
用手中快燃近的烟蒂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口中吐出的烟圈朝不远处翻滚而去。无意见我瞥见了在舞池中跳舞的卓雯。但刚刚一眨眼的工夫她又消失了,舞池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又或许是我认错了。我呷着啤酒,有意无意的听着扬声器里冲出的节奏感十足的音乐。
“嗨!你好!”我抬头一看是卓雯。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呢?”
“自己来的?”卓雯双手c兜问道。
“和涛子,他去洗手间了。我想他的胃有点不太舒服。”我微笑着问道:“你呢?”
“和同学一起来的。”
“要喝点什么吗?”
“不了,已经喝的太多了。不去玩吗?”
“只想做在这儿喝点东西。”
“那我去玩啦!你们不走吧?一会儿我过来找你们。”说着卓雯便转身离开了。
“好。”我冲卓雯的背影应道。
我吸了口香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竟然开心的笑了。dio里空气永远的都是那么的污浊不堪。我用右手的中指抠了抠左右鼻孔。在确定没有人将用过的避孕套放在里面之后,呷了口啤酒。我看见了涛子椅在领舞台的护栏处在和樱子说着些什么。从口袋摸出伦子留给我的万宝路香烟,竟丝毫没有犹豫的点燃了一根…。片刻我看到我的每根神经都被绑在了两个反方向旋转的齿轮上。随着齿轮的旋转它们被拧成麻花状,越拧越紧。我甚至可以听到它们因相互摩擦而发出的“吱吱…”声。伴随着“嘣”的一声它们被拧断了。从两个齿轮中间稍微往左一点的地方。我揉揉眼睛看看周身的一切,这真让我伤心。这比我断裂的神经还让我感到难过。飞扬的长发,带有性病细菌的口水,勃起的###,肮脏的假牙,装在牛仔裤后兜里的y谋,不存在的chù_nǚ的p股。飞吧!这肮脏的一切,它不允许有自我的存在。你活着就要像棋子一般被它玩弄于股掌之间。逃避吧!无时无刻的逃避用尽各种方法。这儿会是个不错的地方。尽管你看见了控制木偶的连线。可是,你千万不要剪断他们。不然你会真的丧失掉自我。我看到了那只软趴趴的钟。我轻而一举的抠出了里面的每一个齿轮。“嗨!我亲爱的达利。它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只不过是只坏掉的钟,它根本无法运转,它没有任何的用处。它只不过是一堆垃圾罢了!”我脑子里的齿轮开始了反方向的运转,一切都乱了秩序,里面有一只蚂蚁在爬来爬去,可爱的壁虎吃掉了在排卵的母海马,鲸鱼用它硕大的###在拍打着崖壁,咳嗽药水制成的可乐人人爱喝,全世界的女人同一天来了月经,牛顿用头去撞吊在枝桠上的,柴可夫斯基替拿破仑打了胜仗,亚当和夏娃一同诱骗四脚蛇吃了智慧果。天天又回来了,她站在我的面前冲我微笑着。她的头发被剪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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