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来的最温柔的口气哄着:“羊羔儿,小羊羔儿,宝贝儿~~~,还是俺上你,成不成呐?”
一声腻歪歪的“宝贝儿”叫得息栈脸蛋粉彤彤的,轻声细气说道:“我是觉得,唔,你坐起来或是趴着跪着站着那样都会很累,都会蹭到伤口的么。。。。。。那你躺着就不会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
息栈急急地比划,大掌柜这会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说,让老子躺着‘上’你,啊?”
“唔,嗯。。。。。。就是,就是你躺着,我骑上去么。。。。。。”美羊羔的一张包子脸慢慢地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了:“这么着啊,俺还以为,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怎样?”
“他妈的,以为你要c老子!”
“。。。。。。”息栈的脸蛋更红了,很难为情:“唔,谁稀罕那个。。。。。。哼,知道你就不会乐意,小爷才懒得难为你!”
“嘿嘿,羊羔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从来就没正经用一次啊?嘿嘿,到底行不行唉?”
息栈立刻怒了,自尊心很受伤,细眉倒竖:“你翻过来,趴下!让小爷用一次!你试试我行不行?!”
大掌柜很识时务地闭嘴了,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是小凤凰的对手,打不过息栈。万一这狼崽子跟他来硬的,被自己媳妇给强了,说出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处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圆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涂在小x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
美羊羔跪在面前,双眼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t了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圃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潦在小x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 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魂.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神。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侯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美羊羔跪在面前,双艰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息栈一手不停抚摸自己的前胸小腹.另一只手径自在身后鼓捣,身子一起一伏地抖动,口中泄漏出声声哼吟。胯下的那一杆汉阳造,大约是因了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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