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叫人觉得有些不自然。不自然的恶狠狠。
乔亮却也是不曾便这么打道回府的。胥沉朗和施云裳不在,张智也不在。可到底还有一个莫弦在。莫弦这人必定是个不记仇的人,更何况这乔亮不是他的仇人。乔亮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他也不曾驱赶乔亮,而是热呵呵的安排了乔亮的借宿之地。
乔亮看着那莫弦一副好人却必定不是好人的模样,自是不曾与之多说。而对于莫弦的问题,比如为何前来什么的,自也是不曾理会。他是来问胥沉朗的,与莫弦说不着。莫弦也不恼,又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走了。
乔亮是来找胥沉朗质问的。只是自来了之后,便是不曾见到这胥沉朗,两日了,还是不曾见到。这胥沉朗不知与这施云裳到哪里去了,便是不肯回来。而乔亮却一改往日的火爆性子,十分安心的等着。倒是也不曾没皮脸的又去胥沉朗的院子闹什么的,只是那副样子却像极了少女思春的模样。总是想什么出神的样子,甚至有时候还会托腮。那副样子看着着实有趣,一个胡子拉碴,糙皮糙肉的汉子托腮出神,实在叫人不敢想象。
乔亮为何如此,旁人自是不知的。只是莫弦却知道,他甚至还在暗处看到过乔亮如此的模样。然后看完了便是笑呵呵的走了。乔亮总是如此,莫弦这人便是闲,必定是会来逗弄一番的,且一语中的。他说:“乔兄可是有什么看上的人了?主上府中有位叫若暮的姑娘当真国色天香,想来必定是她吧!”
这一句话便叫乔亮瞬间不知如何应对了,倒是不曾冒冷汗,却是有些愣住。乔亮也不曾与这莫弦多说。又等了一日,还是没等来胥沉朗,乔亮竟是又动身回京郊的野店去了。临走前,倒是也未有前去胥沉朗的院子看上一看那若暮,就连偷着进去,偷偷看看也是没有。
乔亮便是如此,五大三粗的人,一遇到这等事便像个姑娘似的,闷葫芦似的什么都不会说出口。
京郊的野店里有了一个前来躲清静,没事便喝酒的闲人。然后又回来一个自回来便极像闷葫芦的汉子。小二哥只觉得自己伺候不过来。从前这乔亮还是会做些吃食的,必定他是个厨子。可是自回来了,没事便会发呆,换了一个人似的。这着实是苦了小二哥的。
自然,他的苦也不是从乔亮回来便开始的,而是从前几日乔亮打那一拳开始的。明明是乔亮打了东家一拳,可是第二日晨起东家醒来时,听完了他的叙述,顶着半个黑青眼却一副从来坦然的模样告诉他,要扣他一个月的工钱。
他问凭什么啊?
东家答他因为他护主不力。
他瞧着东家一拳打破了鼻子还被打了半个黑青眼的样子愣着说不出话来。东家在这时又补了一句,整个冬天都没有生意,其实早便是该扣了。小二哥当真觉得亏得慌啊,在这野店食客众多,他日日忙到大半夜的时候,也不曾见东家觉得生意好便给他涨工钱的呀。只是这话,他却也不敢说出口了。到底这活相较旁的活计,的确工钱不算少了。他也只能被殃及池鱼,有苦难言了。且不拿工钱还得白伺候东家。东家这次来了像是要长住似的,日日要了这吃要了那吃,还顶着那黑青眼一副悠然的模样。不过还好他从先前的那闷葫芦厨子和乔亮这里学到了些本事,不然还真是伺候不起。
东家着实是不好伺候,挑着花样的吃。只是这乔亮自回来后倒是还好,自然了,他什么都不干。
自那日第二日晨起时候未发现乔亮,这张智便知道这乔亮做什么去了!只是他却懒得去管了!乔亮爱做什么去便做什么去,他才懒得管。闹得他们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其实才是最好。张智之前跟胥沉朗闹得着实累了!至少目前,他是出来躲清静的,所以对于胥沉朗的事,当真是一丝丝都不想理会。乔亮他自不用担心,吃不了什么亏。
所以自乔亮回来以后他自也不曾与他多说什么,他愿意在那闹成什么样子便闹成什么样子吧!不过只过了半日,张智便觉察出这其中的不对劲了!这乔亮是怎么了,若是依了往日的性子,应是不管吃亏还是沾光了都会嗓门大的与他说上一说的。只是如今怎么这样一副样子呢!
对于那个偏远地方的张寡妇,张智只是听说过这个人,也见过这个人,却不曾亲眼目睹过当年她跟乔亮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自不明白乔亮这是怎么了!
张智如今只想每日每日为难为难那小二哥逗着玩,心中虽然好奇,却总不愿意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乔亮总是如此,他也是不得不问。
夜里,他提溜了一壶酒去乔亮屋子里的时候,乔亮半躺在床上一副出神的模样。双手交叉了枕在脑后。发觉张智来了后,只歪头看了一看,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出自己的神。
张智眉头一皱,他还没与他清算他打了他一拳差点把容貌都要毁了的事儿,他倒是还不搭理他了。自回来后便是不曾搭理过,如今来至他屋内了,竟还是如此一副模样。不过他也是知道来做什么的,又与乔亮几年的兄弟,自不与之计较。将酒壶搁在了屋内的桌上,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说道:“你难不成是在胥沉朗那吃了亏了?吃了亏回来便这样一副模样又是何缘由?”
听了这话,乔亮只是斜眼看了一眼张智,又继续自顾自的。
张智眉头又皱了皱:“你有什么事倒是说啊,若是真在胥沉朗受了什么委屈,我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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