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好吗?”嘟嘟怔怔得问道。
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
“和你以前的那些女孩比呢?我是说和你上过床的。”
“你的身体是最好的。”我如实的说道。
“那你可否答应我件事?”嘟嘟用胳膊支起身子问道。
我从床头柜上拿来烟灰缸,掸掸烟灰问道:“什么事情?”
“在没有和我分手以前不要碰其他的女孩。”
我点点头。
在烟灰缸里抿灭了手中的烟蒂,和嘟嘟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的下午,我如约来到了留学生公寓。在一楼的前台填写来宾登记单时事由一栏我没有填写。服务生看过之后对我说事由一栏必须填写否则她是不会放我上去的。无奈我又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事由一栏里填写上了“交谈”二字。来到三楼此时会客大厅里正有三三两两的留学生在交谈着什么,说的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言。但从外表来看他们应该是亚洲人的。玲准时来了,她穿着一双尖头的复古皮鞋,一条在膝盖处有一个破d的牛仔裤,那件格子衬衫与她的发式也很是相称。
“我没有迟到,你是早到了。”玲见到我后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
“是我早到了,我们今天做什么样的练习?”我微笑着问道。
“听力。你读,我写。做练习。”说着玲递过来一本hsk的听力课本。
我接过打开第一页大体浏览了一下简介和目录。
“从第一个练习开始吗?”
“是的。”玲从笔袋中取出一根铅笔,打开练习本后说道。
“小王把一辆什么车停在了停车场?a、玩具车b、家用小轿车。这样的速度可以吗?”
玲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你希望我读的再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噢。我明白了。”玲的脸上露出了豁然开朗般的笑容说道“慢一点。”
“好的。小王…。”
周日。凌晨四点多钟,嘟嘟便叫醒我说,要一起去附近省市的郊区游玩。我说即便是决定要去也大可不必这么早出发。嘟嘟不尤分说的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没有办法只得起身。我在洗漱的时候嘟嘟一会儿跑过来问我,牛仔裤放在哪儿了?一会儿又跑过来问我,换洗的内k和袜子放在哪儿了?等我洗漱完毕嘟嘟已经打点好行装坐在客厅准备出发了。
来到楼下的早点摊,老板娘热情的为我们端上了刚刚熬好的小米粥和热气腾腾的小笼包。看着我放在身边的旅行袋老板娘问道:“这是准备要出远门呐?”
“打算去郊区游玩的。”嘟嘟微笑着回应道。
“现在的年轻人喜欢去郊区游玩的越来越少了。难得你们还有这份心情。”
“油已经热了。”一个中年男子冲老板娘喊道。
“你们慢慢吃。得吃的饱饱的才有力气呦!”说着老板娘便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片刻,老板娘又折回来难为情的说道:“可否麻烦一件事情?”
“可以的。只要能做的到,尽管说好了。”嘟嘟咽下口中的小笼包后说道。
“能否捎一株带有泥土的野花回来。”
“没问题的。只要能够见到一定帮你带一株回来就是了。”
“那就拜托了。以前在乡下的老家随处可见那指头肚大小的野花。现在很少回老家了。即便是回去也是在旧历的新年。那可是满眼荒芜的季节呐!喏——所以我已经有好些年头没有见到以前家乡路边的那种野花了。还怪是想念的哩!”说着老板娘闭上了眼睛那表情像是在追忆着遥远的往昔。
“没问题的,放心好了。如果见到一定替你挖一株回来的。”嘟嘟再次应道。
“那可就拜托了。”
“嗨!我说这油条怎么都炸糊了。”那中年男子又喊道。
老板娘丢下一个歉意的笑容便转身离开了。
吃完早点,沿学校的小径朝车站走去。夜色依稀可见,只是天上的那轮月亮被一层淡淡的金色包裹了起来透漏出一股朣朦的样子。天空时儿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喜鹊站立在不远处路灯的横梁上有意无意的叫上几声。经过学校水池旁的假山时见到有几个学生站在路灯下大声的朗读着些什么。
“那不是劝我们罢课的那个学生吗?”嘟嘟说道。
定睛一看果真是学生服。
“他在那儿朗读什么那?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大抵是德语吧!读的相当的流利嘛!”
“这人大概是为德语而生的吧!真是个怪才呐!”嘟嘟微笑着说道。
来到学校西门的公交车站,嘟嘟看完站牌后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道:“到火车南站得倒一下车的。”
可能是我们出发太早的缘故,公交车上空荡荡的。车窗外的行人也是稀稀落落,时儿有一位睡眼惺忪的晨练者与公交车擦身而过。天空不知在何时拢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中途换乘过公交车后来到了火车南站。
嘟嘟手里拿着两张车票从售票大厅回来后说道:“售票员好像还没有睡醒,我接连说了三次她才听清楚我要去哪儿。”
穿过候车大厅,检过票之后我和嘟嘟蹬上了一辆老式的绿皮火车。车厢里的座椅也全然是油亮油亮的绿色活像是被用绿漆粉刷过一般。嘟嘟开玩笑似的说道:“这火车活脱脱像一只刚刚洗过澡的绿皮青蛙嘛!”伴着一阵汽笛声,火车开动了。车上的乘客依旧如同刚刚乘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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