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靠在车上,身体打着晃,大声说,“我没事儿,自己能上楼。太晚了,你回去吧。”
李婷不理我,把车灯关了,又跑过来扶我。
“你回去吧……我、我给你说了我没事儿!”我甩着胳膊,不让她扶,不耐烦地说。
“你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李婷抓着我的胳膊不放,口气却显得有些气恼,“我怎么你了?这几天呼你也不回我,找你也找不到。”
“你没怎么我……”我借着酒劲儿毫无顾忌地说,“我就是想和你保持一段距离。一段距离……明白吗?”
“呵呵,”李婷又好气又好笑,“为什么给我保持一段距离?”
“别……别装算了!邓岩肯、肯定……和你说了。我他妈的!惨了,在公司没的混了!”
“上楼说行吧。”李婷用力架着我的胳膊,拖动我的身体,我想反抗,可身体像面条似地吃不上力,只好任她抻拽,趔趔趄趄移向楼道。
不知怎么上的楼。进了厅,李婷累得满身大汗,气喘得像打气筒一样,迫不及待将我往沙发上一撂,便像挨了枪子儿一样原地扑倒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一阵,待体力恢复些,又站起来,继续把我拖进卧室放倒在床上,然后跑去了卫生间。
我半死不活地爬在床上,感觉脑袋像正在膨胀的气球不断胀大,随时都有爆裂的危险;嗡嗡作响的声音从脑袋里传出来,随着膨胀速度的加快越来越清晰强烈,犹如千百架战斗机同时起飞奔赴战场,震耳欲聋。
迷迷糊糊晕天昏地的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脑袋动了一下,嘴巴里灌进了冷水,接着一条湿毛巾温柔地贴在脸上,来回擦拭,凉丝丝的非常舒服,使我刹那间清醒了许多,朦胧地睁开了双眼,眼前影像由模糊渐变清晰,一个近在咫尺却与平日李婷完全不同的李婷恍然在我眼前显现。
她脱去了被汗水湿透了的连衣裙,只穿着半截刚刚裹住胸部包住双r的淡黄色紧身胸衣;纤细柔软的腰身,平滑白皙的小腹尽l在外,肚脐眼儿像一枚黑色的宝石居中镶嵌;丰腴小巧,性感十足的翘臀上包着薄薄的淡粉色的内k,内k裹住大腿根部的两道弧线向中间延伸交汇,在灯光不能照耀到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极其隐秘三角,淡淡的粉色因此变得幽暗,仿佛人体素描作品中对局部处理涂上的y影,模糊得越显神秘,带着强烈的诱惑气息;自这个诱惑的三角向下,两线中分,一路延伸下去,流畅得像罗丹在准备雕塑的坯胎上勾勒出的线条,再经加工精雕,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便l露呈现出来,完美得令人咋舌!她一定是认定我醉得和死人差不多了,所以毫无顾忌地在卫生间里洗涮一番,就这么暴露地跑了出来。
从这一点儿可以看出,她还不了解男人,不懂得酒色在一个男人身上同时出现就如同na与oh结合会产生化学反应变成强碱的道理!
第二卷 七十
(16)床上过招
一股热流从丹田涌上来,来得比呕吐更加迅猛,犹如一把火将我体内残存的酒精点燃,顿时,烈焰飞腾将五脏六腹完全吞噬。我觉得浑身燥热,像烤炉中的鸭子备受煎熬。我再也感觉不到李婷手里的湿毛巾在我脸上擦拭的凉意,精神为之亢奋,人性随之褪去,在瞬息之间,我由人蜕变成了可以毁灭一切lún_lǐ道德充满狼性的野兽!
我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尽全力往怀里拽。李婷猝不及防,像被诈尸的死人逮住一样惊叫出声,下意识地撅着小p股好似犟牛不肯拉犁一样使劲往后退,想把胳膊从我的手里抽出去,可我却是老鹰捉兔子——死活不松爪子。就这样,我俩像拔河一样对峙。
“你松不松手?不松手我咬你了!”李婷挣扎着不能摆脱,开始威胁我。
我扎着头不理会,也不松手。
“你装算是吧!快松手!我真的咬你了。”李婷继续发出威胁的声音。可惜,对我来说就像一只小绵羊在警告一只大灰狼起不到一丝作用。
我仍然不说话,也不抬头,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往跟前拽她。李婷见威胁起不了作用,又气又无奈地改变了战术,“我手里还拿着杯子和毛巾呢!你先松手,我放下就回来行吧。”
我从小听故事就没有听说过从狼嘴里跑掉的羊还会自己主动回到狼窝里的故事,因此不会上当。
李婷的胳膊已经被我攥得发麻,体力和精神都将要崩溃不支,她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探头向我攥着她胳膊的手上咬来。就在她咬上我手的那一瞬,我趁机用力,甩动胳膊猛地往跟前一带,李婷身不由己,一个趔趄,扑在了床上,趴到了我的身边。可是她仍然不肯妥协,嘴咬住了我的手背,那样子像贪婪地啃着一只熟透了的猪蹄。她身子不动,挑起薄俏的单眼皮瞪着我,嘴里含混不清地仍发出威胁的声音,“快松手!要不然我使劲儿咬你了!”她说着,牙齿用力咬合一下,以便让我体会到疼痛,知危而止。
现在就是把我的整只手用绞r机绞了,我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我丝毫不以为意,歪着头,乜斜着眼说,“如果你喜欢,吃了它都成!”我印脸赖皮地说?br /
“你真不要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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