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不耐操劳,说了这么多话,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手中绢帕捂着嘴,咳得浑身震动。大家屏息凝神,听着他剧咳,好容易咳结束了,皇帝身边的近侍宦官接过那块绢帕,“咝”地吸了一口气,但也没说什么,默默然又退到一边。而皇帝自己也是馁然的模样,看着下首坐着的两个弟弟,轻轻皱了皱眉:“朕今日身子不适,只能先谈到这里,你们下去吧。”
退出皇宫,夜已经极深了。来时还热热闹闹的御街终于归于寂静,只有少数几家酒楼还开门纳客,供那些买醉或寻欢的无聊闲汉。王药跺跺车底板,让御夫把车停下来,笑道:“老刘,我再给你一百文,你寻个地方喝酒去。我和三郎也下去喝酒。”
“喝酒?”王茼诧异地望望天色,“这也太晚了吧?!”
王药不吭声,把一整串铜钱丢给御夫,一把拉着王茼下了车,对那家只亮了几盏灯的酒家掌柜说:“找间僻静阁子,一坛羊羔酒,一碟好羊肉,余外再来些下酒小菜。有人找姓王的,就请进来。”
他像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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