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和磊磊、涛子、樱子、卓雯一起打车来到宁儿的住处。北京近郊的空气很好。昨晚的一场雨把街道两旁绿意正浓的杨树的枝桠冲洗的纤尘不染。矮冬青树那墨绿色的厚实的树叶在街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天边有一轮弦月明晃晃的挂着,它周围的星辰也在闪闪竞耀。今晚的天气不错。
“可知道我的名字?”在沙发上坐定后宁儿冲我道。
“宁儿吧?”
“我的名字应该是你从磊磊那儿听来的吧?”
我如同被别人识破谎言般的点点头。
“你这人可真够奇怪的,自己的同班同学都不认识。可着实有些过分呐!上课或者下课时也不见你和其他的同学交流该不会有自闭症吧?”宁儿开玩笑般的问道。
“哪有?”我微笑着应道。
涛子向宁儿和樱子介绍了一下卓雯,她们便很快的熟识了。
经过简单的准备,大家便在二楼的露台上吃起了烤r。大家的胃口都不赖,几
乎吃掉了盘里的所有事物。吃完饭收拾妥帖之后,大家又折回一楼的客厅,围坐在沙发上喝起了啤酒。
“大家轮流说一下自己对爱情的诠释如何?”涛子举起啤酒罐呷了一口提议道。
涛子的提议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认同。当然我不属于绝大多数这个范畴。
涛子又接口说道:“如果有两个以上的人同意你的观点,这说明你说的还有些道理。如果没有两个以上的人同意你的观点你就得喝光一罐啤酒。”涛子环顾一周见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便接着说道:“由我先开始。我觉得爱情就像吸烟。即使抿灭了烟蒂,身上仍然会留有那挥之不去的烟草的香味。”
“不错,我同意你的观点。”磊磊点点头说道。
宁儿和卓雯也表示同意。
“爱情像流浪汉手中张了青霉的面包。”樱子呷了口啤酒说道。
“我同意。”宁儿说道。
磊磊和涛子也点头表示同意。
“我不知道。”我咬了咬食指“还未能找到合适的字眼。”
“那怎么办?”磊磊开口问道。
“怎么办?”涛子笑着接口说道:“脱了裤子办。”说着涛子打开一罐啤酒递了过来。
我一口气呷干了罐中的啤酒。
磊磊侧过身来问道:“感觉如何?”
“挺过瘾的,你要不要试试?”我笑着应道。
“还是算了吧。”磊磊微笑着说道:“卓雯到你了。”
“应该像把提琴。”卓雯拢了拢长发说道。
“怎么讲?”涛子问道。
“开始你会以为是自己利用它演奏出了华丽的乐章。后来才发现自己竟变成了它手中的乐器。”卓雯解释道。
樱子、宁儿、磊磊、涛子、樱子均点头表示同意。
“到我了。”磊磊接口说道:“像个稚嫩的生命你必须用各种东西去维系它。”
“例如呢?”宁儿开口问道。
“性、金钱、时间还有维生素。”
“你为什么要把性放在第一位?”涛子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个跟个人爱好有关系。”磊磊解释道。
宁儿、卓雯、樱子点头表示同意。
涛子c话说道:“为了这个话题大家干一杯如何?”
“为什么?难道就为了我们各怀己见?”磊磊问道。
“对!就为了各怀己见,就为了这一头的雾水。”涛子说道。
“为了乱七八糟!”宁儿端起啤酒罐说道。
“来!就为了这乱七八糟大家干一杯。”樱子说道。
我有些醉了,每次喝醉以后天天的脸庞都会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给远方的天天打一个电话。想问问她近来过的好吗?或者问问她今天的早餐吃的什么?其实问些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虽然我现在和卓雯在一起。我也正在努力像爱天天一样的爱着她。可是天天的身影依旧像雕塑般得矗立在我脑海的深处,在那神经最密集的交叉点上。活像站在十字路口指挥交通的警察。“知道吗?你闯红灯了请后退!”“对不起,您驾驶的是货车,这里白天禁止货车通行的。”“这里不允许右转弯,请出示您的驾驶执照!”天天同样的在指挥着我的思维。而现在在我身边的卓雯则剃出了我脑袋里迷茫、无措、混沌、痛苦和郁闷这五根神经,把它们系在了一把旧提琴上演奏出了“黑色星期五”般妙不可言的乐章。或许我脑袋里的神经会像壁虎的尾巴一般,弄断了还会长条一模一样的出来。或许是卓雯没有剃干净。这些感觉有时还是会出现,有时竟会如此这般的强烈,以至于强烈到震撼人心。
“那我们继续下一个话题吧!谈谈人生的理想如何?”磊磊建议道。
“好啊!那还是由我先开始好了。”涛子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希望可以找到一份‘麦田守望者’的工作。”
“就像塞林格那样吗?”我问道。
“你读过《麦田里的守望者》吗?”涛子睁大了眼睛问道。
“读过。”我点点头说道。
“大贺,你丫的知道吗?我就知道我们会是永远的好朋友。”涛子兴奋的说道。
“就因为我读了《麦田里的守望者》吗?”我微笑着问道。
“那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起码我们品位相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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