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物钟唤醒,我睁开眼睛发现男神还在沉睡,手脚和我的交缠在一起,脸半埋在枕头里的样子莫名有些孩子气,我忍不住过去吧唧了一口。
“唔。。。你干嘛?”男神难得出现迷糊的神情,抬手揉眼睛。
“亲你。”我支着下巴笑嘻嘻的。
他眼中的迷蒙慢慢散去,涌上怒意,拽着我衣领将我扔下床,“你没漱口!”
“嘤嘤嘤~亲爱的我错了~”
没有搭理我,男神直接穿上拖鞋走到卫生间开始洗脸漱口。我乖乖从地上爬起来,拉上床帘换衣服。突然间,什么东西从我口袋里掉到床下,我衣服正穿到一半,想着等衣服穿好再去捡。
谁知宁斐刚好看见,提醒我到:“你东西掉了。”
我正艰难地和衣领奋斗着:“啊对,我在换衣服,麻烦帮我捡一下。”
“好,这是。。。啊!!!”宁斐的惨叫声从外面传来,吓得我也顾不上衣服会不会扯烂,强行拽下衣领,拉开床帘往外看去。
宁斐已经躲到寝室门后,露出一张七窍生烟的脸冲我大吼:“你居然带着这种东西!!!”
男神刚洗完脸,正站在卫生间门口,脸上还贴着个东西,我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卧槽卧槽!要出大事!避/孕/套怎么会贴在男神的脸上?!宁斐扔的?!
男神抬手将脸上的东西摘下来,看清楚后脸上像打翻了调色盘,怒气冲冲地看向将东西扔在他脸上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地问:“怎么回事?”
宁斐已经快吓哭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扔你的,我只是帮赫墨拉捡个东西,结果没想到是那个。。。”
男神调转箭头瞪着我,我连连摆手:“不是。。。我。。。”
完了,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说东西不是我的?说我忘记掉的东西是避/孕/套?说出去连我自己都不信。
男神怒气值x,反手将东西扔出窗外,挽起袖子准备过来揍我。
两秒不到,楼下传来怒骂:“谁/他/妈乱扔避/孕/套的?!”
鸡飞狗跳的半小时后,我们踏出宿舍,往学校的最高建筑物——钟楼赶去。昨天已经和宁斐商量好,他负责给我们把风,发现运送物资的飞行器马上告诉我们,我们拿到物资分他一部分。
我拿出一袋子东西递给他:“望远镜拿好,如果有人上来抢你丝带,你直接开枪就是,要是还打不过你就拿炸弹威胁,说要同归于尽,对了,别真同归于尽啊!吓一吓他们就成,丝带被抢走没关系,我们再给你抢回来就是了。”
“嗯嗯!我知道了!”
连接上宁斐的终端,我们走到钟楼下冲他挥手:“看得见吗?听得清声音吗?”
耳机里传来宁斐的声音:“都很清楚,没问题。”
我和厄洛斯离开钟楼不到半个小时,宁斐突然出声:“有几伙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你们。”
“哪个方向?多少人?”
“三点钟方向有五个男生,都在墙后。五点钟方向有七个女生,分散在假山各处。”
“刚好正愁没什么战利品,真是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
我和厄洛斯佯装毫不知情,走进一栋教学楼内,没过多久,跟踪的人左顾右盼地走了进来。
“人呢?人跑哪去了?”
“不知道,明明看到他们进了教学楼啊!”
“你们两个去那边找,其他人跟我来!”
此时我们正站在对面的楼顶,准备坐享渔翁之利。如预料之中,他们碰到了对方,然后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我拿着望远镜,笑得直打跌。原来,我们走到二楼就从后窗翻了出去,绕道对面楼顶,拿着望远镜看热闹。
看到两边的战力消耗得差不多,我和男神走到他们面前,抽走丝带,还有力气反抗的,再给他补两下。
我走到最后一个男生面前,在男生愤怒的目光下利落抽走丝带,回头看着一地的横七竖八,我感觉到体内的装逼之魂在燃烧,仔细想了想,作为一个主角,我居然有好几章没有装逼了!
人如果不装逼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低头对那个男生说道:“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然后我挥一挥丝带,不带走任何白眼。
和男神走出一段距离,我问宁斐:“宁斐,现在还有人跟着吗?”
“又有一伙人跟了上来,四个女生,九点钟方向。”
“靠!几个意思?阴魂不散专门盯着爸爸呢?!”
“不知道。。。啊!飞行器在那里!他们现在正在操场上装填物资。”
“注意飞行器的实时动态,一旦起飞立即通知我们。”我们顾不上有人跟踪,向着操场狂奔而去,还没赶到,就听到宁斐焦急的呼喊:“他们起飞了,西南方向!”
我们脚步一转,往西南边跑,远远看见飞行器正在一路扔下物资包裹,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竞争对手!想要哪个拿哪个!
我和厄洛斯沿着路线,各自选了两个最大的物资包裹提起,准备收工回钟楼。回头一看,跟踪我们的四个女生也顾不上隐藏,忙不迭地捡拾掉落在地的物资包裹。
离钟楼大约还有五分钟路程时,我突然听到耳机里宁斐惊慌的声音:“你要干嘛?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开枪了!”
随后“砰!砰!”两声枪响。
宁斐那边出事了。
我们拔腿往钟楼跑去,一边试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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