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月前,我为了钱,做了一个游戏的自愿测试者,侥幸地成为千人中地幸存者,没有发疯,没有陷入沉睡,而是回到了现实,继续自己的生活。
因此,我让他们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玄明玉一直觊觎我的大脑。
南宫秋月他们一直不服那个游戏的结果,认为我是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他们。
而为了知道真相,他们又计划了一个恋爱游戏,想以此来研究我,调查我,了解我,顺便羞辱我。
“是不是觉得没劲了?”一个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原来是另一个演奏者幽幽,她是琵琶手,“喂,听说你还会弹琵琶,反正现在没人,我们来较量一下怎样?”
我耸耸肩,表示同意。
于是,她开始弹,弹的是《十面埋伏》,因为是茶楼,所以音乐都偏于轻柔缓慢,像这类节奏紧凑的,从未弹过。
弹完后,其她几个乐手也到了,大家开始做我们地见证人。服务生开始擦桌子,做着营业前地准备。
幽幽将琵琶扔给我:“该你了。”
我接过,开始弹,一下手,她们就全愣了,我弹的是《illrockyu,我还一边弹,一边唱:ill
我将琵琶还给张口结舌地幽幽:“嘿嘿,不要那么正经嘛,本来每天弹那些就很无聊了,谁说不能用传统乐器玩摇滚的?”
大家眨了眨眼睛,纷纷拿起手里的乐器,一个人起了个调,于是,我们一群穿着古装的女人,在舞台上疯狂地摇滚了。
气氛变得热烈,连服务生们都停下跟着我们的节奏开始摇摆。直到大堂经理的出现,我们才纷纷吐着舌头,各就各位。
茶楼开始营业,客人一个个在领班的带领下,进入包间,透过那微微透明的轻纱和珠帘,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命运的奇妙?还是香港太小?真是处处都能遇到他们。
新的游戏(十六):又见秋玥
我看到的是白欧伦,除了白欧伦,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位老人家,哈,不是别人,正是白老爷子。不知他们白家,是否也参与了那个神秘的计划?
大家开始中规中矩地弹奏,中场稍作休息的时候,我和幽幽相约去洗手间。女孩子就是这样,上厕所喜欢搭伴。
出来时,意外地碰到了白欧伦,有点。
白欧伦无意间看见了我,顿生疑惑,开始盯着我看:“请问……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还没说话,幽幽就冷嘲白欧伦:“喂,你这个搭讪的方法太老土了吧。”
此时此刻的白欧伦并不像游戏中那么放荡不羁,衣着随意,相反,很正经,想必是因为白老爷子他们都在的缘故。
白欧伦还想问,幽幽就将我拖走,还说一看那人就是个花花公子,叫我别上当。我偷笑,白欧伦如果是花花公子,那也是对男人的。
只是没想到,白欧伦竟然把南宫秋叫来了。当那家伙带着龙皇从我面前晃过的时候,我浑身的汗毛都不知道为什么竖起。
不久之后,大堂经理就来了。说有人请我去包厢单独演奏我们是可以独奏的,只不过请我们独奏的包厢要额外加付费用,这笔费用六成归荷塘月色,四成结算入当月的奖金,当然,小费归自己。
平时,我接到这样的单子很高兴,因为那些老板喝茶都是三五成群的,碍于面子,他们还会争先恐后给我小费。
不过。今天这单子在南宫秋来到之后。就可疑了。
服务生替我抱着琴。我跟在经理身后忐忑不安。其实我犯不着害怕。只是对南宫秋已经产生了一种奇怪地排斥。
打开门地时候。当我看见坐在茶桌后地人时。我反而轻松了。果然是南宫秋。
龙皇坐在他身边。
南宫秋坐在茶桌后双腿交叠。身体微侧地靠坐在椅背上。他地身后就是包间地紫色地窗帘。和他那件微微带紫地休闲衬衫相互辉映。 首发
南宫秋挑着眉。冲着我笑。那笑容有多讨厌就多讨厌。
我翻眼,懒得去看他,等大堂经理他们都走了。我就坐在琴后面跟他开门见山:“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南宫秋身体前倾。双手放在了茶桌上,先是摇了摇头:“怎么,钱不够用?哼。也对,我们是不会给你钱花的。”
“你说的就只是这个?”逸飞还说我们误会你,怎么,想用来证明你的能力?”
“南宫先生,您认为我是事先知道这里是你们常出没地地方,然后在这里卖艺来吸引你们?我说,你这样活着累不累,整天花心思去揣摩别人做这些事的目的。
您放心,只要您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来约您。我记得合同说过,只要我单方面同意,你们任何一个想退出游戏都可以,但是我要退出游戏,就必须你们四人同意。与其你看我不顺眼,不如请退出游戏,”
南宫秋的眼神立时发生了变化,他闭上眼睛似是想了一会,再次睁眼。眼中的戏虐被一片深沉取代。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朵绢花,转移了话题:“这是不是你的?”
绢花很眼熟,我想了半天才想起好像是我掉的那朵。
“这是欧伦在他身边发现的。”南宫秋起身,靠在了紫色的窗帘边,拉开了一些,凝望外面光怪陆离地世界,“酒会那天,欧伦被一女孩s扰,他有很严重的恐女症。因此而病发休克。他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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