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萝卜一个坑,千个萝卜千个坑。”这是曲扬波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爱德华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实施他的计划,不知道千个萝卜一起成熟后所暴发出地威力是怎样的,一定很壮观,将是人类近五十年来的最大灾难。
刘天不解地问我:“他们是盟友,我还是想不通。”
我已经将这问题想通了,这无非是人性决定的,对刘天道:“你是一个富翁,你家里有一个任你使唤的奴才,有一天,这个奴才变得比你有钱,还要对你指手划脚,你说,你会高兴吗?”
刘天摇了摇头:“最好的办法是将他打回原形,这样就什么都正常了,这才符合人性。”
“所以,需要一个疯子这样干,然后有人会出来做好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杀人后救人,这就是好人,若是先救人,再杀人,那就是恶人,一恶掩百善,同样,一善也可掩百恶。”我分析着这个道理。
“是有道理,”刘睦点了点头:“人性,国性,都是一样的,一人为一国,一国为一人。”
“不用想了,我们做自己的事,他们做的事可不关我们的事。”埋头看着财务报表,这才是我有些关心的。
“事已如此,想也没用,我去做我的报告去了。”刘天向我告辞,办公室又恢复了y暗。
这些天连续的胡天胡地,让我的腰有些酸软,看来年龄是很重要的,我更应加强锻炼,保持活力,不然我一定会死得很快,身体是我爱情的本钱,我一定要好好维护的。
世界又变得安静,静静的,但在我的心底却是静得可怕,那种压抑的感觉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来,幸好,我还能周旋于我爱的人中间,用那种做贼式的压力和做贼后的快感来缓解。我既在做贼,又在防着贼,一面偷走别人的心,却又捂着自己的心,不得不小心地呵护,生怕一个不好,别人的心,我的心,都会碎。
朝霞最近的心情很不好,许小平终于抛弃了糟糠之妻,和他的研究生秘书结婚了。
“我阻止不了。”朝霞声音有些嘶哑,看得出,她很憔翠。
“为什么要离婚,一起生活不是更好吗?”说出这话时我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幼稚,但话已经收不回来。
朝霞打量着我,半晌才道:“他不是张漠。”
听着朝霞的话,我才松了口气,原来她没有生气,真是好。好是好,对朝霞总是有那种负疚感,我对不起朝霞,以前我爱她,后来我敬她,现在我怕她,竟是怕得刻骨铭心,但我知道,我是爱着她的,爱到骨子里的那种爱。爱也罢,怕好罢,朝霞是我的,她已经溶入我的生命。
“你想怎样?”我问。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朝霞很茫然。
“清官难断家务事,由他去吧,他的房产公司和超市我会派人接手的,他既然喜欢风花雪月,就让他风花雪月好了,毕竟你才是最大的股东。”我不喜欢fēng_liú的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百般迁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想这种心理一般人都是应该有的吧。
“这样也好,幸好,大表哥平象他,不然我会恨你的。”朝霞在我肩头咬了一口,轻轻的,给我的感觉却是不好,这让我想起p股上的两个牙印,不知道要过多少天才会褪去,在这些天里,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与我爱的人,爱我的人上床。
我无语,若不是因为朝霞,她的两个表哥应该还在那辛勤地劳作,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没想到一母同胎的两个人,性格竟是相反的,一个给他什么是什么,而一个却是给他梯子就想爬上天,这种精神固然是好的,我是欣赏的,但朝霞不喜欢,我只好不喜欢。
神爱世人,世人爱神,我爱她们,她们爱我,这个世界就这样平衡了,梦想总是超越现实,不知什么时候现实超越梦想,那才是我最好的归宿,我应该能找到这个平衡点的,因为我是张漠。
六十一、毒贩
不知道幸运的天平为什么总是倾向我,曲扬波给我带来了好消息,爱德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把他辛辛苦苦安置的萝卜都撤了回来,我不管他为什么这第干,只要对我有利的,我自然是喜欢的,这表示我不用担惊受怕,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我喝着自己山庄酿的甘醇的葡萄酒,和于兰轻轻地相拥着,于兰的想法总是很有创意,她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永远的战争,也没有永远的和平,而战争财是最容易发的,你想想,真要是有战争,会发生什么事?”
我想了想,便想到了连小国都有已经武装起来的核弹,这东西好,不管你是大象还是蚂蚁,大家都拥有同样的东西,真的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虽然现在世界上的国家矛盾很突出,但谁都不想成为千夫所指的第一人,只是真有小国被无奈,一定会用这东西的,死都要死了,谁还来管什么国际公约啊,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对于当事人来讲,他们是不知道的。
“我们可没有具备核弹的生产能力,你想研究的话上爱德华那儿去,核弹这种破技术他应该不会这么吝啬的。”我想,于兰是想研究核弹了,她就是这么具有进取精神。
“大头鬼啊!”于兰给了我一个暴栗:“我一个女孩子家玩那东西干什么,我只是想,是不是应该研究被核辐s伤害的有效药。”
“好啊,原来你是天使,我还以为是魔鬼,”手抻入于兰衣内:“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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