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行吧?”余利转动了一下,问我。
“什么叫还行吧!简直是超级杀人武器。”余利在办公室倒没有做出矜持的样子,很亲热地拍了一下我:“谁跟你开玩笑,说正经的。如果对方是男人还好办,但偏偏紫罗兰市场开发部的经理是个女性,女性对其他美女是天生有排斥心理的。”“哪能呢,你这个美吧,可以说已经超凡脱俗,远远地超过了普通的境界,就是嫉妒心再强的女人,也会情不自禁地欣赏。”那小妞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拍马,我冲她一笑:“您说是吧?”小妞一乐:“可不是!”我对余利说:“听见了吧!”余利忙说:“我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天外天广告公司的老板安生,这位是社教部的主持人李夏,那几位都是我的同事。”远远的几位向这边点点头,李夏问:“刚才他还说自己是画家呢,怎么成老板了?”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老板只是我的副业。”李夏崇拜地看着我,眨巴几下眼睛,对余利说:“这是你男朋友吧?长得挺帅的,也挺逗。”我马上纠正:“男性朋友。”并故意在“男”字上停顿一下,听起来就像“男,性朋友”。李夏再次笑了。
余利故意不屑地说:“也就算一熟人吧。”手却亲热地挽过来,“走吧,再晚就该误了。”下楼。我的富康停在一大堆名牌车里,余利很快地钻进车。我笑了:“怕我这破车影响你的光辉形像啊?”余利倒不掩饰:“可不是!别的姐妹都是名车接送,或者干脆开别人送的名车,我肯委屈坐你的富康,已经是够给面子了。”我发动汽车,打开空调:“就这破富康还是老唐借我使的呢,知足吧你。”我看着倒车镜,慢慢地把车倒出停车位。这时,刚才那李夏正好走过来,我以为她要搭车,却见旁边一奔驰车里钻出一四十多岁秃顶的“人猿”,殷勤地为她拉开车门。
我对余利说:“瞧见了吧,跟我恰好相反,车倒是名牌,人比我这破富康还不如。”余利笑了:“你以为你就是奔驰啊!开车吧你。”滑上主车道,汇入车流。
我边开车边和余利说话。
“今天你们做的什么节目?”“一个贫困女大学生得到大家救助上大学的故事。”“你们电视台怎么老是这些破节目啊,就不能弄点新鲜的?暗访一下大学生做三陪什么的,观众一定有兴趣看。”“你以为这是资本家电视台呀?诶,对了,我得告诉你,上次拍你失忆的节目,被我们副台毙了,副台还问我这个节目究竟要反映什么中心思想!”我向左打方向盘,挤上另一车道:“这事儿我早料到了,这种社会的变形和社会主义主旋律相去太远了。”“害我白编辑了两个晚上!”余利不满地嘟着嘴。
“也不算白忙活,你看我们的革命情谊进展多快。”“臭美。”余利在边上捶了我一下。
我岔开话题:“刚才那李夏真有点白痴,我说我是画家她居然真信了。”余利不屑:“你以为人家真白痴啊?老板换了好几个,她自己的房子越换越大。就我这种白痴,才上你这种人的当!”我听出余利话中的柔情蜜意,不禁被吓一跳。原以为做主持人的,逢场作戏惯了,大家玩玩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有几分当真,看来我他妈得悠着点了。
车到公司,妖妖已经等在门口,我把她接上,一起来到紫罗兰公司的重庆办事处。
走进电梯,余利下意识地又要伸手过来挽住我,我赶紧从妖妖手中拿过紫罗兰电视广告脚本:“这个脚本你先看一下吧。”余利不情愿地接过脚本:“这么短时间能看什么啊?”但还是翻了翻大概。
走进紫罗兰公司重庆办事处,秘书把我们领进紫罗兰市场开发部经理刘骅的办公室。刘骅倒是典型的职业女性,短发,灰色西服套裙,一副玳瑁眼镜,跟电影角色一样的典型。她看到我们进来,迎上来首先和余利握手,看不出她古板的脸是不是笑了一下:“欢迎,请坐。”互相介绍之后,刘骅仔细地看着余利,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既有成shú_nǚ人的魅力,也有点少女的清纯,就是胸小了一点,不过我们会做艺术处理。”她说得这么直接,倒让余利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商谈一下合作的细节。”刘骅示意妖妖,让她向余利介绍紫罗兰内衣电视广告的策划方案,妖妖向余利解说脚本的当儿,我坐在沙发上感到一阵困倦,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在客户的办公室里失礼,但妖妖的声音还是越来越远,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终于睡了过去。
还好,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任何空间变化,我还坐在原来的沙发上。余利已经和刘骅愉快地签了合约,根据合同,余利以税后二十万元的报酬接下了这辑广告,并将为紫罗兰内衣套拍一组宣传图片。我睁开眼,刚刚来得及向双方表示祝贺。
刘骅握着我的手,居然关切地说了句:“注意好好休息。”我解嘲:“你这办公室的沙发太舒适了。”刘骅一听这话,看了看沙发,想了一下,说:“谢谢你的意见。”我莫名其妙,却见她打电话叫来了秘书:“把这里的沙发都换了。靠背太高,垫子太软,这种家居型的沙发很容易分散客户的注意力,放慢思维节奏。”秘书一一记下,出去。
我笑了:“刘经理以前学什么的,好像对人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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